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反应太大。
“没事了,我……我就是想去拿本书,”蹩脚地掩饰着什么,却又暴露地一览无余。
“什么书?我帮你找。”
她背靠着门,“不用不用,我要睡了!”
“借我支笔再睡。”
“你又不写作业。”
“谁说的,”他笑得慵懒,“好学生都不早睡,要熬夜偷偷学习。”
梁月弯小声吐槽了句‘假惺惺’,打开门把笔扔出去,薛聿接住,脚抵着门框,目光把她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最后停在红扑扑的耳根。
他脚抵着门,梁月弯力气不够,怎么都关不上。
“梁月弯,”他忍不住笑,声线低低的,“你往哪儿看呢。”
“我我我我……”她一下子回过神,猛地挪开盯着他裤裆的视线,往屋顶看,往门后看,看墙上的贴纸,看灯,就是不看他的眼睛,脑海里却再一次闪过视频里香艳的画面和舔舐的水声,又联想到他去厕所干什么。
他忽然低头靠近,她条件反射般往后仰,情急之下拽住了他的衣服,一起倒在地上。
木地板,又有他的胳膊垫着头,倒是没摔疼。
“这可是你先动的手,”薛聿轻声低喃,她可比数学卷子上最后一道大题难多了,保送哪有陪着她一起努力值得纪念。
皮肤传来的湿热感,是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脖子。
梁月弯愣了几秒,反应过来手脚并用地推他,听到他吃痛的闷哼声,才知道不小心踢到他了。
他声音都变了调,“梁月弯,你谋杀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连忙爬起来,跪在他身边,“你没事吧……很痛吗?你到底有没有收情书?!要不要去医院啊,我现在就打电话叫车?还是,你忍一忍?地上有点冷,你躺床上缓一会儿,还能起来吗?”
“没有,”薛聿打断她毫无逻辑的碎碎念。
梁月弯停顿了两秒,又继续,“你动一下试试,不会是摔骨折了吧……”
薛聿闭了闭眼,无奈又好笑,“我没有收情书。”
“哦,”她借着站起身的动作别开眼,用脚尖踢他,“快出去,别装了。”
薛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