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要剐,还不是她一个念头的事情,给寡人傲?寡人就看你等一下还傲得起来不!靳长恭邪恶一笑。
抓着他像一只小鸡一样轻巧地扔到软塌之上,看他眉宇之间隐有恼意,靳长恭眸光隐有笑意,却被她很快敛下,一脸急色猥琐地跨在他身上。
“乐小美人儿,你喜欢什么道具呢,是蜡烛,皮鞭,还是绳子,要不试试寡人新发明的……”
“靳长恭,你到底想怎么样?”乐绝歌一时不慎着了她的道,现在动也动不了,解穴更是无望,危险的眯起长睫,冷视着她。
靳长恭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又摸了他两把,道:“上你。”
很纯洁,很理所当然的两个字,却令乐绝歌抽了抽嘴角。
“你敢!”他咬牙道。
“不敢的人不是好暴君,你是故意想刺激寡人吗?好,那就如你所愿。”靳长恭手上一个用力,嘶啦一声,他的外衣被成一堆残布。
“你……”乐绝歌真的被她的俐落手段惊呆了。
靳长恭看他呆了有些不悦,抓着他的里衣又是一声嘶啦,碎成一块一块的。
“你撕够了没有!”乐绝歌终于清醒了,感觉自己就快被她剥光了,晶莹如玉的脸泛着晕红,双瞳冒着火。
“没有,还没有撕完呢。”靳长恭拿起一块碎皮将他的嘴赌住,考虑了一下,又拿一把碎布条将他的手脚都绑起来。
乐绝歌在其间,瞪大了眼睛,呜呜地想挣扎,可惜他只能像一条死鱼,一动不动地躺着。
绑好了,靳长恭细细观察他的神情,虽然极怒,但却仍有理智。
——心志还真坚强,等一下看你还会不会这么冷静。
“你且等一下,寡人去拿点道具,毕竟你是第一次,寡人觉得不能让你败兴而归,不是吗?”
靳长恭恶意一笑,跑到旁边的橱柜里,上下收罗一遍有用的东西。
乐绝歌心中一寒,乌黑的双眸阴鹜杀意顿现。
等一下,逮着机会就算拼着一死,也要杀了这暴君!
很快,他看着抱着一堆,简直不堪入目道具的靳长恭,乐绝歌浑身杀意更甚了,这都是些什么污秽的玩意儿!敢用在他身上,他绝对要叫她以后生不如死!
“哎,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寡人虽然也担心乐府风国找靳国的麻烦,不过一想到,乐府的执掌者跟风国神话,都沦为寡人的男宠,这倒是想想都觉得愉悦的一件事情,可惜你以后变成寡人的人后,就不能再当乐府执掌者与风国丞相了,试想全天下都知道你被寡人睡过,他们就算再想接纳你,也得顾及一下世人的眼光不是,所以你以后就只能乖乖留着寡人身边,就跟秦舞阳一样,到时候,你还可以跟他一起作伴,弹弹琴,吹吹乐。”靳长恭眸光似恶魔般闪烁着诡异的光泽。
而乐绝歌一听,脸瞬间就白得失去血色,他想到即使最后他杀了这暴君又怎么样,他身上永远都会带着这样一个污点存在,即使他的信心不会失去一切,可是那种结果也不是他想要的!
他眸光越来越炙热,越来越凶残,就像一个黑豹准备撕裂眼前的猎物般。
鞋长恭,如果你敢动我,我一定会让你不得好死!
他的眼神彻骨寒冷,传达着他的疯狂情绪。
很好!终于认真起来了,靳长恭放下手中道具,笑了。
不怕你凶你狠,就怕你不够凶不够狠!
只有这样,才能一点一点地暴露你内心的弱点。
“干嘛这么凶?难道你不愿意?”靳长恭好像很惊讶地呼道。
很好,看过不要脸的,就没有看过这么不要脸的。乐绝歌真的是被气到笑了。
她上前抽掉他嘴里的布,视线浏恋在他雪肌玉肤上,喃喃道:“寡人技术很好的,三包包证。包不会痛,包爽,包持久,你确定不试试?”
乐绝歌闻言,森森咬牙道:“你敢碰我,我发誓无论天崖海角都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放狠话谁不会啊,大不了等碰完就杀了你,然后我再扶持秦舞阳替你当乐府执事,至于风国那边,你知道的,我靳国有玄凤军,它要是再发动战争,还需要掂量掂量本事,一个没有乐虞神话的风国,老实说寡人还真没有放在眼里。”
靳长恭很老实道。
乐绝歌愣怔地看着她,原来她早就谋算好了一切了吗?这么说,这今天这一切真的就是她的恶意算计吗?
他果真太大意了,他一直以为外面的传闻与她本人有误差,可是现在一看,分明她就是一只擅长伪装的狼,竟然欺瞒了他的眼睛,让他高看她了!
“你以为你靳国真的很了不起吗?莫说有人扶持,就算你倾尽国力都没有办法令秦舞阳当上乐府执掌事的。”乐绝歌笑了,笑得轻蔑。
可惜,靳长恭既不问原因,也不关心他这么说的原因。
“那是以后的事情了,你估计想关心也关心不了了。”靳长恭耸耸肩,拿起一根韧性十足的皮鞭,朝着空气甩了甩,那“飒飒”的劲厉风声令人听得十分愉悦。
“就试试它吧。”靳长恭感兴趣地喃喃道。
乐绝歌却瞪红了眼睛,真想一口咬死她!
咬?他瞳孔瞬间一亮,瞧靳长恭背对着试道具的模样,于是稍微放柔了声音,道:“靳帝陛下,我们再谈一谈,你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
此刻,他的态度跟刚才要跟靳长恭谈条件的态度,完全两样,一个估价待售,一个急欲甩手。
靳长恭垂下的脑袋,闻言双瞳闪光,就像一个狡猾的狐狸终于等着诱饵将猎物引上勾了。
“不想谈,况且你能拿出什么条件呢?”她抬头,一脸不感兴趣地样子,继续摆弄手中的“道具”。
乐绝歌简直快气爆了胸腔,但是他必须冷静,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陛下,你不妨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条件,才肯放过我,如果你想美男,无论任何品种,甚至异域美男,我都能帮你弄来,何必弄要弄得鱼死网破才肯罢休!”床上传来低沉而极具磁性的声音。
靳长恭看向他,他此刻的模样就像安逸悠闲躺地锦绣软塌上贵公子,墨丝披散于床,乱散一缕蜿蜒从颈项,抚过他樱花般柔美的唇畔,将那份属于男人奢华的性感,衬托得更为诱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