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物我买!”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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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无责任恶搞。
金雕?!靳长恭眸中惊喜一闪而过,走都觉得慢了,直接纵身跃去却没有料到另有一道身影与她同时登在台上。
“此物我买!”异口同声。
靳长恭顿时目露凶光,抡着拳头就将那人揍得爹妈都认不得。
“魂淡,敢跟我暴君抢东西,活得不耐烦了!”
别啊~被揍之人,抬起一脸模糊不清的脸,对着镜头哭得凄惨:“亲,乃们认得被揍得变形的我吗?”
☆、第一卷 第四十二章 巧计夺宠
“此物我买!”异口同声。
靳长恭闻声,疑惑地瞅了跟她如此心有灵犀的人一眼,正好望进一双明媚的桃花眼中,瞬间只觉波光粼粼,漫山灿烂亦不及他眼眸中的摄人心魄,他穿着一身荼蘼花紫袍,身姿纤瘦若柳端是风骨诱人。
靳长恭微微一失神后,面具下的薄唇悄然勾勒,压低声音道:“我亦欲买。”
此刻,她声音少了几分清凌多了几分暗哑,跟平日的声音截然不同。
那名男子同样戴着一张面具,但此面具却多了些讲究,若白玉般泛着银辉,额间无痕的镶嵌着一颗绿宝石。
他将视线投在她身上,一副好整以暇地睨了她一眼,似并没有将他放在眼中,径直步走向展卖主人家,道:“龙慕翡翠玉10快,南海珊瑚珠200颗,此物归我。”
他的声音若淬玉般清亮,但尾音又带着丝丝宛转,旁人一听只浑身通畅,但靳长恭却嗤笑一声,再度确定此人身份了。
不得不说,这价格可谓是出乎意料的高了,靳长恭斜睨着他不爽地想,这货出手还真阔绰,她阴霾不已,想到被自个儿包养竟比主人还有钱,这种心情何等郁卒!
转念她又想到另一个问题,他怎么会私自跑出宫来,难道——他放弃他们之间的约定了?
显然靳长恭凭声音认出私自逃出来的宠眷华容,但是华容显然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靳长恭,只因靳长恭去哪里都不会如此轻便简易,她的铺张与奢华是深入骨子里的,哪像这小子这么寒酸孤零零一个。
此刻,他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那只金雕,或者说是雕王,眸中若沁玉般褶褶生光。
卖主打量了一下两人的差距,果断地准备拍板:“好——”
“等等!”靳长恭及时出声打断,她摇步围着金雕走了一圈,抬眸一笑:“我用龙慕翡翠玉11快,南海珊瑚珠201颗与你换。”
华容气息瞬间一冷,她什么意思,偏偏在他的价上多一个,是想故意跟他叫板吗?
主人家一愣,虽说只是多各多一件,可是毕竟也是多了,他将视线移到华容身上开始有些踌躇了。
“我再加黄金一百两!”华容盯着靳长恭,嘴角挑笑。
靳长恭闻言,状似睁大眼睛,倒没有想到他拼命至此,一百两黄金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在靳国没有通用的银票,大多数贵族随身携带的贵重物品,不外乎玉跟宝石方便去钱庄以物换物些金银)
这个烧钱败家的!算了,就算钱比不过他,她也是不会拱手相让的!
收起眼中诡异蹿上的神色,靳长恭朝他们两人拱了拱手道:“哎~在下确实不如公子张得来口,我瞧这鸟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估计也活不长了,算了,我弃权了。”
说完,靳长恭一脸嫌弃地探头朝笼子里看了看,手中银针一闪刺进金雕王的下腹,立竿见影它当即便“嗷嗷”地痛苦翻滚。
什么?主人家一惊,华容亦愣了一下,两人正好一致上前查探,果然发现它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了。这是怎么回事,突然间就倒下了?
难道是她施了什么手段?华容有些怀疑地盯着靳长恭,却见挥一挥衣袖毫不留恋地下台,还真不抢了?
“到底怎么样了?”华容收回视线,瞧主人家跟他的下人手将金雕弄来弄去,它依旧跟挺尸一般,不知道死活,便沉声问道。
主人家被他身上的寒流扫到,颤了一下连忙起身歉意地道:“这位公子,这金雕乃金雕王,咱们要是损失了一百头羊,给它们下了一种麻醉药特地送给金雕王捕猎才抓到它,或许是吃了麻醉药的羊这才,您看……”
华容一听,疑惑地看了一眼金雕王,他从末听闻服过麻醉药会痛苦地口吐白沫,这分明是像是一种癫痫病发作,虽然遗憾但是要他买回一头要死的畜牲,再难得他也不会耗这笔钱了!
冷哼一声,华容转身便走,孰不知道他此刻已经被恶魔盯上了。
眼看金主走得潇洒,卖主看得黯然销魂。呜呜~他的钱啊~
“主人家,这金雕王我要。”
主人家闻言一喜,抬头一看却有些愕然,这不是刚才走得更果断更绝情的男子吗?
虽然能买掉是好事,可金雕如今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这价钱恐怕……他犹豫着与其低价卖出还不如将它尸体留着,当材料卖出去更值钱。
“我依旧是那个价,分文不少。”靳长恭似看穿他的心思,在他开口前再度补充了一句。
主人家惊呆了,他结结巴巴道:“可,可是它……”
“我想要的东西,无论生死都必须归我。”
主人家看向男子,只觉她眼中此刻似有浓稠得化不开的黑暗,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好呀,这少年的眼神好吓人呀!
最终靳长恭成功买下了它,并一道前去梨花会公证处鉴定后,主人家欲帮她将这庞然大物送回住处,但靳长恭却拒绝了。
在众人吓掉眼睛子的视线下,靳长恭十分彪悍地扛着笼子一路渐行渐远,梨花深处,溪水潺潺,她这才将笼子搁下。
袖袍一扫从金雕身上取出一根银针,片刻金雕王便跃身而起,阳光下那漆黑泛光的羽毛,一双金瞳犀利动人,它瞧都没有瞧靳长恭一身,那美丽的身姿便跃身腾飞而起,冲向天空。
然而临近自由的那一刻,却被靳长恭一只纤细莹白的手紧紧抓住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