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不断加深,到最后,不知是她先环住了他的腰,还是他先将她压在身下。
从缠绵细语化作狂风暴雨,顾渊的动作一点一点急切起来,终于在容真也气喘吁吁的时候,微微离开她的唇,然后眼眸氤氲地望着她,一手缓缓拉开她的衣襟。
外面是寒风阵阵,帐内却有炭盆子温暖着,只是即便如此,也挡不住忽然袭来的一阵凉意,容真忽地瑟缩了一下。
她的眼里是对他全然的信赖与依恋,顾渊看着她,却觉得怀里的这个女人柔弱又令人怜爱,包括她怕冷的这点小动作都变得可爱无比。
“冷吗?”他哑着声音问她。
她只是摇摇头,意有所指地把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之上,“很温暖。”
胸口忽然升起的怜爱简直膨胀了又膨胀,顾渊不再迟疑,果断且迅速地褪下她的衣衫,然后引导着她也同样帮自己脱掉了多余的遮蔽物。
他从她的唇吻到弧线优美的脖子,再到饱满挺拔的双-峰,温热的唇舌覆住她柔软粉嫩的蓓蕾,另一手同样盖住了另一边的花朵,轻挑慢捻,带来春-意无限。
帐篷里响起了一声的呻-吟,容真一脸羞愤欲绝的模样,立刻咬着唇,很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羞人的声音,却被顾渊忽地用手抚住下唇,不容置疑地说到,“松口。”
她可怜又无措,睁大了眼控诉一般望着他。
这种时候,任何一个男人胸口都会升腾起一股莫名的怜爱与成就感。
“朕爱听,别忍着。”他轻笑着,眸光沉沉地锁住她。
下一刻,他的唇沿着蓓蕾一路向下,慢慢地……来到小腹。小巧圆润的肚脐十分可爱,引得他以舌轻触,然后又是无数亲吻。
容真一边气喘吁吁,一边还诡异地分心想着,这个皇帝究竟会多少磨人的把戏?
像是拆穿她的心思一般,顾渊忽地伸手覆住她最隐秘的柔软,引来她全身一僵——难道,新的把戏又来了?
她的双腿下意识地紧紧闭拢,却被他轻声哄着,“乖,放松些。”
她没有忘记过面前这个人是皇上,他说的话就是圣旨,于是顺着他的意,一点一点被他分开了双腿。在最隐秘的地方呈现在他眼前时,同一时间,她拉过被子蒙住了脸。
只是当感官之一的视觉消失以后,剩下的感官就变得无限敏锐了——容真感觉到他的手指抚过茂密的花丛,然后从容不迫地搜寻着什么。
而当他终于寻到自己要的小小珍珠时,容真全身一颤,止不住地发出一声娇-喘。
那只手继续作乱,先是以不紧不慢的速度戏耍着珍珠,紧接着,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令她颤栗。
他的手无比灵巧,带着火花一般点燃了她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那股快意从他触碰的花蕊开始一路蔓延,大火像是要将她烧的一干二净。
看不见,可是却分明能想象出此刻的场景。
他的手在脆弱的地带搅出动情的液体,越来越急促,直到她破碎不堪的声音终于连被子都捂不住,全身都轻颤起来,他却只是更快地揉-弄着。
好像有星星在眼前晃荡,一片白光冲上大脑,容真的声音越来越高,最终带着哭音支离破碎地喊着,“皇上……皇上……”
他终于停了下来,看着手指之间的银丝,以及她上下起伏的泛着粉红色光泽的身体,却强忍着身下的冲-动,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