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 / 2)

很快兵士已经拉出了两个店里的伙计,准备开杀戒,大堂内满是哭声和害怕的抽气声,乱成了一窝粥,甚至有人想强行闯出去。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砰砰的有人敲门,仔细一听竟然好几个声音。

“舒世子,我是镇西将军府上的,特意来接我家小姐。”

“舒瑾楠,你把我儿子放出来!”

“世子爷,国公爷让我来劝你不要轻举妄动!”

这一夜不仅清风楼里人没有睡觉,很多京城的官宦人家也没有睡好觉,他们得知自己的儿子或女儿或夫婿被困在清风楼里,让舒瑾楠给围了起来,都是大惊,因为要是别人都还好说,只是这舒瑾楠……,在京城里谁不知道没有他不敢干的,兴许为了办案真的会把整个清风楼都给血洗了。

闵醇最是心急,却不敢去救人,因为舒瑾楠是奉命捉拿逆贼……,他连夜穿了官服进宫递牌子,直到皇帝起床,这才求了救人的口谕,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清风楼大堂内的人听了外面的声音都各自闹了起来,有的喊,娘快来救我,有的却是呜呜的哭起来,唯独闵墨尘和程芸珠却是一直面无表情。

***

阳光照在脸上耀眼刺目,程芸珠把手放在脸上,挡住了光线,看着那阳光透过手指的缝隙倾洒进来,有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闵墨尘脸色苍白,精神倒还不错,笑着说道,“芸珠姑娘,要不要随我去吃个早饭再回去?瀚池你也一起过来。”闵墨尘后面的话是对着程瀚池说的,不久前,舒瑾楠迫于压力把门打开,放了众人回去。

杨三娘在杨老夫人含泪的目光下,不舍的朝着程芸珠道了别回了府邸,而闵醇却因为急于上朝只好让下人把闵墨尘送回去,如此倒是又剩下这几个人。

程芸珠难得玩笑的说道,“去清风楼吃吗?”

闵墨尘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了起来,一下子扫去他脸上的阴郁,阳光明媚,却是没有他的颜色尚好,程芸珠看的心中一动,忽又觉得几分羞涩,忙低下头装作看路。

一旁的画扇笑着说道,“公子,小的记得何福记的小笼包最是好吃,这就给公子去买些吧,自然再给程四姑娘和八公子带些。”

闵墨尘眼眸闪了闪,转过头看了眼程芸珠,见她点头,便是笑着说道,“去吧,去吧。”

拐出路口的画扇隐去了笑脸,露出了狰狞的神色,他的手因为愤恨而不断的捏紧,从小步的走,到后面的健步如飞,画扇忽然就变成了一个身手了得高手。

不过一刻钟,画扇就来到了一处挂着大红灯笼的门下,他敲了敲门,三下重,三下轻。

“谁啊!”

画扇说道,“我是来买小笼包的。”

里面的人回答道,“我们这不卖小笼包,但是有包子。你要吗?”

“包子是肉馅的吗?”

“不是,是素馅的,一半萝卜一半葱。”里面的人回答道。

“那就给我来十个。”

如此,门吱呀一声打开,开门的是一个不过十几岁的少年,他看到画扇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海哥?你竟然还活着。”

画扇点头,谨慎的看了眼四周说道,“是我,进去说。”

正在这会儿,忽然从四面涌出大量的兵士把画扇等人团团的围绕了起来,舒瑾楠穿着白色的甲胄,被众兵士簇拥着走了过来,他居高临下,带着笃定的口吻说道, “看你还打算逃到哪里去。”

画扇觉得眼前一黑,差一点一口气没有提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不是很满意,改了很多遍,已经无奈了……╮(╯▽╰)╭

☆、捉拿

被五花大绑的画扇看到一同被抓的几个人,露出愤然的神色,他对着不远处的舒瑾楠吐了下口水,“大齐皇帝的走狗!”

“妈了个巴子的,我们世子爷也是你能骂的?找死是不是!”绑着画扇的侍卫上前狠狠的踹了他两脚,只踹的他倒在地上起不来,身上沾了一层的灰。

“舒瑾楠,我死不瞑目!告诉你们的狗皇帝,老子就是死了也会化成厉鬼来找他!”画扇似乎根本不觉得疼,越发恶狠狠的说道。

舒瑾楠面无表情,对着一旁的萱陈使了一个颜色,萱陈会意对身后的侍卫吩咐道,“去把陈胡氏拉过来。”

如今这个小院落已经俨然成了临时的逼供场所。

不过一会儿,一身是血的陈胡氏踉跄着走了过来,她身上衣衫褴褛,偶尔还露出一块洁白的肌肤来,只觉得又疼又窘迫,这一抬眼忽然就看到了画扇,她惊的嘴都合不拢嘴,“哥,你怎么也被抓了?”

画扇这个时候早就被人脱去了易容的面皮,露出了本来的面目,是一个浓眉大眼的三十多岁汉子,他原名胡成,是红莲教的南唐主。

“妹子,我对不起你!”胡成看到已经被打的不成样子的陈胡氏忍不住哭了起来。

两个人重逢,只差抱头痛哭,无奈都被绑着根本无法动身。

萱陈对胡成说道,“说你们的其他的余党在哪里?你们总舵主付斌又是藏在什么地方?”付斌就是前朝皇子的后人,一直掌握着红莲教。

“呸,杀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萱陈呵呵冷笑,“如果杀了你妹子呢?”

胡成的脸色变了几遍,却是咬牙对陈胡氏说道,“妹子,哥哥没用,等你死了,我就下去陪你。”

陈胡氏呜呜的哭了起来,却是硬气的点了点头,“哥,我等你。”

萱陈看了眼舒瑾楠,见他把玩着手上的玉戒不说话,知道这是让他继续,便是大着胆子狠厉的说道,“被我们抓住,你还想死个痛快?告诉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萱陈说着,指着一旁的两个侍卫说道,“去把陈胡氏的衣服扒了。”

陈胡氏吓得不轻,脸色惨白道,“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干什么?这得问问你亲爱的哥哥了。”

两个侍卫脱掉了陈胡氏的衣服,青天白日的让她着光着身子,又喊来刚才捉拿的其他余党,是六个男子,其中三个重伤躺在床上,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却是好的。

萱陈打了那两个少年一巴掌,“想活命,就把这女子给我j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