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顾渊有多聪明,很多话,无须她开口,他便能明白。
这样温存的时刻对顾渊来说才是个奇迹,他留宿后宫,从来不曾和谁闲话家常,更别提说什么情话了。
眼下说了这么几句,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
从桌上捡起衣衫,轻轻披在她身上,他径直抱起她,朝着寝宫走去。
惜华宫的奴才们自然知道主子与万岁爷在殿内做什么,不会这么不识趣地跑去打扰,因此统统守在殿外。
顾渊抱着她在空无一人的大殿里穿行着,最终来到里屋。
屏风之后,早有细心的闲云将热水备好,顾渊坏心眼一起,忽地将怀里的人放进木桶里,顿时惹来水花四溅。
容真的头发被水浸湿,忽地散落下来,刚从水里冒出脑袋,还未说话,就见顾渊也跟着跨进木桶,十分自然地与她贴在了一起。
“皇……皇上?”她脸一黑,隐隐有点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他伸手环住她的腰,手指轻轻缠绕着她的黑发,嘴角噙着一抹笑,“爱妃累了么?”
她就知道他还欲行苟且之事!
容真嘴角抽了抽,可怜又无辜地望着他,毫不犹豫地答道,“累。”
“累?”顾渊挑了挑眉,“可朕不累。”
这样说着,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容真的镇定有点崩溃的迹象,她努力争取着休息的机会,“皇上,嫔妾那里……那里还有点疼。”
她在暗示他,皇上您已经够英勇无敌了,只一次就让嫔妾无力招架了。
岂料这位皇上不是个受人摆布的主,毫无同情心,面对求饶的爱妃,他只是轻飘飘地四两拨千斤,“疼?那正好,朕替你揉揉。”
他的手在温热的水中进入了她体内,带着恶意与技巧,又是搅动一池春.水的节奏。
容真才刚褪去的激.情又一次被挑动,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明明心里已经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顾渊的命根子捉住胖揍一顿,面上还得露出一副委屈却又心满意足的模样。
真是笑话,来的时候不是说处理了一天政务,十分疲惫么?
这就是他所谓的疲惫?一波才平,一波又起!
可是不容她多想,他的唇齿已经落在了她的胸前,那些于她而言渐渐熟悉起来的感觉重回体内,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啃食她的理智。
他的手指来来回回摩挲着她的幽径,时轻时重,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的情动。
花朵之中隐藏着的珍珠因着前一刻的欢愉,尚且红肿不堪,却被他又一次找了出来,含笑玩弄着,那种刺激沿着血液传遍全身上下,叫她颤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