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在她们的心目之中再次蜕变,变成了一个小心眼,会算计,有诡计,兼且无耻下流,心肠歹毒的冷血杀神!
当终于有一个奴隶斩杀够三十个脑袋之后,常笑立即就给他脱了奴隶的身份,从此他也不再是战俘,而是军士。
只不过他还是归原本的主人管,算是原本主人的麾下兵卒!
这些从奴隶之中脱身出来的军卒在战斗之后都会有资格均分钱财,作战勇猛也有资格拥有奴隶,但依旧是原本主人的手下,这样等于是原本的主人的权势也跟着变大了。能用的人手更多了。
如此一来,原本还有些舍不得自己的奴隶的这些军将们各个都十分热衷于督促自己的奴隶勇猛作战,争取早日脱籍
现在追随常笑出来的那一百多个私兵家将们凑在一起,连女人都不聊了,不是说我手下有几个脱籍的奴隶,如何勇猛,就是攀比手中的刀甲,奴隶的总数,赢的人自然是神采飞扬,败得人咬牙切齿争取下次翻盘,自己也扬眉吐气一把,狠狠地踩一脚在自己面前摆了一张臭屁脸的家伙。
这就是一个良性循环了,常笑只是使了几个小小的手段,便使得手下军卒人人争先,两个月之后常笑手下的正式私兵已经达到了五百人,这五百人每人手下都有十多个奴隶,算下来已经是五千之数了。
常笑这还是在努力控制着规模的膨胀,想当初张献忠数月时间就能拉出一只数万人的队伍,攻打凤阳,常笑要是想的话也同样能够做到,但常笑养兵本身名不正言不顺,是以他不方便将规模搞得太大。
另外则是因为,常笑要走的是精兵路线,并非是人越多越好,那些民匪看起来数量极大,但往往都是些不堪一击的乌合之众,巨大的数量之中还有裹挟有许多的老弱妇孺,战斗力很低。
当初曹文韶两千对六万将张献忠打得落荒而逃,原因也正是在此。
会吃饭的人多,能打仗的人少,这是明末初期民匪的最大特点。
后来会吃饭的死光了就剩下能打仗的了,民匪的头头李自成等人就牛起来了。
第一百八十七章实力大涨背生龙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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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家军一路斩杀,声威越来越壮,短短时间之内便平掉了武昌城周围数十股散寇流匪,几乎将武昌城外围大半圈都平定了。甚至数次将张献忠派出来四处搜刮年轻男女和孩童的队伍击杀了好几股。先后送进兵部的头颅足有六千多颗,这样的功绩无论怎么压都是压不住的。
当然,朝臣纷纷说武昌城外的游匪数量极少,根本没有什么战斗力,常笑不过是打打边角料罢了,没什么功劳可言,至于那些头颅什么的,还是老生常谈,常笑枉杀百姓邀功,罪不可恕。
崇祯皇帝还是如以前那般,对于常笑,既不奖赏也不训斥,那些奏折全被崇祯留下来,对常笑的所为,全都当做没看到一样。朝臣天天都闹,闹腻歪了也就懒得闹了。
崇祯的这个举动一点都不出乎常笑的意料之外,崇祯没有举动,对于常笑来说,就是最好的举动,这说明他的所作所为还都在崇祯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只要崇祯继续默许下去,常笑有把握到时候给崇祯一个措手不及的惊喜。
常笑也是逐渐发现招揽民匪的最大好处,那就是这些民匪都是无法无天之辈,敢造反的这些人,基本上叫他们再造一次反,完全没有心理障碍。
而且这些人现在心中只有一个常笑,尤其是那些从奴隶变成军士的,对于常笑都是极其忠诚,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常笑给的,虽然最开始被当了一段时间奴隶,但现在却风光了,他们手下也有了奴隶使唤,而且常笑当初谈笑间在他们面前杀死一波波的民匪的情形至今还烙刻在他们的脑海之中,他们对于常笑是又敬又怕。
不光是他们,常笑的那一百多人的原班人马,更是只忠于常笑一人,常笑不但谋略过人,战阵总是冲杀在前,处事更是极为公允,从不徇私情,说一不二,这使得他们的忠诚度更是提升到了极致,跟着常笑,常笑从来不会叫他们吃亏。
他们现在的风光生活,手下使唤的奴隶,身上的甲胄,袋中的银钱,全都是常笑给的,离开了常笑,他们瞬间就会被打回原形,常笑就是他们的一切利益维护者,现在谁要动常笑,就得踏过他们的尸体才成。就算是皇上老子都不好使。
常笑甚至有八成把握,只要自己一声令下,这些人能够跟着他直接杀到京师去。
现在,常笑的官袍上面滚动的崇敬信任的金色光芒甚至已经超过了辛辣的血气,常笑隐隐感到自己官服补子里面卧着的猛虎都已经开始蜕变起来,大有肋生双翅一飞升天的感觉。
常笑的修为也在官袍信仰之力的滋润下一步步攀升,又有净光、欲光两女的元阴打底,还有一颗金丹不停地吸纳丹气,说得上是一日百里的向上拔升。
在一片废墟之中,常笑解开水壶朝着嘴中灌了几口带着冰碴的雪水,嘴中喷出长长地一口蒸汽,此时的他脸上已经满是胡须了,这数月里来常笑带着手下一路冲杀,根本没有时间打理自己,从未修剪胡须,甚至没怎么洗澡,他身上的铠甲上一层层的漆黑血污,散发着一股股的血腥之气,此时的常笑凶悍野蛮,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侵伐力,目光看到哪里哪里就会有一种重压。
常笑的队伍刚刚歼灭了一个千人左右的民匪,杀鸡宰羊一般,十分无趣,以往攻击民匪总是杀一半逃一半,现在已经基本做得到,被他们顶上的目标没有一个能够逃走了!
