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了!”
“二叔……二叔,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省点力气,等下再叫!”
看着男人又野又蛮没有人性的模样儿,宝柒郁卒着望天,挣扎无望,求救无门,身体又被男人给牢牢地固定住了,本来可以随意舞动的手腕,也挥不动了。
完了完了,她心凉了。
男人冷着脸,拍了拍她,急促的呼吸里,带着一股浓浓的欲色。
“二叔啊,多大点儿事儿啊……至于么你?”宝柒哭笑不得,“丫真是开不起玩笑……?什么跟什么啊啊啊……其实你看你,鼻子又高又挺,眼袋也饱满,门牙也整洁,……当然,臀吧也紧实!自然是最厉害的女人杀手了!”
“编,继续编!”
男人醋酸劲儿泛了,想到她赞美别的男人,他心里就犯膈应。
一犯膈应,他就非得干掉她。而且,小丫头白晃晃的身子板儿就在面前荡啊荡啊,让五个月没有沾过荤的他情何以堪?一只有力的大手钳制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各种探测各种摸,各种搔搞各种戳。
几分钟下来,宝柒就没有劲儿再抵制了。浑身像过了电一样,眼睛里只剩下一片结实男性胸肌。
好吧,她有些头晕——
“冷枭,别玩了啊,我不是给你开玩笑呢吗?”
阴恻恻地盯着她,冷枭居高临下,“老子不喜欢开玩笑。”
“那你要怎么样嘛?怎么才肯原谅我?嗯?”宝柒可怜地嘟着嘴儿,身体完全落入了男人的魔爪,说话没有那么给力了。
男人不回答,低下头精准无误的叼着她两粒儿粉嘟的胭脂,灵巧儿的嘬她,可劲儿地来回碾弄着,上上下下来回地爱怜着,每每经过那微凸的小腹时,都会怜惜地在那深陷的肚脐边儿流连一下。
里面,有他和她的两个孩子。
一想到这儿,他身份的热血沸腾得更厉害了。
“二叔……”闭着眼儿,宝柒盯着他,脑子晕乎乎地啜气儿,“……其实,客观点儿说,综合评定还是你的身材最好,最棒!真的,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问题啊,你这身材嘛紧而不喷,恰到好处,尤其是下面真特别给劲儿!不骗你!就凭这一点儿,谁都比不上你……”
“你见过别人?”
“啊没有!口误!口误……我观察的……”
“少埋汰了老子,又给一颗甜枣!”男人的眼睛火红火红的,赤果果的醋酸味儿,烧得心尖儿都烫了。
“……不信啊,算了,我大人大量,我不给你一般见识了。你要怎么,就弄来,姑奶奶受着!”
“装犊子没用!”男人一身的火气儿,不过,却也只是搔玩着她,并没有真正像自己嘴里说的那样怎么着狠狠搞她。可是,对于可怜的宝妞儿来说,亵玩比实干更让她揪心啊。粉面儿泛着红,某处不停泛着潮,多要人命啊?
她哆嗦得恨不得咬舌头。
“呜呜呜……二叔,饶了我吧!装逼被雷劈,古人……诚不欺我啊?!”
真的,她发誓,下次再也不装逼了。
“……”
说话废时间,动作做起来已经不知道几个回合了。久了没有喝酒的冷枭,心里自然没有认真和她计较。不过是替着小酒儿装着狠劲儿收拾她一下罢了。找找自家女人的茬儿,饱饱自己的淫丶欲,也是人生乐事儿。
酒这玩意儿……啧啧!
这会儿,听着小丫头哀哀的求饶声儿,他全身上下都快要被酒精给烧掉了,碰到哪儿哪着火儿,叼着女人的小尖儿,拉下她软乎乎的手往下,声音又哑又磁,“你摸……被你个小混蛋给勾成啥样儿了!”
“谁勾你了?尽扯……喔!”
“乖,给点劲儿!”
两个男女,每每裹在一块儿,燃烧起来比烟花还要绚烂。
结果的结果……
枭爷话说得贼敞亮,可还是只有在人姑娘的屋外停留着,磨来蹭去消着火儿,到底还是没有入内。不管喝得再多酒,他还是得顾着她肚子里的孩子的……醉到了尽头,还残存了理智。
除了冷枭,又还有谁能做到?
这一点,宝柒相当清楚。
不过丫的,他该做的事儿,还是一样没落下。
可怜的,还是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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