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又犯什么傻……”
满脸赤红的姚傅清冷哼一声,不顾在场的谢安凉,忍不住继续俯下头去,引起身下小女人的娇-嗔不断。
“又?”
谢安凉呆立在原地,一时反应不过来眼前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好像在做梦,而且是一个非常沉重和讽刺的噩梦。
呆若木鸡的谢安凉,不禁听着这颜色片女主的声音好像有点熟悉?
姚傅清竟然无耻的在谢安凉面前换了个姿势,更加卖力起来。
姚傅清你吃错药了吧?!
谢安凉无语地看着眼前的一幕,虽然她还是不相信她的姚傅清会背叛他,但理智终归会回到大脑,被动接受眼前的既定事实。
环顾四周,她想要砸死眼前的一对儿狗男女!
呻、吟中的那个女的终于不耐烦地抬起头来。
“谢安凉……你……啊……就不能……滚走啊!”
谢安甜?!
和姚傅清搞在一起的竟然是自己继母生的女儿,谢安甜!
谢安凉彻底懵了。
姚傅清不是为了自己已经远离那对恶心的母女了嘛?
“啊……啊……”
看着眼前的一幕,谢安凉简直要恶心的吐了。
谢安甜却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探出头来对谢安凉说:
“谢安凉,你也不拿着镜子照照自己的德行!要姿色没姿色,要技术没技术,在床-上硬板的像个猪一样,哪个男人肯上你?要不是你运气好点成了大明星了,估计猪都不会上你吧?!还妄想我的阿清……”
谢安甜扫兴的从姚傅清身下钻了出来,得意地笑着继续对谢安凉说:
“谢安凉,识相的你就快点滚吧!你以为阿清真的爱你?玩儿你呢,这只是我和阿清的一个小游戏。要不是死老头子把谢氏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给了你,你以为你可以逍遥到现在啊……啊……?”
谢安甜故作姿态地吻了下姚傅清,对谢安凉眨了眨眼睛。
“傅清,她说的都是真的吗?你真的是为了股份,和她一起合伙来骗我?”
谢安凉曾经爱的太深,或者太相信他,忍不住还存有一丝丝侥幸的幻想。幻想只是谢安甜嫉妒自己,然后主动勾搭上姚傅清,而姚傅清只是被下了药,一时没忍住男性冲动。
但她又感觉此时此刻还抱有这种想法的自己真是可笑!
这明明就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
那个温柔对待自己的姚傅清,其实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她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骗到狼嘴里。
她忽然就笑了,风华绝代,对他失望,对爱绝望。只觉得冰冷无限。
姚傅清起身拥着谢安甜走向谢安凉,抬起她的下巴讽刺地笑着:
“谢安凉,你真的太傻太好骗了!看在我陪你演了这么久恩爱戏的份上,就发发善心提醒下你,好让你死得明白!你真以为你-爷爷的死是一个意外?我真的会喜欢上你?还要结婚?哼哈哈,真是蠢得可以!”
姚傅清骗到了谢安凉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本可以不用做的这么绝,但谁让谢安甜那么讨厌谢安凉呢,而谢安甜那百分十的股份自己还没有到手,让谢安甜得意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吧!
痛!锥心的疼痛!心里痛得像被一万只毒蝎子给咬了。
谢安凉用手甩开了姚傅清的手,径直走向身边的茶几,拿起茶几上的两瓶红葡萄酒,快速走回那对儿狗男女身边。
一手一瓶葡萄酒,同时朝着狗男女头上砸去。
“砰……”
“砰……”
狗男女双双被爆头。
酒瓶碎裂的声音,血红的葡萄酒撒了一地,汩-汩的流淌。
“操!”
姚傅清没有料到一向脆弱的谢安凉突然会有这些举动,以致措手不及,鲜血混杂着红红的葡萄酒一起从头顶流下。
身边的谢安甜早已摔倒在地,头上还插着酒瓶的玻璃碎片。
混杂着鲜血的红葡萄酒流满了整个地板,映得一室通红。
谢安凉双眼充-血,恶狠狠地对姚傅清说:“是我瞎了眼,信错了人!从今天起,姚傅清,你我恩断义绝。希望你以后别后悔,也别妄想以前的恩怨会一笔勾销。我,谢安凉,对天发誓,我爷爷的命,定会让你血债血偿!”
姚傅清把沾在头上的碎片拿下,愤怒地说:“操,丫的谢安凉你猪脑袋啊!你-爷爷不是我杀的,你血债血偿也别找……哼哼,反正你也没机会了!”
谢安凉回头瞪了一眼他,踢开房门,往外飞速地跑去。
因为她知道姚傅清不会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