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可能!
男人都一个德行爱冒险,顶多让她把小菱带走。
“少华,有些事我或许不该提。但我必须提醒你,你认为你父亲对艾伯的精英教育成功吗?你曾经取笑艾伯年少老成,你希望他能获得快乐天真,今天却在重复你父亲所做的一切,你不觉得自相矛盾吗?”
她语调不高,仍然带来不小的冲击。
重提往事,柏少华没有生气吼叫,冷凝着脸,看她的眼神平静得仿佛看淡世间万物的一切,还有一点点幽暗深远,完全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可她说的是事实,心里并无畏惧。
至于小艾伯,他自己时不时也提起过,人走了十几年早该放下了。
良久,柏少华方缓缓说道:“我今晚还要出去,过几天就是老韩的婚期,我直接在外边过去不回来了。你看好孩子,有事给我电话。”说罢转身离开了书房。
苏杏看着他离开,没有叫住他的打算。
虽然他不说,可她知道他生气了。
苏杏自己也生气,只是不知生谁的气。
泡药浴是为强身健体打好基础,在成长期间减少小毛病。
而柏少华的精英教育也是同一个道理。
所以她不反对柏少华对孩子进行早教育,关键是太早了!
两岁不到的小儿行事肯定是随心所欲,让他们别使这种技能,可能吗?距离上次封住异能才多久?今天就恢复了,说不定四岁之前已没人抓得住他们。
到时候怎么办?
夜已深,苏杏毫无睡意,先回卧室看了一眼,没人,他已经不在家。
这样也好,各自分开冷静一下。
来到婴儿房,看着俩孩子睡得沉沉的,就这么看了大半夜。
到了第二天清早,柏少君提着早餐来小别墅找苏杏。
柏少华的意思是继续每天的训练,就算不引导也要演示理论知识,怕孩子妈闹小情绪所以让少君来。
结果少君拍了半天不见有人开门。
他心头掠过一丝不安,赶紧去苏宅拍拍看,赫然发现那边也没动静,是半点动静都没有!连小福它们的喘气声都没了。
卧槽!这是举家潜逃?!
不得了,他赶紧给柏少华打电话。
“走了?”柏少华忍耐地闭了闭眼,深呼吸两下,“你进我家看看,她肯定有留言。”她的任性很有限度,她不爱麻烦人,更不会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担忧之上。
她就算离家出走,也会交代清楚自己去了哪里,会不会回来。
她拥有小女人的娇横与任性,也有大女人的豁达与理性。
这种特点让人安心,有时候也让他牙痒痒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休闲居有柏少华家的备用钥,柏少君很快便进了屋,果然在客厅的桌子上发现杯子压着一张纸条,上边写着:不用担心,我带孩子出去走走,不定哪天回来。
可能明天,也可能下个月。
“苏苏果然翘家了,小菱小野身上有追踪器,要不要找找看?”柏少君看着纸条哭笑不得。听说华夏的女人一吵架就爱回娘家,果然,连苏苏都不能幸免。
还有,她肯定不回那个娘家,那么能去哪里呢?
“你试试吧。”柏少华默然想了想,不以为然道,“找不着就算了,等她玩够了自然会回来。”
他孩子妈去的地方,追踪器可能追不到……
苏苏带着孩子翘家未归,他一个人回家也没意思。
眼看好友婚期将至,柏少华解决手上要紧的事情后便回餐厅,接手老韩手头的工作让他安心筹备婚礼的事。晚上,两人约了几位朋友在一间茶室聊天。
其他朋友还没来,他俩在茶室先聊上了。
这是一场低调而普通的聚会,也不是显眼的场合,门口没有保镖没有跟班。
三名姣美婀娜的女子安静地进入室内,有茶艺师,服务员,还有一位琴师。韩公子是熟客,她们熟知他的口味与作风,不必打招呼了,该泡茶的泡茶,该弹琴的弹琴,不打扰客人聊天。
这间茶室的另一道门面向庭院,外边有座假山,流水潺潺,琴音渺渺,在此静坐慢谈,心情怡然。
“我以为你会等到那一天才出来,居然这么早,是不是跟你家那位吵架了?”韩公子调侃说。
柏少华微笑道:“没吵,针对孩子的教育方式拌了几句。”
老韩很清楚好友所谓的教育方式是哪一种,与其他朋友一起聚会时偶尔讨论过。
“那你要好好跟孩子妈沟通,不能跟她急。孩子是她怀胎十月生下来的,那种情感跟我们男人不同,这么早就把母子分开做母亲的肯定难受,你得好好说。”
好友不懂自家的事,那不是好好说就能解决的问题。
柏少华笑了笑,岔开话题,“你找什么人帮忙管理餐厅?实在不行就委托给小云,最近听说她很闲,跑欧洲搞投资……”本来应该由他接手,但老婆孩子翘家了,没心情。
正聊着,那位泡茶的女服务生过来给他们倒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