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上,左右两边各有一个疤痕,肚脐眼旁边还有个。加上曾经舍她挡过的刀伤,共有四个凹凸不平的疤。
这些疤,在卫浴间昏黄的灯光,竟有点儿刺目。
按理来说,就算她在生小雨点儿的时候是剖腹产,不是只会留下一条疤痕么?
他想不明白。
紧紧掐住她的窄腰,他眼神像刀片儿般盯在那儿,大手抚上了其中一条颜色稍深的疤,沉声问道。
“怎么弄的?”
宝柒被他的手惊得哆嗦了一下。
脊背一阵阵发着凉,不知道是汗,还是水,在他的目光注视下,她无所循形,小身板儿下意识的想要往后缩去。然而,却完全没有办法逃脱男人的掌控和钳制。
一张脸,红一阵,又白一阵,终究,嘴唇动了动,小声回答。
“生孩子。国外就这样。”
是吗?
黑眸盯着他,冷枭蹙紧了眉头。
他没有生过孩子,也没有见过女人生过孩子。可是说对女人生孩子这事儿一窍不通。
思索两秒,他决定暂时不再追究她这事儿了。抬起手,拿过旁边的淋浴蓬头,又用手试了试水温,二话不说就往她的身上冲去。
“我自己来,二叔,我自己来……”
忸怩的转过身去,宝柒的双手按住重要部位,来回躲闪着他的淋浴。
害羞了?!
冷枭拽过她的手臂,继续自己的动作,哪儿会由着她折腾?!
五年了,再次见到她这么裸光着在自己的面前,本来是诚心要替她洗澡的男人,一双冷冽的眸子不知不觉就着了火儿,目光烁烁地逼视着她,冷峻无波的面儿上,划过一抹欲的色彩。大手划过她的脊背,带过她揭在自个儿身下的小手,放到自己身前。
“宝柒,摸。”
低沉,沙哑的声音,带着冷枭独有的命令语气。
当然,也夹杂着一抹浓重的情丶欲色彩。
像是被烫到了手一般,宝柒赶紧甩开手,又放到身前,脑子混沌得像是快要倒下了。
“二叔,你不是说过的么,我下丶贱,我无耻,你不是不要我么……为什么这时候,还要来招惹我?你知道的……我……我……”
“放屁!”冷冷喝斥着她,冷枭手里的淋浴未停往她身上冲,随即将她整个儿地压在墙壁上,火热的身体磨蹭着她,哼了啊:“宝柒,一直是你在招惹我。”
“我哪儿有?!就算是我吧,我累了,我错了,二叔,我现在不招惹了,饶了我吧?”经过了姨姥姥死亡的事儿,宝柒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冲击一样,整个人连人带声音都软下去不少,说话里竟然再也没有半分底气,活脱脱是一只任人欺负的小白兔。
而这,正是冷枭受不了的!
他受不了这样要死不活的宝柒。
眸色黯了黯,他用力扯过她的手,再次放到身前兴奋得高高扬起的,“看到没有?不都是你招惹的结果吗?”
强词夺理的男人!
脑子一阵阵嗡嗡,宝柒觉得自个儿要晕厥了。明知道他在欺负她,但是这会儿傻掉的脑子愣是找不出半句话来反驳他,思维像是被人放空了,被迫圈上这个想要进犯她的粗犷火器。
心里,一阵紧似一阵。
哗啦啦……
流水声里,帮她洗澡洗得好好的男人身体突然僵了僵,冷得发狠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冷冽得骇死个人。
“宝柒,你竟敢骗我?”
宝柒埋下头,不敢回应他。
而她失去了手遮掩的地方,在被一阵阵水流冲过之后,药物被水融解之后,那朵潋滟芬芳的蔷薇花就一点一点的显现了出来。自然,再一次,她的谎言被拆穿了。
男人的眸底,神色莫变,怒一阵,喜一阵,不知道他究竟在喜还是在怒。
再一次,他不懂了。
这个小女人,他究竟在搞什么鬼?
为什么好端端的,又要把蔷薇花藏起来?!
算了,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再过两天等血狼在m国的调查结果出来,一切就都明白了。不管她在玩什么花样儿,既然手机里的照片儿还在,蔷薇也还在,至少能证明,她的心里还有他。
而这些,足够!
现在,他就这么靠近她,鼻尖儿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就已经不太会用理性去思考其它更严肃问题了。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憋了他妈五年了,他现在就想要狠狠弄她。至于其它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说白了,只要他不在意,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一刻,看到久违的蔷薇花再次带着露珠儿出现在他的眼前,心里那只尘封了五年的小野兽,狂飙着就叫嚣起来,强烈的欲念比五年来每一个煎熬他的夜晚都要来得猛烈,猛烈得让他贲发的*一阵阵发疼。
他想要她,他只想要她。
这种急切的生理渴望,暂时性主宰了他的大脑,刺穿了他的神经。
狼性的眸子,火热,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