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严霄放下汤匙,抽出面巾纸揩去嘴角的一点油脂,望向叶然的目光柔软,“太急了,然然,再说严临——爸没给我安排度蜜月的假期。”
“没有度蜜月的假期?”叶然惊讶,清丽洁白的脸上一双眼睛突然睁圆,落在严霄眼底有几分可爱。
“现在没有的,以后都会补偿给你的。”椅角和地板擦出长长的吱声,严霄在餐桌和椅子的空隙里蹲下,分开叶然的长腿,他的手顺着女人的腿缝里探进去。
“你干什么?”那只手已经掀起了她的长裙,揉捏着玫红的阴部。
叶然一心几用,一手拽住裙子往下盖,一手抓住严霄的手腕不许他动,还得时时扭头看有没有佣人进来。
“骚然然怎么不穿内裤?”他明知故问,“光着小嫩穴在家里四处走动,是特地等着老公的进入吗?”
“还不是你不让穿的。”双颊的红晕不知是被气得还是羞的,她将嗓音压得低低的,“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三个人(h)
“可老公现在就想在餐厅舔你的穴。”严霄使力分开她的双腿,头埋下去,厚实的舌头滑进阴唇里舔舐着鲜红的嫩肉,他边舔边道:
“然然,我想在家里每个角落和你做爱,客厅、餐厅、楼梯、花园里……想把你操哭,把你的小肚子操大……”
“还想让你每天早晨给我舔鸡巴……”
“……嗯……别说了。”淫秽的语言激得叶然心脏砰砰直跳,被操哭、挺着肚子被他干和舔舐鸡巴都是好直白的画面。
空虚的阴道咕叽咕叽地蠕动着,她难耐地扬起白皙的脖颈,奶儿起起伏伏。
背部一冷,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在脊骨上似的,她下意识朝门口看去,欢愉之情戛然而止。
“别,不要……”她望向门口的眼神含着祈求,红唇张开,喃喃地祈求男人不要看。
严临琛的目光冷而寒凉,在这样的注视下,羞耻心如潮涌般将叶然淹没。
高度紧绷的神经让身体的知觉愈发敏锐,严霄的舌头正插进她翕合的穴嘴里搅转,舔穴声在空旷的餐厅里回响,渍渍渍渍……同时鼓动着三个人的耳膜。
淫靡的画面震撼了严临琛的脑神经。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