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湄终于忍不住,她屈服了,屈服在这巨大的感觉中。
身下的被子被她的两只手紧紧的拽着,皱成了一团,而她的口中却不时的有细碎的呻-吟传出。
这感觉太恐惧,她既害怕,可又期待。她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可是随着慕容湛的动作,这种感觉终于到达了极致。
就像是水库里的水,一直在涨,一直在涨,然后忽然开闸了,先前体内那般四处躁动的水终于可以畅快的泄了出来。
她一身薄汗,双目有些发愣,不敢置信的盯着帐顶。
刚刚她的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只有本能的不停弓起了腰,尖叫着去体会那种感觉。
这还是她吗?
啊啊,好丢人。她现在的状态,基本上就是那种四处找洞,然后迫不及待的往里钻的状态。
可慕容湛那货又爬了过来,湿润的舌吻着她的唇,激烈的与她的舌追逐着。
顾湄后知后觉的发现了一件事,刚刚她体内流出来的那些,貌似,貌似,就是被正在亲她的这位仁兄给全都吞了下去吧。
换句话也就是说,她刚刚在他舌尖上尝到的那种有点腥甜的味道,就是她自己的?
这个认知让她莫名的觉得有点可耻。她开始摇头,开始挣扎,拒绝慕容湛再吻她。
可慕容湛双手紧紧的捧着她的头,将她的头固定住,然后他的舌一遍遍的肆虐着她,最后鼻尖顶着她的鼻尖,暗哑的又问着她那个问题:“湄湄,有没有尝到自己的味道?甜不甜?”
甜你个大头鬼啊甜。顾湄欲哭无泪。
可慕容湛等不及了。刚刚顾湄的那一系列反应虽生涩,但够热情,这极大的鼓舞了他。
而且,让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手上高-潮,任何男人心中都会有一种极大的自豪感。
慕容湛现在心中充斥的就是这种自豪感。而与之相呼应的是,他身下的乌将军高高的昂起了头,气势豪迈的四处寻找着目标。
慕容湛撑开顾湄又妄想合起来的双腿,指使着他身下的乌将军开始寻找目标。
乌将军很快就圈定了自己的战场,然后毫不犹豫的开始进军。
旗帜一挥,它瞬间到达了战场中心,然后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舞刀弄枪。
顾湄酡红着脸,双眼开始迷离。经过刚刚慕容湛一番对她的调-教,她现在没法忽略掉身体的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似乎全身的细胞都被他给激活了。那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传到了她的每一个神经末梢,只舒服的她脚趾头都想蜷缩起来。
而慕容湛看着他身下双颊胭红神色迷茫可爱的顾湄,忍不住的就低下头来吻着她,但是他身下的乌将军却依旧没有放缓的趋势,反而是愈战愈勇。
“湄湄,湄湄。”他不停的低声的叫着她。其实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叫她。只是觉得,只有不停的叫出了这个名字,他才会好受一点。
他现在恨不得将自己的一颗心整个的都掏出来,然后喂给这个在他身下曼声低吟的人。只要她愿意,她可以随便的将它生煎或者烧烤,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只是,这时我们的慕容大爷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这种对顾湄掏心掏肺的感觉就是传说中的爱情。他只是理所当然的以为,这是因为,顾湄是他的妹妹,是他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所以他
才会有这种与她很合拍的感觉。
腰身不停的律动中,乌将军进进出出间,慕容湛的脑中瞬间的闪过了一句话,有个能/干的妹妹,真的很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那个能/干的妹妹什么的,乃们懂的,不是俺的原创。纯粹的就是,想表达一下大哥此时的心里想法而已。。
52中之鱼
顾湄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托着下巴,很认真的在考虑一件事,一件刻不容缓的事。
其实说白了,她就是在考虑怎么样才能不怀孕的事。
跟慕容湛圈圈叉叉也就算了,这件事她没得选。可要是一不小心弄了个包子出来......
还是饶了她吧。一来是她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当妈的准备,二来,如果有了慕容湛的孩子么,那这辈子她都甭指望离开慕容湛离开这了。
咱不指望这年代有避-孕-套这种玩意,也不指望有事后的x婷可以紧急拦截,但好歹出去配个几服药预防下什么的,还是有的吧?电视上不经常有这些?甚至是红花或者麝香之类的,能让你这辈子都没法怀孕的东西。
不过这个有点太狠了。她还是算了,别去想这些一劳永逸的玩意了。
但关键问题是,她得能出了这个院子才成。别说慕容湛了,估摸着那个如幽魂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现的阿青她都打不过。
所以她琢磨来琢磨去的,心里做了决定,还是去找慕容湛对他明说了吧。
虽然是不确定他听到这句话之后会是什么反应,她会被他整的有什么样的下场,但总归比弄出来个小包子让她手足无措这辈子都没有自由的好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个变态,应该不会真的将她怎么着了吧?虽然说是不至于弄死她然后毁尸灭迹,但要是给她身上弄点伤口或者干脆是喂她吃点毒药什么的,她也没法反抗啊。
这孩子犹豫了,她纠结了,归根到底,还是怕死给闹的。
死是再容易不过的事,秒秒钟就可以搞定。但活着,那才是很难的一件事。这花花世界,她还没有看够。哪怕就是现在这样的处境,她都要好好的活下去。
哪怕再痛再苦,那也只有活着,才能体会到这些痛和苦。
但刚打瞌睡上天就给她送枕头来了,她还没转身呢,就看到面前有人影映在了地面上。
她对着那个阴影在心中暗暗的竖起了中指,丫的你走路就不能大点声吗?仗着学过轻功就了不起啊。
慕容湛修长白净的手上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递了过来。
顾湄抬头看着他那虽清雅之极但面无表情的脸,心中打了个哆嗦。
不会她刚刚想到他会喂她毒药的事就成真了吧?
她眼望着面前白瓷碗里黑褐色的药汁,哆嗦着问了一句:“这是,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