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损她人格。她损她伤痕。两败俱伤。
诗诗追问:“后来呢?”
她茫然,后来?后来怎么想不起来了?
诗诗笑得不怀好意:“那个穷女生是不是就是你?”
“不是,那穷女生是安徽人,她毕业一年很不如意,找工作处处碰壁,男友又劈腿,她苦苦求他也不肯回心转意,绝望之下,她就自杀了。”
“啊……”
还以为自杀的是沦落的女生。原来,却是那个受穷的。
“那个破坏人家庭的女人呢?”
谁知道,也许,更加趾高气昂了吧?
无端的,小宝忽然一身的寒意。
诗诗还在追问:“小宝,你现在有钱了,老板给你这么多东西,怎么从来没有见你拿回去过?你不接济你的家人?对了,你的家里人呢?他们还不晓得你发财了吧……”
小宝忽然按着头,但觉头疼如裂。可是,疼的却不是头,而是心口——不对,不是心口,是肾脏处——有时候,她已经分不清楚,自己的肾是否还健在。就如心,是不是早就空了?被人挖掉了?
“小宝……小宝……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生病了?”
诗诗大呼小叫,正要出去搬救兵,小宝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
每次想到什么问题想累了,她自动就睡着了。就像脑子里有一个自动开关,关键时刻,总会将一些可怕的过去自动封锁起来,百试百灵。
某一日,曲宅忽然豪客盈门。
宴会设在大饭厅里。大厅阔达几千平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