白真摇头,“折颜,你这就不对了。咱们小蓁活的没我们长,也就没有我们看得开。”
桃蓁意味深长地哦一声,璇身坐到木桩子上,一下没一下地把玩着她腰间的缎带,眉眼带着笑对他们温柔道:“不过就不过嘛,生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折颜与白真没想到她这么好说话的,他们心中怀疑她是否有什么小计谋来阴他们,所以他们俩一整个早上都揣紧一颗心与她下一盘盘围棋,与她摘桃子,陪她抓鱼,一刻都不敢放松戒备,以往被整得很惨的教训历历在目。
直到日落黄昏,她仍旧是那副甜美可人的模样,眼神里清净明亮,折颜与白真纷纷自我惭愧,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墨渊不愧是墨渊,能把你这□□得这般温顺。”折颜很是钦佩墨渊啊,他花了这么多年都做不到的事情,墨渊做到了。
“墨渊上神能当上战神,肯定是有道理的。”桃蓁带了几分真诚评价道。
白真与折颜对眼,皆觉得吾家有女初长成。
夕阳西下,桃林粉色的花絮与橙黄色的天际交融,一时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更美的是,桃林下,一袭红衣的绝色女子在林间舞剑,白袍的如画男子优雅地抚琴,一旁的桃树上躺着一倜傥男子在休憩。
无人敢碍他们的兴致,这般让人身心舒适的氛围下,脸容艳丽的女子,眼神轻轻划过另外二人,见他们毫无防备不禁唇边勾起坏笑。
桃蓁一边舞剑,在红衣绸缎飞扬下,她默默地施法,无人可看到,无人察觉到。
待到他们察觉,已经为时已晚。
白真停止抚琴,在休憩中的折颜蓦然睁眼,他们二人愣着看这偌大的十里桃林,棵棵桃花树居然在桃蓁的控制下连根来移动。
“喂喂,桃蓁,别啊!别这样摧毁我的桃林呀。”折颜急了,从树上跳下来走到桃蓁身旁。
桃蓁见他焦灼,不禁提醒:“放心,我所施的类似于五行八卦阵,不会伤到桃花树的灵根。”
她这一说,折颜放松下来,桃蓁又立马说:“当然前提是,我这浅薄的修为能控制得住才行。”
“你你你你……”
白真认栽了,摇头笑着:“折颜,咱俩这次又栽在小蓁手里了。”
“你何时学会弄这个阵法的?”折颜问。
“五百年前啊,在我上昆仑墟前一晚,我便在桃林里布置了。”
折颜这会真的头疼得揉太阳穴,“你真的是够耐性来耍诡计啊,小蓁!”
“多谢夸奖。是你们俩教导有方。”她一说完,折颜胸腔憋着气,已经后悔当年没有拔了她。
一旁的白真好奇地问:“小蓁,你为何非要等到这个时辰?”
桃蓁笑得百合花开,“两个原因,第一个就是以你们的修为,在我启动阵法时你们定然有所察觉,便能轻易地阻断阵法的启动,所以先让你们对我怀疑又警惕个大半天,后面对我愧疚难安与放心,你们就不会留意到我的小动作与阵法的小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