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吗?”言喻问道。
景一点头,“基本上准备好了,不是距离出发,还有两天么?”
言喻道,“嗯,我们在等你,决定提前行动了。你不是说要去我们的秘密仓库吗,中间稍微绕点路,提前走,时间才宽裕。”
景一点点头,“也好,我倒是无所谓。”
“你用什么武器?”言喻又问道。
景一挑眉,“武器?”
言喻点头,“嗯,你会开枪吗?那地方乱的很,随时都可能发生枪战,所以一定要有把枪防身。”
景一摇摇头,“我没用过,不过学起来,应该也不难。”
说实在的,景一对枪械这种热武器,很不感兴趣,因为这些东西,在她进入金丹期之前,都是对她的生命有威胁的。她的身体还没有足够的防御能力。
可是转念一想,正是有威胁才不能敬而远之。
她对这些热武器越了解,防备起来也就更容易。
“我们去执行任务,不能使用任何和华夏有关的东西,或者说是能让对方有证据表明我们是华夏人的东西。当然了,他们猜测到就无所谓了,只要是没有证据,就什么都不算。所以,我们一般携带的都是美国的枪支,或者是最经典的ak47。”言喻说着,就从已经打包好的背包边上,拎起一杆最经典的ak47。
之所以说ak47是最经典的,是因为,这是世界上被各大黑帮或者是其他的私人武装或者说是反政府武装用的最多的一种枪支!
因为在黑市上,ak47的售价也不过是两百多美元,性价比实在是太优渥了,再加上,世界上使用ak47的人太多了,根本就不可能凭借一把枪,去认定交火的是何方势力。
曾经有一则传闻是,越南战争的时候,米国人在越南作战,最喜欢的就是拣越南佬的ak47来用。不过这也只是传闻而已,事实上是不可能的,尽管当时米国战士的配枪确实不比ak47顺手,但是因为是丛林战,所以米国人是需要根据枪械的声音和效果来判定敌友的。
不过,这也充分地说明了,诞生于俄国的ak47,是多么得得人心,甚至几十年过去了,这款枪支依旧是众多枪械密们的最爱。
言喻拿起ak47,给景一做掩饰。
“这儿不行,我怕这枪声一响的话,会把警察给招来。想要实验的话,我们进山了再试。”
景一点点头,“那什么时候出发?”
言喻和方迟对视一眼,“现在就出发,就等你了。你还要准备什么吗?”
景一摇头,“我没问题,随时可以走。”
言喻点头,“嗯好的,行礼不用带那么多,这些我找人直接送到边境公路上。我们带着这么多东西,目标太显眼了。”
最后,言喻方迟和景一,三人直接乘飞机到滇省的省会城市,又立刻坐班车去往滕冲县。
滕冲县非常出名,因为,这儿是曾经最大的一个翡翠毛料集散基地。
当然了,因为近些年交通运输,已经逐渐由陆运转为海运,再加上缅国政策的一些变化,如今华夏做大的毛料市场,应该算是粤省平洲一代,有名的玉石三角洲。
滕冲县虽然渐渐地没落了,但是每年还是有不少的缅国人,通过走私的途径,将国内的部分毛料偷运出来,在滕冲出手。
因此,从滕冲到缅国之间,有着无数条小路可供通过,而且,走这样的路,没有人会怀疑什么。
景一和言喻方迟三人,扮演的就是毛料倒卖贩子。
小型的倒卖贩子,从缅国运回来少量的毛料,卖掉再去运。这样的贩子,在滕冲这儿数不胜数。
说实话,景一对翡翠这种东西了解不深。她不知道翡翠硬玉软玉的性质,但是她知道,翡翠的结构可华夏的大部分玉不一样,华夏的大部分玉,结构排列非常合乎道家精神,通透性都非常好,对她来说,最最关键的一点是,华夏的玉,疏导灵力的功能非常好。
而她所见过的翡翠,可就没有说能够疏导灵力,排序布阵的了!因为灵力根本及没办法侵入翡翠之内。
因此,景一对翡翠不感兴趣。
不过,这会儿她们可是要扮演贩卖毛料的客商!
要知道,像这样三几个人的小贩队伍,是绝对不能有闲人或者是无用之人的。要么你懂毛料,要么你懂价格,要是什么都不懂的话,别人一眼就要看出来问题。
“三位面生啊,头一回做这生意?”坐在同一辆带棚三轮车上的其他毛料贩子,很好奇地问向景一三人。
言喻一笑,“听说这个挣钱,就想碰碰运气。”
那人顿时呵呵一笑,“谁不是呢。不过有句话叫,神仙难断寸玉,这毛料,真不好选。”
“那是那是,要是都一眼能看出来这毛料里面有没有翡翠,还要赌石做什么!”言喻一边给边上的人散烟,一边笑嘻嘻地说道。
不得不说,言喻真有做大队长的实力。无论是面对什么人,他都可以说出符合自己此时身份的话,没有丝毫的破绽。
“哟,好东西啊。呵呵,老孙我这两趟都没赚着钱,等于是白跑腿,可是连云烟都吸不起。好久没尝过这味儿了,香!对了,给你们开开眼,我这块毛料,是来的时候,碰巧收上来的,本来不想带着,不过我可是对这东西看重得很,也不敢留着,就只能带在身上了,给你们瞧瞧!”那位老孙说着,就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拳头大小,乌黑沙皮的毛料,丢到言喻这边儿来。
言喻忙接住,还没看就先笑道:“孙老哥真有魄力,这乌黑沙皮的毛料,可是最难赌的呀!可要是赌中了,那可就有很大的可能出高绿啊!好东西!”
边上有人却是嗤笑,“哼老孙,你就可劲儿地唬人吧,这石头你带了没十年也有八年了吧?每次都是一样的说辞,都不嫌烦!小兄弟好心好意给你烟抽,你还好意思蒙人家!”
言喻一愣,“这话……怎么说呢?”
边上那人吸了口烟,鼻子冒出两道白烟,“这老孙头啊,但凡是走这条线的,谁不知道他几年前的事儿了!当时呀,也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邪!愣是花了三百万买了这么一块黑不溜秋的东西!要知道,那可是十年前的三百万啊,那时候的三百万,现在的三千万都比不了!当时老孙头愣是花了全部家产买下这一块表现奇差的毛料。知道的人,都说他疯了!就为这,他老婆也跟他离了,带着孩子跑了。”
言喻和方迟都是一副很好奇的样子,“那后来呢?”
“后来?”那人又接过一根儿言喻递过去的烟,继续说道,“后来老孙头就成了这个样子呗。每年的旱季,都跟着我们跑趟!那块三百万的毛料,他也不肯切出来,是虫是龙,也不给看。老实说啊,我们就觉得老孙头当时是中邪了,不然这样的毛料,没松花没蟒带的,明显就是不出绿的废石头嘛!值得他花那么多钱?后来老孙头应该也是知道这毛料价值也就这样了,只当是给自己一个念想,就一直呆在身上,每次遇见不熟悉的同路,都会跟人家讲一番他的天价毛料!”
这人说完,老孙头苦笑一声,“至于每次都揭我老底儿么?我始终坚信这毛料里面肯定有好东西,只可惜呀,没遇上贵人。当年那卖毛料给我的阿婆就说,这毛料一定不能让我切,一定得找贵人切。否则,那可是出不了绿的!”
“哈哈哈,老孙头儿,这么多年了,你可遇见你的贵人了?”
老孙头瞪了那人一眼,不做声了。
言喻拿着毛料看来看去,“呵呵,我这经验浅,看不大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