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卫桁重重的点了点头,说罢,便转身往回走,见此,方才那名丫鬟连忙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
卫芷岚容颜清浅,含笑的眸光看着卫桁渐行渐远的身影,微微勾了勾唇角。
忽而,行至前方的卫桁突然顿住了脚步,回眸朝着卫芷岚绚烂一笑,脸上那抹笑容甚是天真烂漫,他将小手放在嘴边,大声道:“三姐,我会很想你的。”
闻言,卫芷岚微微一怔,旋即,浅笑道:“三姐也会想桁儿的。”
似是得到了回复,卫桁开心一笑,眸光亮晶晶的,便再不多言,转身继续往回走。
------题外话------
最近收藏掉得厉害。
每次不更新不掉,一更新就唰唰的往下掉,吓得宝宝都不敢更文了。(笑哭笑哭)
但素,二薇知道还是会有小可爱关注,所以还是会继续努力哒。
给乃们一个超级大么么么么!
☆、125 大师
冬已至,转眼十多天过去,已是到了祈福节这日。
天色渐明,卫芷岚缓缓睁开一双美眸,方才下了床,洗漱过后,用了早膳,一大早卫芷晴已是来了沁雪阁。
“姐姐?”卫芷岚轻轻开口唤了她一声,语气清浅。
卫芷晴眸光笑看着她,莞尔道:“今日是祈福节,你可是收拾妥当了?便随我一起出府罢。”
“好,我也没什么收拾的。”卫芷岚笑着耸耸肩,无所谓的道。
闻言,卫芷晴温婉一笑,出声提醒道:“岚儿,永安寺在南雪山之顶,而南雪山距离西京二三十余里,我们这次前去祈福,定要在寺庙中住个两三天,况且如今山顶严寒,听说前几日还下雪了,你若是不多带两件衣服,生病了可怎么办?”
言罢,卫芷岚秀眉微挑,撇了撇嘴道:“姐姐,不过是去祈福而已,怎地还要在寺庙里住几天?”
“昨日里在书房的时候,爹爹便说过,原本在外云游四海的清云大师前几日回了永安寺,便说让你多待两天,让他给你算一卦命中的定数,所以才让你在寺里多住两天。”卫芷晴笑着解释,一双秋水般的美眸看向卫芷岚时满是宠溺。
话落,卫芷岚连忙摇头,立即道:“算命?我不去,这不过是一些江湖术士招摇撞骗的把戏罢了,如何信得?”
她本不信命,又怎会将自身的命运寄托在一只小小的卦签上?若是自己的命运却是掌握在别人的手中,未免也太好笑了。
闻言,卫芷晴不由得秀眉轻蹙,嗔道:“岚儿,你这说什么胡话呢?清云大师是西京最为有名的高僧,又怎如同一般的江湖术士?你这话在姐姐跟前说说便也罢了,万不可被别人听去了,不然对你可是没有好处的。”
卫芷岚撇撇嘴,嗤道:“不过是个老和尚,有什么稀奇,难不成人人都只得说他的好话?”
语罢,卫芷晴心中一惊,连忙捂住她的嘴,小心提醒道:“岚儿,你还乱说。”
见此,卫芷岚浅浅一笑,伸手拿下卫芷晴捂在自己嘴边的小手,神色颇有些无奈的道:“姐姐,我不过是说的实话而已,那个清云大师能有那么厉害嘛?”
卫芷晴笑了笑,眉目温婉娴雅,柔声道:“清云大师算卦灵验着呢,若不是爹爹与他是旧识,寻常人便是想求也难如登天呢。”
“是吗?”卫芷晴秀眉微挑,脸上明显一副不大相信的神情。
“况且清云大师这些年云游四海,走遍天下山山水水,距离如今回到永安寺,已是隔了三年,因着这次一年一度的祈福节,好多人都慕名前去呢。”卫芷晴柔柔一笑,旋即,秋水般的眸光看着卫芷岚,认真道:“岚儿,这次好不容易清云大师回了寺里,你怎可不去?若是错过这次机会,再想等到他,怕是很难了。”
闻言,卫芷岚伸手揉了揉眉心,不由得叹了口气,轻声道:“好,既是姐姐如此说,那便去算一卦。”
☆、125 战役
卫芷岚虽不相信清云大师真能算出她命中的定数,但既然之前答应了卫芷晴同她一道前去,自是不会食言。
见此,卫芷晴不由得莞尔,旋即,便回身对着宛芙道:“去给小姐收拾几件平素里需要穿的衣物,山顶气温自是比城内严寒,衣物要稍微厚一点。”
“是——”宛芙笑着点了点头,便躬身退了下去。
待一切都收拾妥当,两姐妹便出了永南王府时,一辆精致华丽的马车早已等候在王府的大门口,卫芷岚当先便跳上了马车。
方才回头,正欲朝着卫芷晴伸出手,便见有仆人拿来了踩脚凳,卫芷晴缓步踩了上去,便进了马车。
待两人坐稳后,车夫便打马前行,马车缓缓绕过长街,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拐角处。
宛芙和罗莺两人也随同前去,坐在了另一辆马车里,跟在卫芷晴和卫芷岚的马车后面。
因着今日是一年一度的祈福节,西京城内却是比以往更加热闹,街道两旁摆满了小商铺,有卖手工艺品的,有卖小糖人的,还有卖各种各样的小玩意儿。
商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喧嚣声不绝于耳,行人摩肩擦踵,端的是一派繁华热闹的景象。
卫芷岚单手撑着下巴,靠在车窗上,即便她是坐在马车里,厚重的车帘隔绝了部分嘈杂的声音,但还是能隐隐听见街道上不绝于耳的喧嚣声。
“岚儿,你方才在想什么?”卫芷晴回眸笑看了她一眼,语声轻柔。
“没什么。”卫芷岚淡淡一笑,旋即,似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姐姐,永安寺既是西京最为有名的寺庙,你可知到现今,已是建成了多少年?”
闻言,卫芷晴微微一怔,思索了片刻,方才道:“永安寺是先祖皇帝在位时,便征集了民间不少壮汉,修建在南雪山顶,在西京具有很高的声望;便是历来每位皇帝即位时,都会前往寺庙里为国祈福,如今算来已是过了两百二十年,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了,永安寺在民间的声望依然颇高,每年前来寺庙祈福的人仍旧不计其数。”
“是吗?”卫芷晴撇了撇嘴,没骨头似的趴在车窗上,不以为意的道:“一个破寺庙竟然历经了两百多年。”
“岚儿,你可别不信。”卫芷晴笑着摇了摇头,沉吟了一瞬,又继续道:“永安寺可不同于别的寺庙,这两百年以来,寺里出了很多有名的高僧,据说在建文帝在位时,西夏内忧外患,国库空虚;内里朝臣明争暗斗,外方有南越虎视眈眈,为此建文帝夜夜难眠,每日焦头烂额。”
卫芷晴神色悠远,缓缓道:“正是历安三十年,南越与西夏因着朔雪关,而爆发了惨烈的一役,那年朝政**,西夏已是外强中干,便是南越三十万大军兵临城下,国内无强兵可抵外来之贼,无良将可与敌国相战,也无精锐的兵器可与南越相抗衡,便是建文帝下令加重赋税,国库依然空虚,承载不了几十万大军每日所消耗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