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2)

大佬他只宠我 申多禾 2430 字 7小时前

宛皊捧着手机,甜甜说好,总之,两人之间甜蜜的气息非常打眼。

就连康泽看到他们的时候,都忍不住用手挡了挡眼睛。

康泽一双桃花眼不笑也勾着,穿着『骚』包的粉『色』衬衫,眼神是未语自带三分笑,迎宾小姐有时不小心看见他,心都扑通扑通的直跳。

封禹牵着宛皊的手下车,把红包地给他,“开业大吉。”

康泽笑嘻嘻,“封禹,你看你多俗啊,宛宛都知道给我送花篮,你就只知道送钱。”

“不喜欢。”封禹挑了下眉,就往康泽的手里『摸』去,“那就还给我。”

康泽闪身一躲,“吃了的肉怎么会吐出来。”

宛皊看着康泽耍宝,忍不住替封禹说话,“花篮是我选的,钱是封禹付的,对了,这个红包也是我亲手选的。这都是我们一起送你的。”

一起送你的……

康泽『摸』了『摸』鼻子,一脸幽怨的看着宛皊,“我才失恋啊。”

封禹冷嗤一声,“哦。”

康泽知道封禹不太爱热闹,单独给她们两个开了一个包厢。宛皊和封禹两个人也不无聊,下了一个多小时的五子棋。

康泽过来了,“宛宛呢。”

封禹边收拾骰子边说,“去厕所了。”

康泽瘫做在沙发上,“封哥,最近情场得意啊,怎么样,什么时候能把宛宛娶回家。

封禹把骰子搁在桌子上,站起来动了动筋骨,“用不着你『操』心。”

康泽一听,好看的眼睛眯起,懒洋洋的说,“封哥,你可不能这样啊,要不是我给你的追妻宝典,你那温水煮青蛙的方法,有这么快上位吗。”

封禹倒了一杯水,没说话,康泽有些坐不住了,他一下子坐起来,嘟哝道,“要不是我给你透『露』从宛宛他爸爸身上下手,你乘虚而入,恐怕你现在还是人家的封哥哥呢。”

宛皊站在门口,手压在门把上,满脸怔怔,康泽的话像是一道锐利的刀,直直的捅进了她的心里,那些偶尔感到微妙的事情忽然有了说法,封禹一直以来,特别护着她,宛鸣生日的时候,他却很鼓励她回家。

第18章

宛皊愣愣的站在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她傻傻的站在原地,眼睫微颤。

封禹脸『色』瞬间沉下来,端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他神『色』不明的扫过门口,对着康泽使了个眼『色』。

康泽楞了瞬,向门口瞟了眼,立马端正姿态,“不过弟弟这么好的建议你居然不用。”

封禹的后背压着靠垫,“康泽,有些事你想错了?”

“什么?”

封禹端起一杯茶,他轻轻的抿了抿,茶水蒸腾的雾气氤氲了他的轮廓,隔着一扇门,宛皊听见封禹的声音淡淡的,如雾似月,“喜欢一个人便是她欢喜,我欢喜,她伤心,我失落。”

“唉唉唉,不想听这么酸的,那你为什么要劝她回宛家。”

“因为我知道。”封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是她的心头刺,我们家宛宛是个善良的姑娘,她心里有下宛叔,不是我想回去,是宛宛想回去。”

封禹头微微垂,碧透的茶水的『荡』着,因为她是一个善良的姑娘,所以,她很好骗,什么事情都会朝着好的方面去想,她听了他刚刚的一番话,现在应该站在门口,懊恼的五体投地,心里的愧疚直打圈圈,然后想着她怎么能这么想封禹呢,封禹这么好。

他的小姑娘,这么好,他又怎么舍得用阴谋诡计去玷污她。

康泽笑眯眯的凑近,声音稍微放大,“原来女人是这样的,嘴里说的是不要,其实心里想的很。”

封禹压了压眉心,“你懂你为什么失恋了吗。”

“为什么?”

“因为你没把人家姑娘放在心上,不懂人家姑娘。”

站在门口的宛皊僵在原地,她『摸』了『摸』耳朵,割舍不下的就是她,她忘不了那个会因为她一句话,冒着大雨给她买冰淇淋的爸爸,忘不了那个她一生病,就在她床头坐一整夜的爸爸,她忘不了她一哭,就手足无措似乎全世界都要崩塌的爸爸。

可到底已经是那个爸爸,不是现在的爸爸了。

康泽拍拍他们的肩膀,“封禹,在事业上,你小子是见佛杀佛,不留情面,感情上,瞻前顾后,畏畏缩缩,搞不懂,搞不懂。”

封禹又倒了一杯水,淡淡瞥了他一眼,“舍不得让她伤心罢了。”

宛皊站在门口,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她傻站了半响,又轻手轻脚的离开。她有一点又厌恶此时的自己,封禹明明是那么好的人,刚刚自己却……。

听见宛皊离开的脚步,康泽松了一口气,看着封禹的脸『色』变幻莫测,最后对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宛宛应该被你哄好了吧,你快去趁着打铁。”

封禹摇了摇头,把康泽竖着的大拇指压下去,“哄?阿泽,你还是不懂我。”

康泽的大拇指僵在半空中,封禹的表情似笑非笑,他扰了挠脑袋,傻傻的看着封禹的动作。

封禹活动了下手腕,嘴角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可是那些又怎么是阴谋诡计,只是早早的让她看清楚谁是真心,谁又是假意而已。

宛皊从门口出去以后,就去了阳台,二楼的大阳台离地面很近,宛皊能清楚的看见下面的川流不息的人群,以及霓虹斑驳的灯光。一阵风过来,她感到有点冷,双手搓了搓胳膊。

一件外套披在她的肩头,带着特有树木和矿石的香味,和封禹身上的特质一样,一闻到它,就会觉得无比可靠。

“你怎么来了。”宛皊没回头,看着楼下的街道,轻轻的问了一句。

封禹站在她的旁边,低头的目光刚好落到了她的头顶,眸光如漆墨,看不到底,“你这么久没有回来,我害怕。”

“害怕什么。”宛皊侧了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