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1 / 2)

她也是异能者,相信只要夫妻同心,一定能在这个年代活得好好的。

小夫妻在山下拜别父母,然后一家三口高高兴兴地离开这座令人窒息的玉鹤山……

苏杏的意识在山上看着这一切,心中无喜无忧。她尊重每个人的选择,也祝福每个人的选择,虽然未来并不乐观。

她的意识开始飘远,那一家三口犹如三只小蚂蚁在慢吞吞地走着。不远处,一支队伍正浩浩荡荡地往玉鹤山这边过来。

苏杏仔细瞧了瞧,然后无语了。

来的是伍家的队伍,马玉娇和一位异域美人坐在中间的一辆车里。

她们的车队来到上次伍建军扎营的位置,同样一支响箭射进玉鹤山,还有人用喇叭向山里叫唤,同样说是故人到访。

巫庄是神秘之地,不是每一位访客都有人出来招呼。

庄主没有反应,宁家人便不理不睬。反正山下人的叫唤只有巡逻队听得见,山中居民不受影响,随便叫。

“夫人,您为什么要代五夫人道歉?明明是她自己惹的祸。”马玉娇坐在临时亭子下等了好一会儿,她身边的侍女埋怨说,“这巫庄庄主的架子也忒大……”

她家夫人等了这么久还不见人影,难道真像五夫人所说,巫庄庄主跟她们的伍城主也有一腿?!由于一脚踏两船所以心虚,怕正室把事情闹大才不敢出来相见。

马玉娇只是笑笑不说话,倒是坐她对面那位异域美女忧心忡忡地开口,“她们为什么要跟全世界杠上?有实力自保是好事,闹得人尽皆知不是自讨没趣吗?”

“可能老伍事先知道一些内幕,才不同意把东联那块地给你打理。”马玉娇开口了。

异域美女叹了一下气,“多好的地方啊!居然成了众矢之的。大姐,你说她们会不会听我的劝?其实我们女人何必与世界为敌?自给自足,安安稳稳的就好……”

没错,她是来劝巫庄两位庄主清除毒蛹的。

取得世界的原谅,这里才能恢复往日的宁静与太平,才能成为女性最好的安身之所。她相信只要大家努力,定能让世界重新恢复文明,恢复女性的尊严。

这是苏杏的意识偷听到的。

马玉娇带了一车日用品与各类冻果前来道歉,原因是伍建军沉迷练功,让五夫人误会了。那位异域美人是三夫人,一直在为恢复道德文明、人权主义而努力。

苏杏:“……”

这是一场话不投机的拜访,不见也罢。让她们等,等累了自然会离开。

于是,苏杏的意识继续飘远,去了之前东联所在地。那里已成为龙行基地的分部,由伍建军的亲信管理。

……

云岭村,又成了一个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植物复苏,染绿了藏在深山中的小村庄,粗长的藤茎伸向村里生长攀延。

治理植物成为村民们的日常,昌叔、朱大叔他们与从生态农场调来的专家们一起做研究和预防措施,务必阻止植物的触手伸进村民游玩的范围。

苏杏趁采购年货的时候回了一趟。

苏宅、柏家有小力士打理,屋里一切摆设如旧,一尘不染。那株夜昙长得越发粗壮,它不受外界的影响根据室内的温度自开自败,可以说相当的任性。

休闲居依旧是个酒吧,田深、赵丽娥夫妇和容希、云非雪经常在这里喝酒聊天。或进山猎到干净的变异兽在门口做烧烤吃,像以前大家伙都在时那样。

他们也很忙,自从气候逐渐正常,那些菜棚开始逐渐拆除。

云岭村的春节氛围很浓厚,位于被保护的中心,大家保持着过年过节的习惯,同时保持警惕心。

见昌叔与村民相处融洽,苏杏没有留下,返回巫庄与大家共度除夕。柏少华和孩子们各自在忙,为了避嫌,柏东野、雪伦在安全区与单位职员一起度过。

在各归各家休息的时候,小俩口悄然来到巫庄与母亲、姨母团聚。并在安德的引领下到防导系统那边检查、改善,直到初一凌晨向长辈们拜完年才回去。

柏君菱没回来,她与父亲喜欢华夏习俗不是什么秘密,敌对势力最喜欢选择这种时候闹事。弃医从武的她,早已不是那个悲天悯人、尊重一切生命的医生。

苏岭染也没来,华夏年轻一代最优秀的杰出青年中数他最忙,经常被人挑衅、算计。几乎一年忙到头忘了过年这回事,等小能有空提醒时,年已经过了。

索性他不来了,打个电话嘻嘻哈哈地讨好母上一番就算了。

唉,儿大不由娘啊!

第1087章

尽管苏杏努力忽略,特别不想去,银帝竞技会的开幕式即将开始。

不过,苏杏提前一周到达柏少华的私人居所。

筱曼一家也跟来了,安德死活要带着小妮妮来。他对两人的担忧嗤之以鼻,说她们杞人忧天有被害妄想症。

“一大男人连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明知这里乱非要带孩子过来,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闺女……”筱曼坐在旁边叽叽歪歪一顿说,安德找伙伴晒娃去了。

“哪里乱了?”柏少君坐在另一边的台面看化妆师帮苏杏化妆,“安保是自己人,凡能藏人瞄准的地方和角落全部在军机处的掌握中,哪有什么危险?”

如果军机领袖是辣么容易暗杀的人物,银帝还有哪个贵族敢抛头露面?

“再说,你们在开幕式亮一下相就走,接下来是首相的事,你们怕什么?”柏少君笑说。

“真的?亮一下相就走?不用发言?”流程太简单了吧?筱曼十分惊讶。

“发什么言?”她的话差点把柏少君笑死,“让少华发言顶多两字:开始。”

噗,室内的人们忍俊不禁,死忍着没笑出声。

少君的话有道理,苏杏深以为然。

她说不了话,只能听,像一尊任人摆布的木偶端坐不动。一把粉刷在脸上扫啊扫的,她连眼睛都不敢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