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下一刻听到话筒对面的声音时,脸色骤然变冷,“什么!她不见了?去哪儿了?”
听到了什么,他痛斥一句,“废物!行动先到此为止!等我吩咐!”
挂断电话,他掩去眼里的怒意,推开阳台的门,走进包厢。
他坐在欧白姗身边,长臂搭在她后面的靠背上,把她虚搂在怀里,看着她饮酒的样子,舔了舔唇,“姗姗……”
欧白姗虽然喝多但没有醉,她往旁边挪了挪,目光清冷的看着他,“若不是,我的孩子不会死。”
男人脸色一沉,“这件事你要埋怨我多久?行,这事是我估算失误,我没想到厉承勋会用自己的jing子跟你结合,但是就算我知道,那受精luan是在她流产后植入的,你觉得那孩子会健康吗?姗姗,别傻了,他是不会让你怀上他的孩子的!”
欧白姗不语,但是脸上露出一抹不确定。
男人缓缓靠近她,“还有,如果小郭的孩子不是他的种,那么,文敏肚子里的还有可能是。但是现在,我觉得我们中了厉承勋设下的圈套,小郭肚子的孩子,是他为了说服你,迷惑你的视线,让你认为文敏肚子里的也是他的!我怀疑,那jing子,他也从中也做了什么手脚!”
“你胡说!他当时取jing,完全是在我们的人监控下,根本没有空间和时间动手脚!”
“我有没有胡说,抽个文敏的静脉血,跟厉承勋的血液比对一下,看到底是不是亲子关系!现在的问题是,厉承勋的血液样本,需要你想办法拿到!”
欧白姗摇头,“我连承勋的一根头发都拿不到,更何况是血液?上次抽血做鉴定,本来想留一点的,但是他对抽取的血液量很了解,做个测试需要多少ml的血他都一清二楚,测试后剩下的一点点他都要亲眼看着测试员销毁。而且,我相信自己的判定,文敏肚子里的一定是他的!你别再折腾了!我再也不信你了!你千万别胡来!”
男人冷嗤一声,“薄文敏跑了。”
“跑了?”
“去了厉公馆。”
欧白姗一下子急了,站起来,“这个该死的女人,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我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跟薄书容提这回事儿,不行,我必须回去看看!看她怎么跟薄书容说的!”
男人按下她的肩,让她重新坐下,“她招呼也不跟你打一声就跑了,而且是在我派人去抽取血液之前,我怀疑,是厉承勋背后做了什么,她才连夜跑去了厉公馆。”
欧白姗眉头一皱,“你想太多了!文敏早就跟我要求要回厉公馆了,是我一直哄着她,找个时间带她过去,她就是迫不及待的,单纯得很,你别复杂化了好不好?行了,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欧白姗推开他的手,起身绕过沙发离开。
男人嘴角挑起一抹冷笑,目送她凹凸的背影急惶惶离开,眼里的光忽明忽暗,半晌,他低头看向桌上她饮酒的杯子,里面还有半杯,杯沿是她的口红印儿。
他端起酒杯,薄唇对着口红印儿,倾斜着酒杯,让酒液流入嘴里。
酒液染了女人的香气,他沉迷的闭上了眼睛,靠在沙发靠背上,脑子里浮想联翩……
……
叶悠然例假结束。
厉承勋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痛痛快快的吃了一回。
搂着她在浴池里沉沉浮浮,撩起她的头发,轻啄着她的香肩,回味着刚才的余味。
池沿上的手机按时响了,他接听,慵懒开口,“嗯?”
“厉总,我跟薄文敏说,欧白姗有意让她到孩子出生后再回厉公馆,薄文敏果然就着急了,单枪匹马回了厉公馆,她走后不久,就有人来了,手里提着医药箱,大概是来抽取血液样本的,我如实相告,那人离开了。”
“很好。”
“那我潜伏在薄文敏身边当保姆的任务可以结束了吗?”
“嗯,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去花花那里领取酬劳,她会给你分配下一个任务。”
“不辛苦,为厉总做事,是我的荣幸,厉总再见。”
他挂了电话,低头,落入叶悠然朦胧的眼睛里,他的唇靠近正想偷个香,她蓦地别开脸。
“刚才又弄痛了?”他转而吻她的脖颈细腻的肌肤。
她颤抖着,下意识推他的胸膛,想要从浴池里走出去。
厉承勋把她压在池壁,“怎么了?嗯?我接个电话你就不开心了?嫌我三心二意?好,接下来整晚的时间都是你的。”
叶悠然抿唇,扭头挣扎,“我很累,不想了,你自己解决吧!”
厉承勋气笑了,但也没强迫她。
叶悠然躺在床一侧,中间是厉尧,另外一边是给厉承勋留的。
厉承勋进来,没有去那个位置,而是来到叶悠然身后,身体贴着她。
他虽然没乱动,叶悠然绷紧的身体一直没放松。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了一丝困意的时候,厉承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姜花花是我战友和属下,出任务时,每个人都有代号,她的代号就是花花,我叫习惯了。”
厉承勋是把他说的那番话思来想去很久之后,才意识到,也许‘花花’这个词,让她突然间没了情趣。
他趁着她快睡着时说,就是怕,如果说错了,她第二天也许就忘了。
如果说对了……
感觉到怀里她的身体逐渐放软,他微勾唇角,说对了。
厉承勋为自己的聪明点了个赞,手脚开始不老实了,邪魅的声音带着沉沉笑意,“叶悠然,你吃醋了。”
黑暗中,叶悠然把脸贴在被子上,声音嗡嗡的,“你多想了,我只是不想你往我身边安排一个你的情人,我膈应得慌。”
厉承勋虽然有些失望,但他从来也没对她抱多大希望,而且,心里失望了,身上,他会找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