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芸珠咬牙不语,花轿内又安静了起来。
舒瑾楠的手已经来到了程芸珠的亵裤内,握住了她圆润的腿,细腻的触感犹如握着凝脂一般,早上刚刚沐浴过的身子,发出迷人的馨香,令人沉醉,他靠了过去,低头从她的脖颈开始啄吻了起来,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她的丰盈上,这里显然是他最喜欢的位置,来回不断的啃咬,时不时的把整块丰盈都含进嘴里。
很快,程芸珠就发现她的渴望被挑了起来,不得不说当舒瑾楠愿意的时候,他可以让女人相当的欢愉,她的身子颤抖了起来,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舒瑾楠抚触她的手上,像是会法术一样,不断的在她身上引起涟漪,程芸珠的呼吸渐渐的急促齐了起来,忍不住把身子拱向了舒瑾楠。
似乎这个动作引起舒瑾楠的好感,他浅浅的笑了起来,程芸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舒瑾楠,他在这件事上对她的态度是冷漠的,羞辱的,甚至是瞧不起的,可是这一次,他的笑容这样的……,带着让她说不出来的……疼*?
很快程芸珠便是不敢再想这个问题了,舒瑾楠在她大婚之日的花轿上对她做着这样羞辱的事情,她竟然还在想着他是否高兴?
一定是花轿内在狭窄,她喘不过气来,所以她开始胡思乱想了。
舒瑾楠的笑容像是昙花一现,很快,他就开始攻略程芸珠的身子,拉开她的腿,万恶哦主了自己的……,慢慢的入了进去。
程芸珠已经许久没有过了,感觉体内的东西像是异物一样让她不舒服,她忍不住哼了一声,舒瑾楠的动作停了下了来,他打量着程芸珠,见她微微皱着眉头,便是用手轻柔的抚平,竟是半天都没有动。
程芸珠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今天的舒瑾楠……,似乎太温柔了,一点也不像是他的原来的样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因为她要嫁人了,所以终于内疚了?
开什么玩笑?舒瑾楠懂得内疚二个字怎么念吗?
很快像是感应到了程芸珠的适应,舒瑾楠握着程芸珠的腰身慢慢的动了起来,这时候轿子摇晃的动静就成了助力,每次晃动的时候舒瑾楠便是不动,自然的按照那颠簸使力,一下又一下的……,销魂蚀骨的感觉慢慢的爬上了两个人心头。
轿子外唢呐声带着欢快的语调,轿夫们力气十足的,稳稳当当的抬着轿子……,是不是还能听到路人的嘀咕的声音。
程芸珠越是在感官的巅峰越是敏感的听到了四周的动静,她有点恐惧的想着,这是花轿,是她的婚礼,她即将要嫁给闵墨尘为妻,但是竟然在这神圣的时刻被另一个男人……,这到底是怎样荒唐的事情?
舒瑾楠额头上汗津津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猛烈,他感觉自己快到了,虽然一年没有碰过程芸珠的身子,但是却这么的令人销魂,令人难以自拔,随即又想到她即将嫁给他人为妻,便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忽然轿子使劲儿的晃了下,要不是舒瑾楠抱着程芸珠她差点跌了过去,好一会儿外面传来吵杂声,随即轿子停了下来。
程芸珠心中大惊,浑身发颤,急急的推开舒瑾楠,却被他反身牢牢的抱住,两个人越发紧紧的贴在一起。
正在这会儿,余春草的声音传来,“小姐,姑爷说前面有太子殿下的马车路过,我们这里需要等等,刚才您没事吧?”
程芸珠赶忙说道,“没事。”
余春草应了一声,随即又说着话,只是这话却是对闵墨尘说的,“姑爷,您怎么自己过来了?您要亲自看下小姐?”
程芸珠在轿子里吓得肝胆俱裂,正在这会儿,听到外面的闵墨尘说道,“娘子,刚才没有惊到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某碧的亲戚来了,_
☆、37出阁(下)
轿内传来程芸珠稳稳当当的声音,“让夫君费心了,我没事。”
闵墨尘看了眼轿帘,忍不住说道,“真的没事?还是掀开轿帘让为夫看一眼吧。”说完便是近身过去,准备掀开帘子。
程芸珠赶忙说道,“不用!”
