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他吐出一口酒气,因饮酒过度和为准备婚礼而太过疲倦,眼睛竟起了红血丝。
他又道:“然然放松点,你太紧了,一圈又一圈地箍着老公不能动。”
叶然的脸上浮现出痛苦,哪怕此时被最爱的男人圈在怀里婉转承欢,也感受不到丝毫欢愉。
她刚想好怎么跟严霄开口,就听他道:“然然,老公今天很累,可是真的好想操你。”
话落,伏在上方的男性躯体轰然一沉,粗大的肉棒顺势全根插入她的嫩穴,娇嫩的内壁被撑大,她感到自己又一次被劈开了。
“嗯啊……”小手在严霄结实宽厚的脊背处胡乱抚摸,她听见男人胸腔里沉稳的心跳,满足又难过地呻吟:
“严霄……疼……”
身上半天没有动静,耳畔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叶然扭过头,却看见男人两扇浓密的睫毛,发现他累得睡着了。
期待已久的新婚之夜竟发生了许多荒唐,叶然心中百感交集,她扯过薄被盖住两人紧密连接的性交部位,嘴角扯出一抹苦涩。
与此同时,离他们新房相隔几步之遥的另一房间里,有一身姿高大的男人背倚窗口,指间的香烟燃起明明灭灭的火星子,月色皎洁,他在飘渺的尼古丁烟雾里失了神。
床单中心处的一抹鲜红刺目,严临琛的目光久久地落在那里,回想起小姑娘软嫩多汁的身子,一插就喷水的湿热嫩穴,还有她缠绵的热吻。
腿间的浴袍支棱起来,他扔掉烟头,荧光般的月色穿过窗户从他的耳后将房间照亮,虚无的光影中,他脸的轮廓却愈发清晰,眉目冷厉如刀。
今晚她会和严霄做爱吗?被他夺取了第一次的红嫩小穴,此时是否正在遭受他儿子的肆虐?
严临琛心中生出一股可笑的嫉妒。
他确实不喜欢强迫女人,但他一旦看上了某种东西,不介意使用非正常手段得到。
舔穴(h)
“……啊哈……别舔……舌头……嗯嗯……”用手肘撑起上半身,她狂扭小屁股想摆脱男人舔弄花穴的舌头,嗯嗯啊啊地小声娇吟:
“刚刚才射了东西进去……啊哈……你又舔……嗯……不嫌弃么……”
“然然的小穴香香嫩嫩的,像朵小花,老公只嫌爱得不够,怎么会嫌弃。”严霄的头埋在她的腿窝里窜动,他美滋滋地舔着她的穴儿,大口大口地吞下香甜的花汁。
满嘴汁液的离开她的腿窝,严霄坐在床上,抱起酥软无骨的雪白女体放在他的双腿上,猩红光滑的龟头对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