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靳长恭挣扎着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一个暗柜处,她记得里面应该有私藏着道具的,果然她汗满面脸后,从里面翻拿出一个,令万千少女都羞射的东西。
“md,既然不能找男人,咱就自力更生吧!”拿着那个“巨大”靳长恭含泪咬牙。
“陛下~您怎么样了?”这时,门被外面“啪”地一声打开,可见来人有多着急多慌张,多不顾礼数,那是一道十分美妙的声音,至少现在靳长恭只觉一听他的声音,就有一道电流从她的尾骨一直酥麻到指尖。
不管了,既然上前又送了一个男人过来,她这下只要是一个雄性她都决定必扑之,靳长恭红着眼狼性一闪而过,一脸欲求不满,拿着“巨大”凶狠狠愤然转身。
可是一看到门边的众人,她就傻眼了!
不过同时,他们也同时傻眼了!
怎么回来,什么时候门边站着那么多人的?!花公公、契,震南震北,还有离而复返的鹤,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骚包乐绝歌,夏合欢还有夏悦两兄妹……
噗~靳长恭想喷血,她是想要一个男人,可不是想要一来就np这么重口啊,还男女都有!
而门边前来探病的众人,在看到靳长恭那通红的双瞳,里面是满满的欲望不满,她此刻脸颊酡红,媚眼如丝,刚才转身那气势汹汹一眼,像一只随时扑上来的饿狼,饿慌了准备逮着猎物就想吃“肉”,此刻她那双玉手正用力地拿着一根依旧能够让万千少女,或者现在是少男、处x男都同样能够脸红心跳的“巨物”。
他们眼瞳有一瞬间都撑大了一下,明显吓了一跳。
嘶~靳帝这是什么造型,不!不对,她拿着哔——这是准备干什么?!
不是传言她跟太上ng受了重伤吗?为什么他们看到的却是她正“性致勃勃”?
看他们统统便木雕一样僵直地站在门边,瞳孔放直地盯着自己,靳长恭手一颤,十分淡定地轻轻放下“巨物”,唯恐惊动他们,再十分淡定地垂下头,她的脸皮一直很厚的,她不相信她脸会红辣辣地烧,她十分地淡定地想挖一个深坑,再十分淡定地跳进去毫不犹豫地自己埋了!
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群草尼妈疯狂奔腾地跑过,耳朵通红,隆隆作响,牙邦咬得紧紧的。
这下脸可算丢大发了!
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难受得很想扑倒他们啊!
☆、第二卷 第一百章 排排站
第一百章 排排站
她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群草尼妈疯狂奔腾地跑过,耳朵通红,隆隆作响,牙邦咬得紧紧的。舒骺豞匫
这下脸可算丢大发了!
可是就算这样,她还是难受得很想扑倒他们啊!
可是——她此刻有些恨“可是”这两个字了。即使她想扑也得扑得下手才行啊,一来就给她来一群,群操啊,她啃得下口谁啊?!
双方凝噎,久久无语。
靳长恭唇红似血,一张俊美的脸似染上胭脂,似怒却嗔的目光,竟散发着一种妩媚窒息的美,看得门边的众人一愣一愣的。
靳长恭握紧双拳,一掌刮过床帷荼蘼花熏帐,像负伤的野兽冲进去,将快要爆发的兽性小宇宙强行忍耐着。
可就算她意志再坚强也抵不住身体被摧残,她只觉胸膛被气流冲击一阵气血上涌,喉中腥甜,一个没有忍住,再次“噗——”地喷了一口鲜血,软身倒下。
此刻地上的血已经红得发黑,带着一股寒意。
“陛下!”花公公、契、鹤与震南震北全部大惊失色,纷纷像弩放强箭疾速挥开床帷,冲到她身边。
花公公毫无疑问是最近到达,他将跌落滑倒的靳长恭慌乱,无措地抱在怀中,觉得有万千斤压在他胸口,脑袋里有什么东西爆裂了,揉碎了。
“陛下,您怎么样了,陛下,震南,快去请太医!”他转过头,狭长的凤眸滔天巨浪。
震南从末见过花公公这样失去理智的急躁慌乱,唯唯诺诺点头,立即像火烧屁股冲身出太医院。
可怜的大宗师,这一次看到这样失控的主子,的确有些被吓着了。
而夏合欢兄妹也被靳长恭猛喷一口鲜血的模样吓怔了,却在听到花公公着急的嗓音后,很快就彻底清醒了,一前一后也立即上前去。
乐绝歌冰肌玉肤,一双细长的桃花眸微眯,比起其它人的慌张,他却冷静异常,举步落于人后,他路过一处,垂睫看着地上的那一大摊血渍,似有疑虑。
这血的色泽的确怪异……
“陛下,您醒醒,你怎么了?”鹤想上前,却又不敢,身子绷得紧紧的。
契瞠直眼睛,好张刚毅棱角分明的俊脸全是紧张与小心翼翼。
花公公扶住靳长恭双臂,有些颤抖地拭去她唇边的血渍,紧声道:“陛下,您醒醒~您醒醒,是奴才,奴才回来了。”
靳长恭神智彷佛一下,然后眯了眯眼,瞳孔有些涣散地睨向他,轻轻道:“难受……”
仅吐两个字,她就像受了重创再次如喷泉一样,又猛地一口血喷去,所幸众人警觉下意识躲开,只是花公公就像雕塑一样僵硬着身子任她喷了一身。
“陛下!”鹤与契再度慌乱地叫了一声。
花公公瞳孔微张,他收紧双臂,茫然失措,心中一股血直冲到头上,脑袋嗡嗡地响起来。
似乎因为喷过血后,靳长恭稍微清醒了一下,她拉着花公公冰冰的手指,阖眸弱弱地道一句:“难受~”
“难受?”花公公一个惊醒,他平息一下跳动得发颤的心脏,细细地感受了一下她身体,竟似火一样发烫,双眸炙红,呵气都带着一种异常的热度,这种症状,难道是……
“公公,刚才御医来过,说陛下身体是由于寒气侵体,会不会……”鹤一听到靳长恭说难受,蓦地想起刚才太医诊断的结果,赶紧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看有没有帮助。
花公公闻言,稍稍替她把一把脉,经脉竟然跳动得异常快而乱,他此刻的表情既震惊又有些怪异。
“难怪……”想到刚才那一幕,难怪刚才她会拿着那个“道具”,看来她是打算自己解决……花公公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中顿时涌上一种既好笑又心疼的感觉,她以为这种“欲望”是用性就可以完会摆脱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