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放开我!”她仰头朝薛松咬牙道。
薛松低头看她,脚步却半点都没有停顿:“你在跟我说话吗?天太黑,我看不清楚。”
叶芽万万没料到他会这样说,顿时气结,想要训斥他,又觉得说什么他都听不见,正要琢磨他到底要做什么,人被他放下了,但没等她站稳,他就欺了上来,用他高大的身躯将她紧紧抵在树干上,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双手稳稳捧住她的头,下一刻,他的唇已经覆上了她的。
叶芽推他,推不动,踢他,他的两条腿轻而易举就将她的压在了树上,她抓他的手臂,他却像不知道疼似的,只牢牢地捧着她的头不让她躲闪,热烈霸道又蛮横地吻着她。不同于那回在树下的温柔深情,这次他好像在发泄什么一样,深深地索取,那吸吮的力道都让她的唇隐隐发疼了。
可纵使这样,她还是不争气地软了身子失了力气,任心因他狂跳,任他恣意妄为。
薛松的心同样在急促地跳动着,抱着亲着压着折磨了他一天的小女人,他脑海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他想要她,他要像那一夜要她哭要她紧紧抱着他,看她还敢不敢一声不吭就躲他!
而这种狂暴的冲动,终于在察觉她乖顺下来时,彻底爆发。
他松开她的唇,沿着她的脸一路吻到她小巧细嫩的耳垂上,轻轻啃咬,听她发出强忍着的诱惑喘息,然后一手伸到她背上托着她紧紧贴着自已,一手不顾她无力的阻挡闯进她的衣摆,急切地覆上他渴望了许久的丰盈……
“大哥,别,别这样……”
叶芽试图躲避他灼热的亲吻,奈何男人的唇太执着,她往旁边扭头,露出来的大片脖颈反而更加刺激了他,让他笨拙而粗暴地从耳垂啃到脖子上,有点疼,更多的却是难以抵挡的刺激酥麻,几乎他每重重的吸吮一下,她都要忍不住轻哼一声。她第一次知道,原来那样沉稳的大哥,竟能作出如此热烈的举动,山上的那一晚,她的印象太模糊,只记得两人纠缠了许久,根本不知道他是如何要她的,她甚至难以想象他要她时会是什么样的神色,什么样的心情,但现在,她清醒着,清醒地承受着这个男人的霸道,仅仅只是这样一个念头,都让她无法镇定下来,无法彻底拒绝他。
无法拒绝,她也拒绝不了。
察觉他要闯进她衣衫的意图时,她慌了,伸出双手去抓他的胳膊,可他的力气太大,他的决心太强,她的阻挡于他而言仿佛只是一缕轻轻的逆风。他就那样在被她抓住的情况下探了进去,而她只能感受他紧绷的精壮手臂,手随着他上移的动作而上移,无法阻挡他半分。当他粗糙温热的手心在她细嫩的腰间带起一阵战栗,当他毫不犹豫地握住她的一侧丰盈时,脑海里轰的一声,叶芽无力地垂下了手。
“大哥,大哥……”
她唯一还能做的,就是细声求他,然随着耳旁男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随着他的吻越来越向下,随着抵在她身上的那物越来越硬,叶芽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听不见她的求饶,怎么办怎么办,她真的慌了,他该不会在这里就要了她吧,万一薛树突然跑出来怎么办?
“嗯……别,大哥……”
似乎察觉到她的分神,早已因他的揉捏而挺立的乳-尖儿忽的被他用拇指和食指指腹捻揉了一下,强烈的刺激倏地顺着背脊涌入脑海,叶芽情不自禁低叫一声,脑袋无力地抵在树干上,逃避似的闭上眼,喘息着求饶道。她知道他听不见,可她只能这样求他了。
薛松到底听不听得见呢?
他不但听得见,他还想听更多,早在听她用那种娇颤颤的音儿一声声喊二弟的名字时,他就无耻地幻想过她在他身下喊他时会如何,现在他听到了,那样细细弱弱娇娇颤颤的呼唤就在他耳旁响起,让他都忍不住跟着她颤抖,心越发的软,那里,越发的硬。
欲望驱散了所有理智,他一手托着她的腰,放肆地将那物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轻轻蹭动,一手贪婪地在两团饱满的细腻丰盈间来回爱抚,这里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那么软那么大那么嫩,浑圆挺翘,好想,好想吃一口。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在心里疯长,薛松口干舌燥,从她脖颈间抬起头,一边将埋在她怀里的手慢慢移到她窄小精致的肩头,一边打量她的神色,他只想看看她会不会反对,却不料一看就愣了神。
她仰头抵在树干上,杏眸紧闭,红唇轻张,发出一声声诱人的娇喘。唇之下,是她微微仰起的下巴,他的目光急切地沿着她修长的脖颈下移,落到那双被她单薄中衣遮掩的乳儿上,这一刻,他突然很庆幸,庆幸他一直等着她,庆幸她是睡下后又起的身,因为这样,他只需要微微用力,便能将她的中衣褪下去。
可就是因为她这样娇弱乖顺,他反而胆怯了。
她还在生他的气,他还不知道原因,冒冒然这样,她会不会更生气?
