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的鸡巴不脏,以后只给然然一个人享用。”他尽说出让叶然脸红悸动的话,“那晚上和你之后,叔叔也去找过包养的女人,但脑海里想的全是你,鸡巴硬不起来……”
她扶住叔叔巨大的黑茎,视线不知该往那里放才好,舌尖打着颤:“那、那怎么办?”
“先舔会叔叔的鸡巴。”挺着肉棒,将黑红的顶端抵上女孩的嘴唇,严临琛抚摸着女孩柔顺丝滑的长发,“再不舔,可就有人进来了。”
“那、那我给叔叔舔鸡巴。”她呐呐开口,张开红润的唇将那个丑陋性感的龟头吞入口腔,摇头晃脑地舔舐起成熟男人的大鸡巴。
做春梦的骚浪女孩(h)
严临琛用过午餐后就回公司去了,独留在叶然一人在别墅二层的新婚卧房里,她望着挂在墙上的婚纱照,心情复杂难言,
不应该是很抗拒和严临琛那个吗?结果到了最后,她竟毫无羞耻心地跪在老男人的双腿间,舔着黑肉棒,津津有味地嘬吸,末了,还舍不得吐出已舔干净的龟头。
她真的太浪了,是个坏女人。
叶然一面唾弃自己,一面又清醒地堕落着,她好像对老男人的鸡巴和那张脸上了瘾。
叶然摸不清严临琛的心思,他在餐厅里说的那些话都是真的?可他也没必要骗她呀。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突然得就像是严临琛抱着她回卧房的时候,他强压她在身下时,那个粗暴得夺去人理智的吻。
低哑的粗喘犹响在耳边,他含着她的耳垂呢喃:“等叔叔晚上回来,乖,晚上喂你吃饱。”
为了陪严霄赶飞机,清晨很早就起床了,午时又让严临琛折腾了一番,心里装着事的叶然很快躺在床上睡着了。
严临琛在工作时向来是全神贯注的投入,今下午,他却频频失神了,满脑子都是家里那个嫩得能掐出水的小姑娘。
小姑娘在纯洁无瑕的年龄里长了一副奶大腰细的好身子,小穴粉嫩嫩的,皮肤酥滑得让他怎么摸不够。
如此诱人的尤物。他拿起钢笔,遮住眼眸的镜片底部反射出森然的冷光。叶然这个骚女孩,天生就该被他粗大的性器不断插入,用来给他发泄欲望。
钢笔在纸上划下一条歪斜的黑线,墨水晕染开,浪费了一份刚打印的商业合同。
目光落在那团墨迹上,严临琛勾了嘴角。
站在一旁的秘书大惊,是她眼花了吗?她跟在严临琛身边做事十年,还从未见自家boss在签合同时走神过,走神也就罢了,那种暧昧又渗骨的笑容是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