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奇怪,敲她的房间门:“闻卿?闻卿?”
房门虚掩着,没有人应。我打她电话,光听见电话在她房间里响,也没人接。
我推门一看,她居然又躺在床上睡着了!
我感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带她来是干什么来的?她把这儿又当什么了?
倒是孙总见状忙当和事老:“第一次出国没倒过时差来也是正常的,就别叫她了,到时候把会议纪要发她一份就好,咱们先开。”
开完会孙总带着人走了,我才意识到这栋房子里现在就只有我跟闻卿两个人。
可是带这么个助理,我突然觉得我当初做的决定是错误的。
4点钟,闻卿房间的门被打开了,那丫头穿着浴袍,挽着湿漉漉的头发站在门口一脸迷茫地问我:“肖总,孙总他们呢?王姐呢?他们不在吗?”
我深吸一口气,“嗯,都走了。你来,我把会议纪要和工作安排给你。”
(突然觉得老肖有点直男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