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川幾乎沒啥表情的面皮一抽,原本看似游刃有餘的態度也轉瞬間變得急切。
蕈狀的頭部抵住了那柔軟的穴口,他腰身一挺,以著要釘穿對方的力道將兇器整根沒入。
「唔……」櫻木發出一聲承受不住的悶哼,本能地弓起上身,暴露出的蜜色頸項拉出一道美麗的弧條,而那抹蜜色立刻被黑色的頭顱所攻佔—流川傾身向前,閃閃發亮的黑瞳像是狩獵中的野獸般犀利且專注,森利的犬齒在那緊繃的肌理磨劃、戳刺,彷彿想要劃破那層薄薄的皮膚,挖掘出底下汩汩流動的、香甜的血泉。
隱隱的刺痛感加上害怕受傷的緊張感提高了櫻木全身的敏感度,再加上後庭原本吊足他胃口的空虛一瞬間被填滿,他只覺得腰部一陣痠軟,精關一鬆,在流川咬上他頸子的那一刻噴出了白濁而略顯稀薄的體液。
高潮的餘韻在體內來回震盪,櫻木止不住地輕顫,那啣著巨大男根的後穴亦痙攣般地絞緊。那種被濕滑的黏膜緊緊纏絞的快感,讓流川低低地倒抽了一口氣,連連深呼吸了好幾下才總算沒難看地隨之一洩千里。
櫻木蜜色的臉孔上滿是汗水與淚水,籠著淚霧的金眸顯得朦朧不清。他半張著嘴,小口小口地喘著氣,一副失神的狀態。
流川咬了咬牙。原本是想憐惜身下的人剛達到高潮尚未平復的身體,但那性器被媚肉吸吮的感覺實在太過銷魂,熊熊燃起的火焰在下腹亂竄,男根更顯脹痛,他本能地開始擺動起腰,在那規律收縮著的甬道中律動了起來。
才剛射過一回,全身的感官大開,無比敏感的櫻木怎堪得他這麼一動—他震了一下,發出一聲模糊的低吟:「楓……不要……」
他會死、他一定會死掉……再被死狐狸這樣毫無節制地操射下去,他一定會死在床上的啦!
嫣紅的舌安撫似地來回舔弄著蜜色頸項上那被他咬出的絲絲血痕,下身的衝撞卻逐漸變得凶猛,頻率也逐漸加快。
「噓……乖……只要讓我射一次就好……」煞有其事的保證帶著扼抑不住的粗喘。櫻木開始發出像是哭泣的抽噎:
「不……要……了……啊……別、動……嗯……嗚……輕…點……輕……啊……」那粗大的性器次次朝他甬道的最深處戳刺,連最深處的腸道黏膜都被徹底撐開的感覺簡直讓他想要放聲尖叫。胡亂揮舞的雙手不知是想抗拒還是想抓著一件可以穩住心神的東西,最終被流川扣著手腕繞過自己的頸後,讓他摟抱著自己。
有力的十指深深地陷進那白皙的背脊中,彷彿想要藉此宣洩所有鬱積的,喊不出口的快感、折騰與沈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