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2 / 2)

对于苍国这种强国来说,靳长恭的作战方式,基本上就是以卵碰石。

但是,很快他们知道自己的猜测错了,当所有人都看到一名披着一件黑色鹤羽斗篷,身形十分清瘦的身影这时,淡定而从容地站在靳长恭身边,他们才惊觉原来靳帝的军师来了。

靳长恭需要军师吗?是的,她需要。

“你来了。”靳长恭起身,像与许久不见的朋友一样,笑了笑。而花公公与契同时退后,将接下来的舞台交给他们。

一声略为沙哑,像少年变声的嗓音,似笑似叹息,轻道:“嗯,陛下,我来了。”

“那好,今天就让寡人跟你一起,将你们的存在重新推向整个天下,让这个轩辕大陆重新铭记你们一族的存在!”

“遵命,陛下。”他立即跪下匍匐在她的脚下,声音虽然很轻,却有一种更为沉重的气势在其中流动。

“喂喂,看到没有,那人给咱们陛下跪下了,他那是谁啊?”

“肯定是军师,就不知道厉害不厉害了。”

“估计是,不过看那瘦小的模样,年纪肯定不大吧,到底行不行啊?”质疑的声音越来越多,

“我看情况十分不乐观,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苍国跟靳国的差距,我看咱们靳国可能玩儿完了。”有人开始自暴自弃,

“不过,那个暴君死了也很好啊,至少以后我们就不需被她残害恐惧了。”有人窃窃私语,将心底的黑暗彻底暴露了。

“真的不用受苦了吗?”一道薄凉却十分讽刺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有人惊诧地看过去,只见是一名很粗糙款式的青衣,从面容上看瘦得有些可怕的少年。

“如果靳帝死了,我们这里所有的人就真的会彻底失去了生存的地土,我们会被苍国,或者任意一国侵略,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最后就算存活下来,也会被当成牲口一样买卖,或者屠杀玩弄,我们会失去这片生我们养我们的故土,男的可能世世为奴,女的则可能代代为娼,这种结果是你们想要的吗?”他的声音有些气虚地软弱,可是每一句话落在别人心中却很重,很重!

“哎,虽然这样想很可悲,可是老头儿我宁愿被这么一个暴君统治,也不愿意她死了,我们变成亡国奴啊。”一名佝偻着背,委顿坐在上方的老汉,一脸悲叹。

这时,全部人都沉默了。

也许,从这一件事情上,他们将彻底明白了一件事情。

——比起靳帝的暴虐统治,他们更加害怕失去家园,失去靳国的依仗,从此变得一无所有。

------题外话------

咳咳,还好今天特意面看了看,不然铁定断更。

我说我今天明明上传了,但这一章怎么回事不见了,原来是弄错时间了,噗,各位啊,抱歉啊,咱真是乌龙了呀。

☆、第二卷 第九十一章 杀杀杀

毫无疑问,靳长恭的耳力很好,但是她却不会费心思去收集那些各式各样的百姓方论,对此她早已埋伏了属于她“暗桩”将那些不良言论,破坏和谐稳性的思想,进行引导潜移漠化。

基本上,属于一般普通百姓可能的表现,她早以推论过,演练过,并列出一条条方针进行最有效的方式管理。

她需要他们的民向心,这一点对她以后的政策推行与实施有着至关重要性,所以今天这种场景,可以说是她策划推动以久的关键一战!

焰火熊熊,暗夜似已沸腾,一片火光耀目。

两军红白分明,风狂,刀枪寒寒,鼓鸣,声声喧天,气势顿然高昂。

“或许,这一战后,轩辕大陆的势力分布,将彻底再度洗牌一次了。”乐绝歌对着身边的副官轻笑,幽亮的灿眸锁定在靳长恭身上。

副官凝视着靳长恭,对自己崇拜的宰相所说的话,第一次产生了将信将疑的态度。

凭他的眼力,还真看不出靳帝还有这种本事,如果凭这支部队能够侥幸赢了赤练队,他就真该相信这世上的羊都改吃荤了!

“靳军列阵!”靳长恭拿出一面靳旗指挥,用力一下划。

“赤练军列阵!”秦风拿出苍国令旗指挥,用力一下划。

两名王者,选择了正面交锋,那一刻斗兽场两阵的战鼓齐喧,如雷贯耳,战士齐齐踏前一步,如波涛汹涌急进。

尔后,靳长恭与秦风总指挥于后,严慈与靳国的这边黑衣人上前。

“商一,商二,商三,商四。”黑衣人召唤着。

“在!”从靳军中出列四人。

“分形布阵,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中央突破!”他的声音异常冷静,不容置疑。

“是!”随着四人领命,立即部队打整为零。

靳长恭眼前一亮,看着那些一改先前“羞怯”模样的军队,锐气凛冽顿散雄风之姿,摸摸下巴满意地喃喃道:“不过数月,不料竟真给你们的训练出一支阵队了,好本事!”

初步落棋,靳国这方先罢,苍国那边严慈不屑地瞧了眼靳兵的布阵。前锋张开呈箭头形状,也是属于进攻阵形,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凸,以两翼来抵挡敌军的压力,这位军师倒是有两把刷子,不过对他来说只是小儿科。

“前锋,中锋出列,后锋待命。”严慈明白苍帝自有一套训练方式,于是便照令办事。

此时,赤练全军呈弧形配置,形如弯月,是一种非对称的阵形。

这种阵法作战时注重攻击侧翼,以厚实的月轮抵挡敌军,月牙内凹处看似薄弱,却包藏凶险,大将本阵应有较强的战力,兵强将勇者适用。

“你打算以硬碰硬?”秦风观测着局式两方,淡淡地问道。

严慈的双眸像野狼一样散发着狠光,笃定一笑:“你信不信,这一回合,赤练军便要折杀它靳军一半兵力?”

秦风不置可否,只是凝重地观察着气势全变的靳军,目露深思——这支先前还有一些懒散的部队好像焕然一新的感觉,从眼神中他仿佛看到一种野性的征服欲?

此刻,除了风吹着燃烧的火焰飒飒飞舞声外,锣鼓顿时停歇,周围的声音瞬间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