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外医药会的一帮医师全部都是怒了。
他们上了年纪,要他们跪下实在是有些不妥,而且他们自视甚高,要向国内的医药会牌匾跪下,那不就是承认他们海外的医药会不如国内的医药会么?
先不说他们自己的名声,单单是回去,恐怕他们也会受到门人的惩罚啊!
在小事上,陈枫可以不管,但是在大是大非之上,陈枫却有自己的底线。
医术,本身就没有所谓的分家,什么传统医术也好,气疗也罢,都是华夏中医的一部分。
这些人,为了所谓的气医正宗,抛弃传统医术,还对传统医术嗤之以鼻,陈枫如何能忍受?
国内的医师是秉承传统医术,他们并不是不想学气疗,而是他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
加上时代大发展,中医的不断开发,传统也好,气疗也罢,只要是可以救到病人的,他们当然是乐意接受的。
就因为这样,国内的医药会就低人一等吗?
为此,陈枫一定要他们受到这个教训。
一个七十多岁的,年纪最大的海外医师怒声道:“跪下?我谢智只跪天只跪地,还有跪父母,想要我跪下?没门!我们走!”
说罢,这个谢智率先就是朝着门口走去。
“哼!”
话音一落,陈枫抓起刚才刚才的一根银针,直接甩了出去。
一道细小的银光掠过,稳稳的刺中了谢智的膝盖,只听得“啊”的一声叫声,然后“噗通”一声,谢智直接就是跪了下来,刚好在牌匾的下面。
众人哗然起来,纷纷看向陈枫。
谢智老脸通红,他发现自己的脚都软了,根本就不能站起来。
“小子你欺人太甚!”
“咻咻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