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他一直要追问的问题。

“你曾答应我，你要去美国……如果不是这样，我当初根本不会独自离开。可是，为什么我一走，你就嫁给了曲存姿？为什么？”

当初，他俩明明已经分手；当初，曲存姿明明就有了蒋碧微——他曾经亲眼目睹，看得分明——是不是曲存姿就是这样耍了个花招？

“我俩多年感情，丽坤，你为什么忍心一点机会也不留给我？”

她声音哽咽：“……我给过你机会……”

他一震，是啊，她何止给过他才一次机会？？转眼之间，竟然已经跨第二个年头了……犹记得前年冬天回来给她送支票，她曾说“乔之，我要的不是支票……”

她也只是个普通女人，并不那么坚定：如果那一次乔之不是送支票，而是告诉她：丽坤，我已经跟姜月明分手了，我还是觉得只有你才适合我。

如果是这样，她根本连犹豫都不会。

甚至到瑞典之行，她还抱着幻想：只要你不带姜月明——乔之，只要姜月明没跟你在一起——那我就相信你还爱着我。

看到江月明的那一刻，她就心如死灰。

那一刻起，她知道，自己和乔之是彻底完蛋了。

乔之，他自己并不知道——无论爱还是不爱——他在那些日子，一直是迷恋着姜月明的，至少，迷恋着姜月明的美色，迷恋她带给他的那种新鲜感——那个时候起，他其实已经不再爱她方丽坤了。

就算她不时地刷他的卡，骚扰他，提醒他自己的存在……但是，他依旧还是带着姜月明，把姜月明放在首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