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1 / 2)

小鸡仔虽然是又小又宅,思想简单, 但是也是一个血性的汉子,被一再挑衅怎么可能不生气,于是两人便打起了,争论的原因粮食也被弄到了地上,糊的一片都是。

应枝他们吃饭的时候正好看道,场面很是混乱,小鸡仔虽然瘦小,但是他的队友多,和小鸡仔熟悉的人本来想去劝架的,但是艾弗森看他们都不顺眼,顺手给了两圈将人弄火了,于是便成了几个人打一个人,再后来艾弗森的队友也加入了,结果就变成了一场混战,打架声,怒吼声,劝架声响彻整个食堂。

最后,还是小队的老成员用绝对的姿态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把所有打架的人一招干翻,成功阻止了一场混战。

应枝坐在一旁,看着那个叫做毛斌的老成员肌肉发达,轻描淡写的一拳揍得一个个都躺在地上起不来,哀鸿遍野,算是初次见到了老成员的能力。

一旁的卓悦岚看到应枝崇拜的眼神,道,“毛斌这只是基础的肉体改造,我们每一个老队员都有的,算不上什么本事。”

应枝的目光落到了卓悦岚身上。

卓悦岚淡淡道,“我也有的。”

说着,她拿起了汤勺,将汤勺一边立于桌子上,指尖抵住汤勺的另一边,然后轻轻一用力。汤勺柔顺地像是巧克力一样,叠在了一起。

“好厉害。”

“好了,别看了快吃饭吧。”

应枝点了点头,拿起了汤勺,一边看向了毛斌那边,此时华贝已经出现,聪明的他显然已经察觉到了女主一行人对他们的怀疑,先是撇清了他们的嫌疑,然后说他们需要那么多粮食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最后为提出了补偿可以保护他们的建议。

“我们都是雇佣兵,虽然一些是新人,但是老成员能力还是值得信赖的,而且现在的状况很危机,凶手现在明显盯上了你们,我们想要尽快抓住凶手,也不想再有人伤亡,所以也就需要你们配合。”

应枝听到华贝这么说道,软硬兼施,态度也十分诚恳,成功地让女主放下了他们的设防,由一场冲突,达成了保护他们的协议。

一场闹剧就这样得到了解决。

“真希望能在那边获得进展,找到凶手。”应枝不由叹息道,想起每天清晨放到了床头的花,她就头皮一麻。

“没用的。”

应枝听见旁边的卓悦岚忽然冒出来一句,一时间愣住了,“你说什么?”

卓悦岚回头,道,“希望如此。”

应枝犹疑地看了一眼卓悦岚,她刚才说的是这句话吗?

没有让应枝想太久,卓悦岚放下来了碗筷,道,“我吃完了,快点吃吧,今天我们要看监控,看看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应枝点了点头,连忙低头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两人吃完饭,去了监控室去查看以前的监控,看看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性命攸关,应枝瞪大了眼睛,不放过一个细节,仔细地看着。而就这么看着看着,一天的时间又过去了,这一天依旧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为什么感觉早上在浴室闻到的味道越来越浓,虽然卓悦岚身上的香水味更浓,但是那种味道在香水味道下艰难求生,时不时地在应枝鼻尖一闪而过,让她不堪其扰。

很不好闻的味道。

两人回到了房间,密闭的房间,让那种味道更加浓郁了。

应枝不由问道,“悦岚,你闻到一种怪味了吗?”

说不上来的味道,像是死老鼠死掉的臭味,但又稍稍不同,腐烂臭味淡很多,反而有点腥味。

应枝形容不上来,总之很怪。

卓悦岚闻言,道,“一直能闻得到吗?”

应枝点了点头。

卓悦岚道,“大概是我的狐臭,我喷香水就是这个,你开开窗户吧,我去洗澡,这个味道一会就淡了。”

狐臭啊!

听到卓悦岚,没有闻到过狐臭的应枝没有怀疑,有些尴尬,没有再问什么,卓悦岚去洗了澡,她默默地上前打开了窗户。

果然,只不过窗户外面是铜墙铁壁,打开也没用啊,应枝摇了摇头,放假浓郁的香水味和偶尔传来的怪味久经不散。

应枝叹了口气,没一会,卓悦岚从浴室里出来了,应枝紧接着上浴室里去洗澡,昨天在这个浴室里经历的一切让应枝还心有余悸,没敢多待,她匆匆洗了澡,连忙走了出去。

推开浴室门,应枝感觉房间内的香水味道更浓了。

应枝没敢在说什么让卓悦岚尴尬了,她只是看着自己已经穿了三天的衣服,向卓悦岚问道,“悦岚,我看你们老成员虽然没有拿箱子,但是每天都有换衣服,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可以特殊空间可以放东西啊。”

卓悦岚点了点头。

应枝道,“那你一定也有衣服了吧,我进来就穿了这件衣服,已经穿了三天了,现在出不去也没有办法买,你能借我一件衣服穿吗?”

卓悦岚的动作顿了一下,应枝以为她不愿意,刚想说要不算了,便听见她的声音道,“可以的,衣服明天给你。”

应枝笑了笑,“太谢谢你。”

卓悦岚深深地看着应枝的笑容,声音很低,“不用谢,睡吧。”

“今天我有点累了,你自己睡可以吗?”

应枝以为卓悦岚有点在意狐臭的事情,点了点头,“我没问题的。”

说完,应枝躺在了床上,卓悦岚起身关上了灯。

昨天刚发生了浴室事件,虽然她在卓悦岚面前说不害怕,但是也不可能立马心大的入睡的,她觉得自己可能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夜,到后半夜才能睡着。只是没想到,她不过脑袋一沾枕头,没过多久就开始昏昏欲睡,陷入了沉睡。

酒店的钟表滴滴答答的走着,时间不断地向前推,不知不觉到了夜半。

夜色乌黑,关了灯,被铜墙铁壁围住的酒店房间更是黑色伸手不见五指,应枝睡的香沉,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突兀地睡梦中醒了过来,安静的房间内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应枝有些害怕,她摸索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了床前的小台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