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鸟这家伙就是一个太讲究原则的男人了!
摸了摸具有通讯功能的耳钉,确实没有任何异常后,他又忍不住出声嘱咐。
“那好吧,随便你喽!不过啊,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啊,铃木三郎手里拿着的,有90,的可能性是真正的次生器武器。你可千万不要给他机会出手,狙击手得眼睛都不眨的瞄死了他。要不次,次生波伤害可不认识你枭爷是谁……”
眸色一冷,冷枭心里微恻。
次生波武器的伤害,谁都知道,他自然也知道这些行动的危险性。
可是……
抬腕看看时间,他不想姚望在停车场等太久,于是走近重重拍了拍血狼的肩膀,深潭般幽黑的眼眸里寒光迸射,那样子,仿佛一头阴鸷的野兽。
“啰嗦!放心吧,跑不了!”
两个字说完,他冷硬的身板儿大步掠过了血狼就出了办公室。
“我靠!好人没好报!”望着他凛冽而去的背影,感受到掠过时的寒风拂面。血狼同志翻了一个优美的大白眼,无奈的用无名线抹了抹眉梢。
“娘的!”
低低咒着,几秒后他收敛起脸上的笑容,提起自己带过来的‘特殊宇航服’,面色凝重的跟在冷枭的脚步,出了办公室,大步下了行政楼。
……
……
啊?
什么情况?
宝柒站在离停车场大约五十米开外的阴影里,瞪大了双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为,她看到姚望上了冷枭的异型征服者。
大半夜的,他把姚望带走是要干嘛?!
是的,她没有去睡。
说白了,刚才新兵集训大队‘半夜逮鸟’搞得如火如荼,就连女兵宿舍都沸腾了,知道有‘淫兵’闯入了女兵宿舍,意图进行不轨之事,谁还睡得着啊。虽然逮鸟的时候没有用得着女兵们,但大家伙儿谈论起来津津有味儿,而格桑心若和曼小舞同志,也没少在言语里对她的思想和灵魂进行再洗涤。
被她俩隔山打牛的鞭策了好一会儿,她借口出去探探虚实就跑了出来。
目的,当然是看看那只鸟,究竟被逮住了没有。
没想到,不一会儿就平息了,鸟没有逮住,却看到谢铭诚将姚望单独带出了男兵宿舍,站在空旷的屋外交待着什么,她不敢靠得太近自然也没听见。但是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她跟着姚望就发现了这个让人大跌眼镜的情况。
冷枭,姚望。
姚望,冷枭——
反复琢磨这两个人的名字,突然之间,她的脑子激灵一下。
嗡!
该不会是冷大首长心里不爽,准备把可怜的姚美人给拉到外面去大卸八块,或者‘咔嚓咔嚓’地教训收拾一顿吧?
当然……不会啦,她想啥呢?
可是,大半夜的又是去干什么呢?
太诡谲了!
摸着下巴,她斜斜的靠在墙上,被自己心里浮起的狐疑念头给折磨得苦不堪言。
冷不丁,背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宝柒吓得浑身一颤,惊悚地转过身来看着背后的男人,好半晌不能出声儿。
男人的脸隐藏在阴影里看不分明,但模糊中他的棱角立体而深邃,声音听上去非常年轻,指定是个长得好看的男人。
不过……
毕竟她在这里偷窥首长的行动,不是什么好事儿。
现在被人瞧见了,虽然她不认识这个人是谁,却不能不夹着尾巴装怂,“……同志,我,刚才我上厕所来着!现在准备回宿舍了。”
说完,错开他就想跑——
“站住!……在师父面前还想跑?!”
男人戏谑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宝柒的心情瞬间像打破了碗。
有些郁卒。
以电影慢镜头般的速度转过头来,她拧着眉头,傻乎乎地看着已经走出了浓重阴影的男人。一个陌生的男人。昏黄的路灯喷洒在他的脸上,一张俊美邪佞的脸孔整个笼罩在光线之中,邪气,英挺,说不上来的感觉,总之——这个男人,充满了侵略性。
不过,她确定自己从来没有见过他。
沉吟几秒,她有些不知所措的询问。
“什么师父?你是谁?”
挑了挑眉,男人勾起了唇,“师父就是师父,还能是谁?”
噗哧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