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松愣住,他的傻二弟这是想娶媳妇了吗?
见大哥不说话,薛树挣开他的手朝叶芽跑去,他要赶紧藏了她的衣裳,到时候让她给他当媳妇。旁人十五六岁都娶媳妇了,他今年都十九了,好不容易天上掉下来一个仙女,他可不能让别人抢了去……
等薛松回过神的时候,震惊地发现他的傻二弟正要解人家姑娘的腰带呢!
他连忙跑过去拦住,“好了好了,咱们把她带回家,呐,你先去穿好衣服,一会儿你背着她走。等咱们回了村子,不管旁人问你什么,你都不许说话,以后也不许告诉旁人她的来历,知道吗?”
“知道知道!”能把仙女带回家,薛树很高兴,听话地就去穿衣服。
望着他兴奋的背影,薛松无声地叹了口气,低头去看叶芽,目光却不由自主落在她高耸的胸口,她的粉衫湿哒哒地附在身上,反而将玲珑有致的身段凸显地越发明显。耳根发热,他慌忙移开视线,起身去穿自已的粗布衫子,心里却萌生了一个念头。
两人背着一个姑娘回家,路上自然招了不少指指点点。
“薛家兄弟打哪儿捡回来的姑娘啊?”
“该不是花钱从山后头买回家的媳妇吧?哥仨儿都是穷光棍,说不定真是这么一回事儿呢!”
“这样啊,那肯定是老大媳妇了,他都二十三了呢!”
“谁知道啊,反正咱们村又要多个小媳妇了,唉,希望她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可千万别是从窑子里赎出来的破落户,啧啧……”
薛树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紧贴着他后背的两团浑圆上,心里好奇地不得了,根本没听见旁人的闲言碎语。薛松倒是听的一清二楚,两道英眉紧皱,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薛家住在葫芦村的东北角,三间茅草屋,几乎是整个村子里最破旧的房子。
薛柏在镇上读书未归,薛松打开门,让薛树把人背到西屋炕上。西屋是薛柏的房间,留他静心读书用的,如今家里多了个女人,只好让他搬到东屋了。
隔着门帘,他把薛树的一套衣衫递了进去:“二弟,你替她换衣裳,穿着湿衣睡觉容易生病,但是除了换衣裳,不许你乱摸,知道吗?我在外面数数,要是我数完你还没有出来,我就进去打你。”说完就开始数了起来。
薛树已经把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女人当媳妇看待了,自然不舍得她生病,老实地褪了叶芽半湿的衣衫儿,目光在她白白的身子上晃了晃,只觉得特别好看,本想摸一摸,可大哥已经快要数到一半了,便压下心头那异样的感觉,迅速给她套上自已的宽大长衫,抱着湿衣服走了出去。
“大哥,我把她的衣裳藏到哪里好啊?”三弟讲故事的时候说了,必须藏在仙女找不到的地方。
薛松无奈地看着他,指着水缸旁的木桶道:“你去河边提水,回来把她的衣裳洗干净晾好。等她醒了,你再问问她愿不愿意给你当媳妇吧。”
☆、2失身
叶芽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躺在久违的硬邦邦的土炕上,身上,还有个男人。
重点是,男人的一部分在她体内,重点是,她疼得要死!
黑夜,她看不太清男人的脸,只听得见他重重的呼吸,只感受到他强力的撞击。男人整个人都趴在她身上,他的双手紧紧勒着她的腰,他的脑袋搭在她脖子旁边,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耳畔,让她忍不住想躲。
可就在她想要扭头的时候,她恍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下面传来的火辣痛楚顿时越发清晰……
跳湖自尽时的画面跃入脑海,叶芽绝望地闭上眼睛,她还是没能躲过去吗?连死都不能?
人昏迷着,跟清醒着,总是有些区别。即使叶芽醒来后还没有任何动作,她身上的男人依然觉察到了。
“媳妇,你醒啦?”男人问话的时候,停下了动作,可叶芽能感觉到他在她体内的跳动。
陌生的声音传入耳中,叶芽震惊地看向他的脸,有些模糊,却足以让她辨认出这不是满脸麻子的表少爷,她莫名地松了口气。
随即大怒,试图用力推开男人,哪怕清白已经不在,她也不能任人欺辱。
未料她的推搡反而刺激了男人,他抓住她的手按在身子两侧,又接连挺动了几次,口中喘着粗气:“媳妇,我好舒服啊!”
身下干涩的摩擦让叶芽疼得无以复加,听到男人无耻的话,她压抑不住地哭出了声,悲戚又绝望。不管这个男人是谁,她都失了女子最重要的东西。
她的哭声由小到大,最后连身子都忍不住抽搐起来。
男人慌了,他不知道身下的女人为何哭。
他用粗糙的手笨拙地去摸叶芽白嫩的脸:“媳妇,你别哭……”
他的语气很真诚,仿佛做错事的孩子,叶芽一愣:“那你起来!”
男人傻傻地道:“天黑了,就该在炕上睡觉。”
“我是让你从我……里面出去!”叶芽疼得直吸气,强忍羞怒道。
她声音里的怒气让男人吓了一跳,他悄悄打量叶芽,见她小脸苍白,嫩唇被整齐的小牙咬着,泪意朦胧的眼睛就像水洗过一样。他更加舍不得出去,撒娇似的在她身上蹭了蹭,说出一句让叶芽羞愤欲死的话。
“我不出去!媳妇,你下面夹得我好舒服,怪不得大黄常常追着母狗要进去!”
脑海里轰的一声,叶芽震惊地说不出任何话来,既为他前半句羞恼悲愤,又为他的后半句迷茫困惑,这种事情,谁会拿狗畜之事……他是太下-流,还是脑子有问题?
“啊!”
男人忽然在她体内缓缓耸动起来,叶芽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想要挣脱出手,却被他按得紧紧难以挪动分毫,想要伸腿踢踹,却也被他紧绷有力的腿死死压住了,明明是她的身子她的手脚,偏偏此时此刻,她竟然无法使唤半分,所有的挣扎努力,都是徒劳。
或许是因为刚刚谈话时短暂的歇息,她的那里好像已经熟悉了他鼓胀的坚硬般,竟从体内深处涌出了些许春潮,润滑着原本痛苦的干涩摩擦,灼热的硬物伴着水儿在身下快进快出,带起一种莫名的快感,骤然袭遍全身,她渐渐控制不住自己。
她感到难堪,奈何双手被牢牢按住了,腰部以下更是被男人压得密密实实,她没有半点力气反抗。
她试着扭动身子,却只换来更加猛烈的撞击,混合着从未有过的愉悦,那种不受她控制的酥麻感觉让她莫名地发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掉在湖里淹死了吗?为何会被这个男人欺辱?他为何喊她媳妇?
可是,这些问题很快就在男人持续有力的撞击中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