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茶室三美比起来,苏杏的为人就……
“所以我被森田涮了一把?”苏杏嘴角抽抽。
得,她成了偏听偏信的人。
那女人算得挺准的,知道她一定会找休闲居的人谈这件事。
众人默,两人口径不对,谁是谁非很难断定。
“算了算了,既然柳惠说她们承担那就没事了。小事一桩,不必较真……”见气氛沉重,田深忙说。
“啊呸,最看不惯你们男人动不动就小事,不是你们被人耍当然是小事。”他的妻子赵丽娥瞪他一眼,“女人最擅长在小事方面膈应女人,如果那森田真这么做八成有目的。”
“她能有什么目的?少华?我?”安德不解地看着她。
“那就要问她了。”赵丽娥冷笑,“我的前任和他的朋友至今还觉得当初分手是我的错,是我太作造成的。那贱人将我取而代之,每逢结婚纪念日还给我发他们的亲密合照,这是不是小事?”
最后一句是瞪着田深说的。
“当然不是!”田深连忙一身正气表明立场,“他们是女表子配狗,天长地久,幸亏你跑得快。这是大事,怎么能说是小事?对吧?”
众人:“……”
“所以呀,苏苏现在要么憋着,要么打电话给少华诉苦,一来二去你们男人就不耐烦了。那森田只要道个歉就完事了,苏苏若不原谅就是小气,那种感觉就像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
赵丽娥的口吻充满了嫌弃。
对方如果能言善辩,再塞给苏杏一个耳背听错、因嫉妒某人的美貌有意加害的罪名,足以让人反感。
误导,无中生有,是某些女人惯用的伎俩。
众人:“……”
苏杏看着她一脸的敬佩,“娥姐说得对,如果大家不信,我打算以后三缄其口来着。”她最讨厌应付这些事和解释。
“所以我们女人活得很憋屈。”找到同道中人,赵丽娥感慨道。
“也不算,”苏杏想了几秒,“如果少华能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就能被第二个玩,第三个……他喜欢的话可以慢慢玩,我走就是了。”
“对,有些男人乐在其中。他们爱犯贱,咱可不奉陪,与其浪费时间解释不如另外找一个。”
“找不到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找女人。”苏杏开玩笑说。
“哈哈,对,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
众男默默地望向田深:“……”等死吧,你女人要把老板女人勾.搭走鸟~
田深咳两下,安抚自己女人,“呃,丽娥,苏苏,你们想得太远了……”先冷静一下好吗?
“是呀,不是有严华华在旁边吗?找她一问不就清楚了?”安德说。
“找她没用,”陆易说,“她以前跟苏苏是情敌,误导过少华。要不是少君当时就在桥上听完全程,苏苏是百口莫辩,所以她未必肯帮忙。”少君以前跟他提过。
旧事重提,发现一路以来总有贱人要害她,真特么累。
苏杏不禁眼眶一红,先前说笑的兴致没了,眨了眨眼褪去眸中的温热。
“算了,不说了,大家明白就好。孩子在家睡觉,我先回去了。”
说罢向众人挥挥手,转身离开了餐厅。
她一向认为有些事不必解释,信她的人自会相信她。但事实往往不是想象的那么美好,有时候就算她解释也没用,沉默更是死路一条。
只能说,如果世间无异能,当初连少华都未必会信她。
这不怪他,毕竟当时两人只是邻居,她无法要求别人对自己盲目的信任。
……
苏杏回家了,休闲居的室内一阵静默。
“我出去一下,你们关门。”安德扔下一句便出去了。
陆易等人在餐厅里看着他的背影,半晌才有人说话。
“他的情绪很不稳定。”田深说,“不会出事吧?”
“不会,一个女人的话不至于让他倒戈相向。”陆易想想他去的方向,心中略有数,“算了,你们休息吧,这里交给我。”
“不用,你忙了一天才该休息,这里有我们就够了。”赵丽娥道,拿起抹布开始擦桌子。
妇唱夫随,田深去洗餐具。
陆易见状也不矫情,从吧台拎出一杯酒和两个酒杯上了三楼。
……
夜色如水,昌叔的小牧场远离人群,偏安一隅静静生活着两户人家。两户人之间有段距离,一栋房子黑灯瞎火,另一栋的二楼灯火通明。
筱曼干啃着方便面饼,一边画着午夜十三禁。
这是她和苏杏在古代夜游时得到的灵感,加上本地村民亲口描述的灵异现象,因此画风突变。原本的诙谐成了惊悚人生,她成了漫友口中的鬼怪物语新宠。
受欢迎程度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如今的小年轻都有受虐倾……呯呯呯,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把她手中啃了一半的面饼吓得掉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