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渊没有做声,不承认也不否认。
画语轻笑了一声,随即冷笑着看向魏子渊,“王爷都知道他瞒着你做了些什么吗?”
“本王不在乎。”魏子渊淡然地说,他在乎瑾瑜,但不需要从别人的嘴里去听说关于她的事情。
“哼,看来王爷对他也不过如此!”画语轻笑了一声说,“这样来说,瑾将军和大皇子亲厚也是情有可原了。”
“彦祀和瑾瑜……”魏子渊轻声呢喃了一句,随即看向画语,冷声问道:“你知道了什么?”
“王爷不是不在乎么?”画语笑了笑,心里却如同刀割一般的痛,看着魏子渊眼里的闪动,便知道,他是动了心思的。
“本王不过是好奇这二人能怎么样罢了!”魏子渊淡然一笑,随即转了身,“你且回吧,本王一会儿便会进宫。”
魏子渊淡然地往荣和堂走去,换了旁人,魏子渊到真不会在意,但是彦祀,毕竟他跟瑾瑜表露过心意,魏子渊多少会在意他会继续对瑾瑜怎么样?
画语看着魏子渊走远,咬了咬嘴唇,恨恨地握了握拳头,便转身出了王府。
“怎么了这是?”太后瞟了一眼满眼通红的画语,连忙关心地问了一句。
身旁的晋嬷嬷见状,赶紧带了屋子里的宫女和嬷嬷们退下去。
画语见屋子里没了旁人,眼泪便再也忍不住了,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不是去王府了么?”太后立马心疼起来,起身抓了画语的手,拉她到一旁坐下,随即用帕子为她擦去眼泪,“怎么,子渊又让你受气了?”
画语委屈地摇了摇头,才擦净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娘,我是不是配不上王爷?”画语哭着说。
太后皱了一下眉,知道肯定是魏子渊又说了什么,脸色立马不太好看起来,便气氛地说:“你可是哀家的女儿,名正言顺的大梁嫡公主,他不过是个冒牌的王爷罢了,你嫁给她是他高攀了。”
“可是……”画语抽泣一下,“王爷并不喜欢我。”
太后看着画语叹了一口气,随后温声问:“那你喜欢王爷么?”
“嗯……”画语连连点头,伴着抽泣声。
“儿女婚事,皆由父母定,他做一天的王爷,便是哀家的儿子,这婚事哀家替他做主了!”太后语气坚定地说。
画语点点头,忍了哭,抬头看一眼太后,泪眼婆娑地说:“谢谢娘。”
太后轻轻一笑,抬手顺顺画语的头发,轻声笑着说:“你是娘的孩子,娘对你好是应该的。”
安慰了画语一番,便将她送了出去,太后忙又叫了晋嬷嬷进来,“去问问跟着画语一起去王府的人,刚才发生了什么?”
晋嬷嬷淡笑着说:“老奴已经问过了,宫女们说去的时候王爷和瑾将军在园子里放风筝,冷落了公主,怕是因为这个才会伤心的。”
“两个男人放风筝?”太后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