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苍帝突然拍了拍手,深沉难解的目光纠缠住她,黑中泛着流金的色泽,深邃得仿佛能吸进人的魂魄。
“好一个靳长恭。既得了便宜,又轻而易举地将罪名全数推给寡人——但你又怎么知道,你今天是不是能够安全无虞地离开这里呢?”
靳长恭感受到他那滔天呼啸而来的庞大奔腾怒意,不由得暗中运功施力相抵,同时暗暗心惊,想不到这本尊的内力竟比那伪劣更精淳犀利,看来他的确很难对付。
但即使是这样,迎难而上,以卵击石一贯都是她靳长恭的拿手好戏,以为这样她就会退缩了吗?
“那何不试一试,况且如今时间正好。”
鹤与契朝她打了个暗中手势,靳长恭再看了看天气,薄唇浅勾,笑意吟吟,她看着苍帝,那不输于他的凌厉气息出数归还于他,两者如虎豹相斗,互不相让。
随着她的这一句话落,众人心中只觉一阵惶惶,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果然,只见她一展臂,便从四周迅速涌上一支支步兵靳军,他们装备精良,列成五十列,分别从左,中,右三路,步兵在中央,骑兵分在两翼。重装步兵放在阵形中心,每列之间有一定距离。
重装步兵放在步兵的的左右两翼:在左、中、右各保留一千骑兵作为预备队。
☆、第三卷 第七十八章 玩的就是花样
随着她的这一句话落,众人心中只觉一阵惶惶,直觉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果然,只见她一展臂,便从四周迅速涌上一支支步兵靳军,他们装备精良,列成五十列,分别从左,中,右三路,步兵在中央,骑兵分在两翼。重装步兵放在阵形中心,每列之间有一定距离。
重装步兵放在步兵的的左右两翼:在左、中、右各保留一千骑兵作为预备队。
“小心,有埋伏?!”
“快,快,护驾!护驾!”
瞧着神出鬼没,突袭而来的黑铠重兵靳军,众国一惊便是一阵兵慌马乱,塔塔塔,不待指军命令便疾步走兵,准备摆阵迎战。
靳长恭撩裘从铁桥链上翩然落地,鹤跟契一左一右地站在她的身边,她看着苍帝那一行人惊慌失措的模样,邪眸微微一眯,笑道:“慌什么?寡人只是跟苍帝有点私人恩怨,需要将欠的债给讨回来,与你们没有多大的关系——难不成,你们跟苍帝有着过命的交情,准备要跟他共同进退?”
十一国君皆一愣,秦君抚嘴轻咳一声,与众君交换了一个眼神,便道:“既然这是属于苍国与靳国之间的恩怨,我等也不便掺与,那……”
“秦君此话差矣,我苍国有好事,从不忘利惠人,与众君互利互助,难不成此刻你们倒是想置身事外,临阵退缩?”歌笑嫣“锵!”地一声半绽剑露寒光,她眯了眯清湄冰眸,一字一句夹带着暴风腥血。
随着她的话毕,那厢苍军中的穆梓易与白问谨领着赤炼军与银魁甲排出行列阵势,那铁血的啸杀之气扑面而来,迅速将十一国君围堵起来。
“歌姑娘,这、这话是怎么说的?”十一国君一震,额上冷汗冒出来,暗暗觑视着苍帝的脸色,心下惶恐不已。
“既然你们十一国皆受邀而来,一同参与消失宫殿宝藏之事,便是一早协定与我苍国同进共退,若此刻退缩畏惧,那便是恶意背弃与我苍国之间的友好合盟,非友即敌,若是如此便是我苍国的敌人,那便与靳国一视同仁。”
穆梓易踏着鏮鏮有力的步伐,站众军之前,他冷冷地扫视着十一国的兵马,眉目俱厉。
“不,不是这样的,刚才那只是秦帝口误,我们,我们自然是站在苍帝一边,一同讨伐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靳帝。”陈国擦了一头冷汗,立即朝前一步表态。
“对啊,寡人也是这样想的。”
“是啊,若谈背弃二字,那便太严重了。”
十一国君纷纷附和,一脸讪笑。
跟靳帝结仇,是会有生命之虞,但与苍帝做对,那简直就是准备跟灭国无异了,虽然他们亦明白苍帝与之靳帝之间有很多猫腻,也怀疑他是否做了靳帝所言的事情,但是此时此刻,他们自然要选择明哲保身,不会做出那种拿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
苍帝好整以暇地睨着靳长恭,寒风洌洌,龙骧虎步他自高山仰望之威震四方,他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寡人看看众君的诚意吧,想那区区一小国之兵,料是翻不起任何大浪,寡人便将她交给你们十一位帝君共同处理。”
十一国君闻言当即窒声,他们咽了咽口水,心中忐忑不已,瞧了瞧那面对苍军威胁谈笑风生的靳长恭,又看了看镇定自若君临天下的苍帝,估量着两方之间的差距。
他们想,那靳长恭自己再牛x,但此刻也不过拥有一万多点兵力,但苍帝却拥上她数倍的精英军,而他们这方拢共加起来也足足有六七万,这么一想,她也就不足为患了。
很快十一帝君都有了决择。
靳长恭不言不语,她看着他们的神色一转再转,一变再变,心中了然一笑。
“好,就让我们拿下那靳帝的脑袋给苍帝看看!”
秦帝气势汹汹,他唤来秦国的彪骑将军准备集结兵力,各国各军分别指挥部队,预留一部分亲卫军,剩下的一股作气地朝着靳长恭那方攻去。
“陛下,果然如你所料,苍帝便是拿这十一国来作为踏脚石的。”鹤宽袍迎而展,尤似几分身仙道骨。
靳长恭表情冷漠似雪峰那一潭幽池,她道:“不,他们就是一群炮灰罢了,苍帝利用他们不过就是为了试探我们的底限。”
契揉了揉拳头,冷哼哼道:“陛下,等一下就将他们交给我跟鹤了,好久没有舒松筋骨,就拿他们来练练手吧。”
十一国君命令士兵们勇猛杀进,一股股像黄蜂踏着摇曳摇摆的铁索链桥,吼声喊杀,刀忍枪戟交错,武器斫击起来,链枷木板卡卡地响。
靳长恭披风一翻飞,她勾唇风魅一笑,便俐落地转身,带着鹤与契两样步进靳军当中,慢慢淹没的身影。
“靳帝怎么走了?”
“难道是怕了咱们,所以先一步逃了?”
“谁知道,还是乘胜追击上去吧!抓住她后,我们再好好问一问消失宫殿的事情。”
十一国君私下窃语,经一商量,便一致同意,杀进恶魔城内逮捕靳长恭。
“传寡人命令,全速进攻!”
一声高亢的吆喝,十一国的士兵们如打了鸡血般,志满意筹,自信满满地冲过那铁锁链直,喊打喊杀地准备歼灭掉那“弱势”的靳军们。
“陛下,越过铁链桥,便是恶魔城的平台,那里宽敞空旷,不易设下伏击,却也无法躲避防守,看那靳帝胸有成竹的模样,想必必有后着。”
穆梓易恭声于苍帝身旁,尽述他对恶魔城的了解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