可都已经做到了这一步,只要他想,他马上就能看见她的丰盈在他眼前轻轻弹跳,马上就能再次将它们含在口中,在她清醒时含着她……
欲-火腾腾而起,胸膛急剧起伏,终于在叶芽迷茫地睁开眼时,薛松呼吸一紧,被她盈盈水眸中无辜又媚惑的刹那风情夺了心魄,右手猛然发力,她的半边衣衫就这样被他褪了下去,露出一片哪怕黑暗也无法掩饰的白腻,露出那颗在白雪中挺立的一点红嫩。
“大哥!”
被男人幽深的眸子紧紧盯着羞于见人的胸口,叶芽彻底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今晚的他太霸道侵略性太强,她突然害怕他是真的想在这里要了她!
“大哥……”她挣扎着想把衣服拽上来,双手却被男人按住了,眼看他痴迷似的慢慢俯身,眼看他依然冷峻的脸庞慢慢凑近她随着呼吸而轻轻起伏的丰盈上,叶芽心里慌得厉害,怕突然被人发现,却又有一种强烈的渴望从心底疯狂窜起,她不敢再看,紧张的闭上了眼。
可就在那一点红嫩已经被男人急促的呼吸吹拂,已经随着他试探性的用舌尖轻轻扫过而越发挺翘时,灶房门口终于传来薛树茫然的呼唤:“媳妇,你还没好吗?”
俨如一盆冷水浇下,薛松彻底清醒过来,动作为之一顿,本能地想替她穿好衣裳。
但叶芽比他反应更快,心中慌乱的她没有注意到薛松突然僵住的手,没有细想为何这回她轻而易举就挣脱了他的束缚,她只知道,一定不能让薛树看见,她以最快的速度拉起衣裳,根本不敢再看薛松一眼,转身朝薛树跑了过去。
“媳妇,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都快睡着了。”
“我,刚刚走到树下扭了下脚……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咱们进去吧。”
“真的不疼了?回去我给你揉揉!”
很快,两人的脚步声就彻底消失了。
薛松无力地靠在树上,他到底是怎么了,明明说过不碰她的,怎么越来越管不住自已了?
月光照不到的树影里,蓦地传来重重一声闷响。
☆、63晋江独发
夜越来越深,风越来越凉,直到站到双腿发麻,薛松才深吸一口气,大步回了屋。
可是心里憋了事,身体里隐着被她勾起的火,他在炕上辗转反侧,就是睡不着。
炕头忽然传来一声轻叹,紧接着,他听到薛柏起身的动静。
薛松皱眉,难道三弟一直醒着?那自已这么晚回来,凭他的聪慧,多多少少能猜到原因吧?倘若他方才也听到了她和二弟的话,肯定会将两人的晚归联系到一起的。
他有些不安,三弟并不知道他和她的事,至于那次意外,他可以解释成宋海的陷害,但如今三更半夜私会,三弟会不会误会她的品性,会不会鄙夷唾弃他们对二弟的隐瞒背叛?
他不敢再动,闭上眼睛,装作睡着的样子。
薛柏下地,点了蜡烛,将烛台放到窗台上,然后盘腿坐在薛松脚下,伸手扯了扯他的中衣裤腿。
薛松知道装不下去了,只好坐起身,看着薛柏道:“干什么?”对面的少年双眼含笑,唇角也隐隐上翘,虽说不是他料想的那种愤怒或唾弃,可那明显幸灾乐祸的笑容,让他很想训斥这个弟弟一顿,偏偏,他没有借口也没有底气。
薛柏没有说话,悠哉地打量薛松几眼,见他虽然冷着一张脸,眼底却有一丝无法掩饰的尴尬苦恼,不由在心里偷笑,他可从来没有想过,他沉稳冷静的大哥,竟也会被男女情-事折磨地无法入睡,更不用说他刚刚在外面做的好事了。
眼看对方眉头皱的越来越深,薛柏咳了咳,慢慢地问道:“大哥,你把二嫂哄好了吗?我看她似乎很生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