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夜音相處的時光是那麼珍貴。翌日的我們又回到上課的日子,我和夜音卻不敢直看對方,彷彿有一道屏障在我們之間。傍晚下課後,我和她討論作業,我跟她的合作向來很順利。專注作業的夜音,像平時我習慣看見的她,這樣的她讓我很安心。
先前跟夜音討論的部分全部用上了,所在現在的我再一次打要交的報告。夜音寫了一段功課,然後在旁邊偷看我。
「怎麼啦?」
「阿源,我今天晚上有約,但我想著怎麼打扮才好?你可以給我提議嗎?」
她是故意跟我示威嗎?我無視她的話,說:「我們先來個pre-presentation吧。」
夜音很不滿地說:「喂阿源,不是已經練習了很多次了嗎?」
我故意不理會她,只說:「那妳練不練?」
夜音拿起旁邊的講稿,說:「練練練,不然緊張大師阿源就會對我生氣。」
於是我們開始練習要演講的內容。到此我們都迴避著直視對方的臉。我們盡量不對上對方的視線。會有這樣的改變,可能是我昨天的話說得太直接,讓夜音很不好意思。
不,自從送夜音回家後,夜音就開始不敢面對我了。
我突然明白夜音不是想要錢,而且她透過物質去理解對方愛她重視她那麼樣,情況像小孩子想父母買東西給他,不是為了「東西」本身,而是透過父母買東西給他這個行為,引起父母注意,由此證明父母是愛他的行徑。如出一徹。
練習完畢,夜音問:「阿源,你看來很累,是昨天睡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