常笑觉得,这样的日子已经有些乏味了,他也积攒了一定的实力,是时候去武昌城那边碰碰运气了,再过一个月就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了,冰雪融化,也是左良玉谋取武昌的时候了。武昌没什么,但武昌之中的那九龙镇金塔常笑可是十分想要弄到手里的,让人鱼龙幻化的宝物,想一想都叫常笑浑身上下充满了干劲。
常笑安排了几句,随即便拉着净光、欲光两女径直走进一座宽敞的极为富裕的官宅,也不知道是哪个官老爷放在这里的外宅,被民匪抄了,变成了民匪的老巢,现在民匪已经杀光了,常笑许久没有在床上躺过了,既然打算要去武昌了,那么就得放松放松,去一去这一身的风霜和杀伐之气,顺便好好体味一下温柔的滋味了。
两女此时被常笑调教得言听计从,叫她们做什么她们就做什么,虽然两女心中从来没有忘记报羞辱之仇这码子事,但是不知不觉之间自己的底线已经一低再低,甚至可以说,两女在常笑面前已经没有什么自尊可言了。
常笑拉着两女进了宅子,这宅子很富贵,虽然远远比不上京师那种大宅,但也很是雅致,不过可惜这宅子里处处死气,不见一个活人,使得宅子平添一股鬼气,常笑和欲光净光自然不会怕这鬼气,绕过一道院落,随即常笑就看到宅子里面有一泉湖水,湖面上结着一层厚冰,常笑一喜,随即拉着两女就直奔湖面。
两女不知道常笑要做什么,现在两女渐渐地也不去想常笑要做什么了,因为她们已经有点习惯了,常笑让做什么就做什么的生活。
常笑拉着两女走在冰面上,来到湖中间,随即抬脚一跺。
在两女的惊呼声中,冰块碎裂,三人一起沉入水中。
以三人的修为,倒不惧这冬天的冷水,两女现在修为也已经恢复了两成左右,施展媚法有些吃力,但抵御严寒庇护己身,问题还不算太大。
只不过两女从未想过常笑竟然要进湖里洗澡,骤然落水,被骇得张嘴惊呼,一落进水中便立即喝了一口水。
常笑在水中将两女抱在怀中,哈哈一笑道:“数月未曾洗澡了,浑身上下又脏又臭,烦劳两位美人给我好好清洗一下。”
净光、欲光两女浸在冰冷的水中,恨得小牙牙乱咬,却也毫无办法,她们就是刀俎上的鱼肉,随时随地任由常笑摆弄。
两女在水中将常笑的铠甲褪下,丢上岸边,又将常笑的衣衫一件件的褪掉,这一套衣衫常笑已经穿了数月,外面已经彻底破烂掉了,基本上不是脱,一撕一扯就变成布条了。内中的官服也是一般,这官服内中的信仰之力再怎么厉害也改变不了他本身的凡布本质,破碎之后,常笑重新换一身官服便可,信仰之力是凝聚在常笑的官身上的,官服只是一个信仰之力的一个载体,官服破碎了信仰之力便收进常笑体内了,现在的常笑胸口隐隐然出现一只猛虎头颅,就像是那补子一般。
常笑的装满宝物的布袋则直接张嘴吞进肚中保存。
常笑上下净光,立时淘气起来,水中的一双大手也不老实,在两女身上乱占便宜,惹得两女虽然浸泡在寒冷的冰水之中,依旧面生霞彩,娇|喘嘘嘘,喷出股股凝香热浪。
“给我挠挠后背,几个月不洗澡后背痒得厉害。”说着,常笑在水中搂住净光,将其抱在怀中,大嘴盖在净光冰冷的嘴唇上,粗野的吸|允起来,使得净光那招牌式的冷冰冰面孔一点点的融化,常笑非常喜欢逗弄这冷艳美人儿,将她的冷艳高贵一下下击打地粉碎,这个过程就像是剥荔枝一般,粗糙的表皮之下是爽|滑鲜嫩的多|汁果肉。
而欲光露出无奈的表情,人家两个亲热,那么挠背这种活计也只好由她来做了。
欲光在水中滑动一下,来到常笑身后,伸出纤白细嫩的一双小手,就要去给常笑挠痒,但随即欲光整个人都愣住了,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常笑的背后。
常笑的大嘴粗野的侵犯了净光片刻,后背越来越痒,却不见欲光为他抓挠,不由得转过头来,一见到欲光的惊讶神情,常笑不由得一愣,随即皱眉,放开了脸色微红的净光,伸手朝着自己的后背摸去。
一摸之下,常笑不由得一愣,随即连连在后背上奇痒的地方摸索,半晌之后常笑奇道:“怎么回事?我得了什么皮肤病么?”
净光也看到常笑身后的东西了,此刻也是面露震惊的神情,听闻常笑问起,净光缓了缓心神,才面露复杂的神情道:“你后背上生出鳞片来了,是金色的龙鳞!”
其实不用她说,常笑自己也摸出来了,他的后背上生出了数排鳞片,这些鳞片规整的参差排列,形成一个三角形,每一枚鳞片都有硬币大小,摸上去微微发烫,内中似乎潜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
莫名之间,常笑突然想起狴犴当初在监牢之中的言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