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靳长恭被勾引得有些晕晕的,他丫的天生就是一个狐狸精吧,可惜姐是练过的,想让她彻底晕菜是不可能的。她抓住他,下意识收紧,这一次不会再让他逃了。
“……”他表情有些僵硬,笑容也渐渐收了起来。
靳长恭依旧凝视着他,一眼不眨。
“一般人遇到这种情况,不是都会被迷得晕头转向,然后就算觉得怀疑,却又会一直在心中否定自己的猜测,可奴的陛下,您怎么能这么可爱,这么肯定地就抓住了奴才呢~?”终于确定败给她,他的手指若葱白削尖,细细地她的脸颊划动,眸中媚意潋滟,定是喜悦极了才会有这种光泽。
“不准调戏寡人!”靳长恭一手抓着他,一手拍开他的手,然后不客气道:“别以为你脱了一层皮,寡人就认不得你,更别以为变美了,就可以调戏寡人!”
花公公似乎更加愉悦,那笑意都盈满了漂亮的眼睛:“奴才的陛下,果然很有原则~”
靳长恭没想到她会在这里,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他的模样:“原来你长这样啊,寡人一直认为你会长得很老又丑,所以才拼命地在脸上涂粉。”是的,从小到大,他都是这样一副模样,她知道他有秘密,可他的脸也算是一种秘密吗?
“陛下~你果然嫌弃奴才~奴才涂粉也已是逼不得已,以后估计也会继续涂~这可怎么办呢?”他还真的十分正经开始烦恼了,长而微卷的睫毛可怜兮兮地垂下。
靳长恭却无所谓,道:“涂吧涂吧,反正不要让寡人给银子买,随便你。”
看到靳长恭,他知道她给了他足够多的信任,花公公眸中已全是柔情,那揉在眼中的情意有些隐忍而压抑,他必须克制住自己的冲动,用一种极端而小心翼翼的态度,像是他心中的至宝一般,伸臂将靳长恭拥进怀中,那略小号的身体正好满满嵌入他的身里,那么合适而契合。
“你真的什么都不问吗?”她没有拒绝,花公公一阵暗喜。
靳长恭还真不忍心拒绝这么一个温暖而小心翼翼,略带颤抖的怀抱,反正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
“哦,那你是不是太监?”
花公公闻言优美勾唇一笑,顿时只觉百媚生:“是,奴才以后会一直是你的太监~永远守在您身边~”
“哦,太监不可以抱寡人的,这是以上犯上。”她促狭地眯起眼睛,问得漫不经心。
“一直不都是陛下抱着奴才的吗?”花公公无辜地扫向她攀在自己肩上的手。
天子发怒:“你不是花公公,寡人家的花公公,寡人说一就是一,你不是,你将寡人的花公公还回来!”
公公立伏首称臣,赶紧认错,嘴角轻钩,美目似水,未语先含三分笑,捧起她的脸温柔万分地印下去自己红唇,伸出粉红小舌,与口中,探索,点火。
而靳长恭先是一怔,有人这样来消火了吗?不怕火没有消下去,反而勾起更大的火吗?她前世已是一个熟女了,虽然工作很忙也也抽空交过一两个男朋友,自然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得黄花大闺女。
花公公是她的,所以对他为所欲为也是应该的,靳长恭御姐思维占领了她的理智,当即也不管气地伸手一揽,两人顿时天雷勾地火,就在水中激战起来。(咳咳,只是亲亲而已)
有些事情,也许我们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是等到我们觉察到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
一个朦胧的月亮,满天璀璨的星星,一个碧绿湖潭,一个孤男一个寡女。
“陛下,你不反抗吗?”公公疑惑。
“你是太监,被吻一下不会怎么样?”暴君舔了舔嘴唇,技术不佳,可是韧性十足。
公公一头黑线,他感觉被轻视了,道:“太监也是男人!”
“太监不是男人!”暴君立即鄙视了他一眼。
公公凤眸水光转流,瘪下嘴角:“也有男人当太监。”
“可当了太监就不是男人了!”暴君已经板上钉钉了。
“……陛下,您是故意的吗?”
靳长恭惊讶:“你才知道吗?”
她又不是傻子,那硬硬的抵在她腿上的东西,她难道要很天真很傻地问:你身上带着一根棍子吗?戳得我很不舒服,快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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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暴君跟公公厮混一夜,第二天十分有默契地再度恢复成主子跟奴才的关系,契一大早就急切地跑来蹿门子,一手带来早膳,一手带来族长吩咐的消息。
“陛下,族长说带你去看一看商族族民,并且介绍一下我们商族内部的事情。”
靳长恭昨天晚上没怎么睡好,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花公公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大早起就泡了一壶浓茶备着,见她理来放在她手里:“陛下,喝了会精神一些。”
靳长恭点头,猛地一口喝完。感觉苦苦的,可是还挺提神的。放下茶杯,却发现契一直盯着,盯着她看的花公公脸上,她敲了敲桌面,道:“契,你看什么?”还有公公你,又在她脸上什么?
契听到她的问话,顿时一脸惊奇地指着花公公道:“陛下,您觉不觉得今天花公公的脸,好像不太一样了?”
靳长恭顺势一看,哪里不一样了?依旧是一脸粉啊,硬要说不同的就是这粉是她给上的,而且上得非常细,虽然依旧很厚,可她自然不像男人上得那么粗枝大叶,依着女人上粉那样,所以花公公那张美人胚子的轮廓稍微显示出来些。
“是吗?”靳长恭认真地看了两眼,喝茶点头,道:“嗯,这次粉质太差劲了,一边走一边掉,所以淡了些,下次涂厚点就没事了。”
噗~契听到他陛下的解释,喷笑了出来。
而花公公则摸了摸脸,看着靳长恭笑得意味深长道:“可奴才却觉得这一次的粉,涂得是前所末有的好,让奴才心悦魂兮了很久呢~”
噗~靳长恭也喷了,可她喷的是茶。
用过早膳,整理一下,三人就一道前去商族族长住所。
刚到族长的地方,就看到族长门前围了一堆人,靳长恭好奇地问道:“这是在干什么?”
契扒了扒睡翘的头发,随口道:“来征妻的。”
靳长恭斜向他,又问了一遍:“在干嘛的呀?”
“征妻!这些人都是商族的单身汉,他们都到了适婚年龄,所以都来族长这里报备,等有适龄的女子,或者是想娶夫的女人,都可以在族长这里选人。”契不得不再详细解释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