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两个字儿,居然从冷枭这样的男人嘴里说出来了。
一时间,宝柒觉得特别的诡异又扭曲。
哈哈大笑着,她整个人埋入他的怀里愉快的叽叽出声,小手儿更是故意伸出去撩拨他,声音轻飘飘呵着气儿在他耳边荡悠。
“二叔,那咱可就说好了啊。我说的话,你都得听,我不愿意做的事儿,你都不能勉强我。我要吃酸的,你就给我吃酸的,我要吃甜的,你就准我吃甜的;我说月亮是弯的,它就是弯的,我说太阳是黑的,它就是黑的……我说冷枭是坏的,他就是坏的……”
“狗东西——”不等她的长篇大论说完,男人火热的唇舌就封堵了她的唇流连,将她还没有说完的条条款款全部淹没在了里面。
他的吻,带着怜惜和宠溺,缠缠蜷蜷,沿着她温软细腻的每一个脉络专注的磨动着,恨不得一个吻能吻上她的心尖儿才好。
一寸又一寸,唇,舌,手,在她柔滑的肌肤上烙出一串串热情的音符来。
“喔,二叔……”
在他灼热的热吻里,宝柒又一次不急气的浑身颤栗了起来。心,激荡着,一颗颗细细的小颗粒疙瘩在他的唇掠过时冒了起来,出口的声音低低哑哑的,如同受到爱抚的小猫咪般娇喃着,轻唤着他的名字,带着一股子小女儿的诱惑。
这样儿,对男人来说……纯粹是性的撩拔。
粗粗喘了一气儿,冷枭低咒一声儿‘要命!’,然后不得不克制着自己,将那只作怪的大手撤了回来,不敢再在她身上兴风作浪了。
未来长长的十个月……
一想想,还真心可怕!
“呵,可怜了吧?周医生说,三个月之前,不要行房……咳!三个月后,得看情况!”在和他唇舌的缠绵里,宝柒低低调侃。
着火的眸色暗下去了,冷枭拍拍她的脸:“知道了!”
结果的结果就是……
一天晚上,二人同床,三更半夜,四处漆黑,五指没敢乱摸,六神俱乱之后,七晕八素的男人偷偷的跑到了浴室里冲了一回冷水澡。回去之后,又接着霸占着他女人温软的小肚子,暗自猜测着自己家孩子的小样儿,好不容易才睡了一个囫囵觉。
——
军总医院。
冷老头子半躺在床头,身体的不舒服让他没有办法安心入睡。
宝镶玉熬不住,吃过晚饭之后就回家了。
留在病房里的照顾他的除了几名警卫员,就只有苦逼的大志哥了。
咳了两声儿,嘶哑着嗓子问:
“大志,王八嵬子接了电话没有?”
王八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