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玩弄了自己感情的女人,没想到阴差阳错她竟然被那群老家伙送上了你自己的床。
小女人有些不舒服,姣好的身材在纯白色的床单上蠕动了一下,将男人原本最引以为豪的自控能力彻底击垮,荡然无存。
他伸手想要扯掉束缚脖子的领结,伸手摸到的却是一片空荡的胸膛。
动了动腿,男人的目光投向了床上的女人身上,女人的身子白净玲珑,柔软的像是没有骨头一般。
喉结滚了滚,有些紧绷和发干。
男人如同水墨般描绘的眉眼中满满都是嘲讽的味道,呵,这女人还真是可怜的紧,也不知道那群老家伙是怎么将她整到自己床上来的。
下一刻身子处再一次涌起一股热潮,男人低头看着兀自沉睡的女人,薄唇划出了轻薄的笑意,声音越发的沙哑低沉,喃喃的,他低声道:“呵,既然是你,我就不忍了。”
说罢,火辣带着侵犯性的目光落在床上小女人的身上,随即身子覆上,冰冷而火热……
正文 第二章 她就是帮凶
温雅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通明了,阳光打进来,带着如同昨晚的侵犯。
她有些懵,扶着脑袋想要慢慢坐了起来,可一动“嘶”的一声便扯开了唇角。
也不知道怎么了,双腿之间好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得厉害。
等等,温雅顿住了,脸色凝重,瞳孔骤缩,小手在身侧紧紧的握着被子,青筋暴起,心脏漫过刺痛。
被子被掀开了,床单上一抹鲜红昭示了昨晚温雅到底经历过了什么。
温雅懵了几乎半分钟,傻愣愣的坐在那里,双眸睁大,带着不敢置信。
昨晚的记忆全部回笼,她接到婶婶的电话,来到魅色接喝醉酒的堂姐回家,却被堂姐连哄带骗的喝了一杯酒。
温雅的记忆只停留在那杯酒上面,剩下的……
她全部记不起来了。
可她不是傻子,现在的情况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手攥拳,一动,便摸到了旁边类似于一张纸的东西。
愣愣的侧头看过去,支票两个字毫无障碍的跳进了她的眼帘。
眼神一震,拳头下意识的一动,支票落下,轻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正面朝上,仿佛嘲笑着温雅一般。
昨夜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让没有见过多大世面的温雅彻底的懵了,她拿起手机,按下“婶婶”两字的电话便拨了出去。
电话那头的女人很快就将电话接了,陈萍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格外高贵而嘲讽。
陈萍摆弄着自己刚做的指甲,透着电话朝着那头轻轻的笑着:“雅儿啊,怎么了,找婶婶有事?”
怒火藏在心中,温雅暂时用冷淡的声音朝着电话那头说道,娇软的声音不再:“婶婶,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陈萍笑着反问,脸上画着高贵的妆容,保养得当的手指白皙,指甲染着丹寇,语气高贵而带着傲慢:“还能够发生什么,不就是你心里想的那个样子吗?”
电话对面的女人端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一身看起来便价值不菲的黑色洋装,将她一身保养得当的肌肤衬托的越发白皙,头发散落在肩头,不见一丝凌乱。手边还放着一个同色系的包,看样子是刚刚回来。
而她这样的话,就相当于承认了昨晚的事情是她一手策划的。
没有想到自己的亲人竟然能够出卖自己,温雅手指不自觉的攥紧,胸口通过神经传来钻心的疼,让温雅瞬间掉下来眼泪,立即弯下了腰身,却不知道怎么缓解着疼痛。
理智脱缰让她脱口而出了质问:“为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呵,温雅。”陈萍轻笑着,她唤着,疏离的厉害,眼神中也没有一丝的疼爱:“你想知道为什么是吗?那我就告诉为什么。”
“你以为这么多年来,你吃我的,喝我的都不需要钱吗?”嗤笑,一丝狠利从眸底划过,一双带着阴鸷的眸子投向不远处的地面,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勾唇露出极深的讽刺:“温雅,你父亲母亲去世了,你住在我家,我身为你最后的亲戚,我认了。”
“但是……”陈萍的话锋一转,绯色的唇荡开了笑容,凉凉的嘲讽散开:“养大你我需要一点回报。”最后末了,她笑:“对了,温雅,那个男人给你留下支票了吧,记得赶快回来将支票给我。”
嘟嘟嘟……
电话被那头单方面的挂掉了。
眼睛突然涌出一股无法抑制的酸涩,眨眨眼,眼泪立即打湿了睫毛。
扔掉电话,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门突然被敲响了。
“谁?”暂时停止了哭泣,温雅睁开一双红肿的眸子,声音也没有了往常的温软,只剩下了沙哑酸涩。
说话间,泪水一滴滴从眼睛中掉下来,砸在了纯白色却带着褶皱的床单上。
门口的人没有等到门开,悻悻的开口:“你好,客房服务,请您在中午十二点之前退房。”
十分钟之后,温雅几乎是用一种近乎屈辱的姿态慌忙离开了酒店。
温家所在的别墅区环境和地段都不错,但是占地面积极大的小区中午十二点冷清的几乎没有人,走在萧瑟的道上她整个人都是狼狈的。
好不容易用最狼狈的姿态回了温家,迎面陈萍便坐在沙发上,那股嘲弄的情绪侵入了骨子里,冷淡的视线落在了温雅身上,保养得当的手伸了出来,掌心朝上:“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支票呢?”
这样的话,仿佛是一记重拳一般狠狠砸在了温雅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