闵墨尘的手一停,奇怪道,“娘子,你的声音怎么有点喘?还是刚才摔倒了?”
“不是!”程芸珠尖声否认道。
闵墨尘皱着眉头,似乎正在犹豫到底该不该相信程芸珠,一旁的余春草见两个人的气氛有些紧张,忙笑着说道,“姑爷,小姐一定是害羞了,这还没进洞房呢,怎么能这时候让姑爷掀开轿帘看呢?太不合规矩了。”
程芸珠听了赶忙点头说道,“对,春草说的对。”语气里带着几分庆幸。
闵墨尘沉默了一会儿,四周很安静,就连风声都能听得到,好一会儿在轿子内死死抓着舒瑾楠的肩膀的程芸珠才听到闵墨尘说道,“那就好,太子的马车已经过去了,我们走吧。”
然后是离去的脚步声。
程芸珠舒了一口气,回头看了眼舒瑾楠,却见他神色如常,只是那被她抓着的肩膀却是印出五指印来,显然她刚才下手不轻,“刚才我……”
舒瑾楠面无表情,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很让人打他的脸,只听舒瑾楠说道,“刚才你很激动,是不是越是有人看越是兴奋?”
程芸珠咬牙不语,却换来舒瑾楠沉默不语,却如暴风雨一般的撞击。
好一会儿,当一切归于平静之后,窒息一般的沉默在花轿内蔓延,程芸珠沉默不语的慢慢的把衣服穿上,刚才怕压倒喜服,她把衣服脱掉放在另一边……,舒瑾楠看着程芸珠一点点的穿上喜服,听着那越来越近的炮竹声,知道这是快到闵府了,心里五味杂陈,自己大老远从怀宁跑到这里来,难道只是为了最后一次交易?
程芸珠打扮整齐,脸上虽然带着泪痕,但是哪一个新嫁娘不是如此?倒也无伤大雅,她看着舒瑾楠,挺直了背,冷然的说道,“舒世子,从今往后,你走的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井水不犯河水,再无瓜葛。”
舒瑾楠眸色暗沉,“你以为闵墨尘可以让你过上高枕无忧的日子?”
程芸珠冷冷的看了眼舒瑾楠,“起码他给了我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这就足够了。”
舒瑾楠听着那越来越近的嘈杂声,知道这是快到了,便是鬼使神差的说道,“如果,我也能给你名正言顺的身份呢?”
程芸珠奇怪的看了眼舒瑾楠,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舒世子,我不恨你夺走了我的清白,这是一场交易,即使让我付出生命代价,我也不能对弟弟的事情置之不理,可是我恨你对我的侮辱,对我的污蔑,更恨你为了满足你的一己私欲,将我设在这样的境地,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属于你,你给的身份我稀罕!”
舒瑾楠的手徒然的握紧,“你说什么?本世子要许你嫡妻的身份,你竟然说不稀罕?”这还是舒瑾楠第一次对一个女子说的承诺,却被人弃如敝屣,他胸部强烈的起伏着,瞪着程芸珠说道,“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舒世子的恩情我已经用自己的清白换掉了,其他的……,我不愿意。”程芸珠不甘示弱的说道。
“你那个病秧子能给你什么?恐怕除了身份一无所有!”舒瑾楠恨声说道。
“起码他给了我尊重。”
舒瑾楠胸口剧烈的欺负着,似乎正在努力的压制怒意,他抓着程芸珠的手恨声说道,“你真的不后悔?要知道嫁给我,那身份可是比闵家要尊崇多了,你弟弟的前程,只管包在我身上,至于你母亲……,难道你不想要在城南侯府耀武扬威下,让他们看看曾经欺辱你的下场吗?”舒瑾楠脑子乱哄哄的,根本就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言语,这样的不着边际的威胁利诱不过最下作的手段,他却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拼命的重复着。
程芸珠惊异道,“我如今正在花轿上,难道我同意了之后,世子爷还能让人把轿子抬到明国公府去?”
舒瑾楠却是胆大包天的说道,“有何不可。”
程芸珠笑,满脸的讥讽,“可是我不愿意,舒世子,你该走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