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你是故意的？”佟雅问叶茂道。

叶茂听到佟雅提起这个，反倒是生气地道：“额娘既然知道我是故意的，为什么还要那么折腾我？”

“呵呵，”看叶茂气呼呼的样子，佟雅反而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就是故意的啊！”佟雅对叶茂道：“要不然怎么让靖王和丽娘都看了同一出戏呢？”

叶茂愣道：“为什么要让丽娘看这出戏？”

“我难道没有告诉过你，上次在凉城发生的事情就是她一手指使的吗？”佟雅看向叶茂，“我知道她对你和萱儿并没有什么坏心，但是对于我，她还是有恨的。”

“什么？”叶茂还是第一次听到自己的额娘说这种话。

佟雅轻叹了口气道：“以前有些事情是我对不住她，所以我也不希望她原谅我。只要不牵扯到王府，我也不会对她怎么样的。”

听到佟雅这样说，叶茂也不好再问什么。但是他现在至少知道佟雅和丽娘之间到底为什么会些事情发生了。

晚上的时候，佟雅搂着萱儿，讲故事给萱儿听。

萱儿在睡觉前问佟雅道：“额娘，你会给我生小弟弟或者小妹妹吗？”

听到萱儿这样问，佟雅吓了一跳！

“萱儿，”佟雅忙问她道：“你怎么会问这样的话呢？”

萱儿打量着佟雅道：“我听丽娘说，后院里那个姑娘她要生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所以我才会问额娘。”

佟雅看着萱儿的样子，可不像一时兴起那样问自己的。难道是丽娘故意让她这样吓唬自己的？

“萱儿，”佟雅对萱儿道：“你想得太多了。你现在也还太小，等以后你就会明白了。”

“可是，额娘，”萱儿不依不饶地道：“你到底会不会啊？”

这倒真让佟雅为难了。一来她并不想骗萱儿，二来她又根本不能回答萱儿这个问题。她什么都不能说，但是萱儿看着她，那期待她回答她的小眼神却让她有点欲言又止！

“萱儿，”佟雅看着萱儿道：“额娘不想骗萱儿，额娘只能说以后的事情，额娘自己也说不准。但你要答应额娘，这件事情你对谁都不要说，对丽娘也是。好不好？”

萱儿可别听懂佟雅对她说的是什么，对她来说，额娘根本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不过，额娘说不能对任何人说，她不说便是了。

“嗯。”萱儿对着佟雅点了点头。

本来佟雅以为今天晚上会和萱儿睡一个好觉的，却没想到因为萱儿的这一番问话，让她彻底失眠了，整夜都无法安睡。

等第二天天亮的时候，她本来想带着萱儿起来的，可是这个时候她好像又累了，迷迷糊糊地竟然又睡着了。

佟雅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正午了。

虽然佟雅近来的作息很不规律，但好在翠枝心里有数，一边替她挡着外人的疑惑，一边好好地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