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摸我还没什么感觉,现在经他一提醒,我还真觉出双肾丝丝缕缕的扯得疼。
我没想真要他,只不过想戏弄他一下罢了,可现在戏弄不成,反被奚落,我不爽的掐他:“这怪我么,要怪就怪不知哪个兽性大发的家伙。。。”
胡夜鸣在我耳边低笑:“等下次回来我再让西西快乐,好不好?”
两人说笑一番,我也睡够了,看看外面太阳都快到日中了,这才起床穿衣。
衣服鞋袜胡夜鸣早准备好了,就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我的是一套杏子红的,他是一套深紫色的。
不用细看我也知道,这衣服必定不是我带来,而是他准备的。我的衣服一般都是浅色的,很少有这种艳丽的颜色。
再次感动于他的细心和体贴,我也报之以琼瑶,很乖巧的为他穿衣系带。
我叠好被子,他已经打来了洗脸水。
嗯,配合不错。
清洗之后,我坐在梳妆台前梳头发。
当下时新的发式,我还是会梳几种的,不过那都是未婚少女梳的。
昨夜我已成人妇,今天自然是得由髫改髻的。
我以前没怎么留意过别的已婚妇人怎么梳,今天只得对着镜子犯愁了。
胡夜鸣一伸手将梳子接了过去,通过镜子在身后向我取笑:“这是谁家娘子,好笨呀。。。”
我眨眨眼,很利索的回答他:“听说是胡夜鸣那笨蛋家的。。。”
胡夜鸣用梳子敲了敲我的头,嘻笑着给我梳头发。
怎么这里一盘,那里一挽,也没见他怎么费劲的弄,三五下就帮我把头发梳好了。
我心里暗赞,这人果真是心灵手巧,就冲他这灵巧劲,也不怪他能修成仙。
梳好头,他打开首饰盒,帮我捡了一支双蝶钗戴在头上,端详了端详道:“就这只支吧,取个好彩头。”
我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虽然模样没变,可这一换了个发式,看着竟然有些陌生。
不过胡夜鸣的眼光不错,他梳的这发式很配我的脸,竟为我添了几分姿色。
见他很厉害的样子,我从桌上拈起一盒胭脂就往后递。
胡夜鸣笑着把胭脂推回来了:“梳个头发还行,这个委实不会。头发怎么梳,在街上看看别人的样式,琢磨一下也就会了,这个胭脂啊,我总不能盯着人家大姑娘的脸使劲看吧。”
我抿嘴笑了笑,别说,还真是这个理。
他不会我会,我虽不太讲究这些,不过闺阁女子该会的梳妆打扮还是很熟悉的。
胡夜鸣转到我前面,斜倚在梳妆台上,帮我拿着胭脂盒,看我怎么抹胭脂。
我刚用簪子挑出了一点,只见胡夜鸣忽然挺直了身子,转过去看向窗子。
啪嗒一声响,我还没看清呢,一溜白光就扑进了胡夜鸣的怀里,然后小蛮蛮带着哭腔的声音从他怀里传了出来:“小叔叔,你要帮我报仇啊,我被柳青从欺负啦。。。”
呀,都哭了,这次的事情看来闹的比较严重啊。
胡夜鸣一边帮小蛮蛮擦泪,一边放柔了声音哄它道:“他怎么欺负你了,和小叔叔说说,看小叔叔不把他的蛇皮褪下来才怪。”
小蛮蛮委屈的都哭成泪人了,断断续续道:“他。。。他竟然敢把我扔出来。。。”
想想小蛮蛮去见柳青从的目的,我忍不住想笑,不过一看小蛮蛮哭的那么厉害,实在不好意思笑出来,只好憋着,憋得那个辛苦啊。
胡夜鸣那装蒜的功夫就比我强多了,人家楞是摆出了一副义愤填膺大义凛然的样子,咬牙切齿道:“乖宝宝,你告诉小叔叔,他怎么把你扔出来的,要是他不对,小叔叔这就带你杀上蛇山,把它们一窝子的蛇都烧成蛇干。”声音虽然够气愤,样子也不差,只是他勾起来的嘴角,出卖了他现在也想笑的心情。
小蛮蛮哭的正伤心,哪还有心思看胡夜鸣呀,哽哽咽咽的说道:“我看见柳青从,就让它把身子伸直了给我看看,可我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他有小jj。我就问他,你是不是没有小jj呀,柳青从说有,不过藏起来了,一般人看不见。我说我要看看,他还不让我看,我磨蹭了他半天,他才不情不愿的让我看了。可他的jj好小呀,我和他说太小啦,都没有道道的大,他就把我扔出来了,呜呜。。。。。。”
我实在忍不住了,低下头挡住脸,笑的都喘不上气来了。
胡夜鸣这厮真沉得住气呀,憋的俏脸都抽搐了好几下,楞是没笑出来,还能继续哄小蛮蛮:“这么不讲理,咱们当真不能轻易饶了他,我家乖乖真是好脾气,要是换成小叔叔,立刻就得去砸他的房门!”
小蛮蛮哭着喊道:“我也砸啦,可他不给我开,后来我砸的厉害了,他在里面说等他变成人形了再给我看,那时候肯定比道道的大啦。”
胡夜鸣又一本正经道:“蛮蛮,有道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明年柳青从就要化成人形了,咱们等到那时候再报仇去。他一化成人形,你上去就扒他的裤子,然后用小爪子,使劲踩他的小jj,一直到踩肿了为止,你说这样解气不?”
小蛮蛮才几斤重呀,就算四个小爪子一起踩,怕也把柳青从踩不疼,更踩不肿吧,不过,我忽然想到了“肿”的另一可能。。。
胡夜鸣这家伙,我是该说他智谋过人呢,还是说他其心可诛啊?
竟然这么算计这两个小家伙。。。
小蛮蛮一听胡夜鸣这馊主意有点意思,眼泪还没抹干净呢,噗哧一声又笑了,在胡夜鸣怀中撒娇道:“好,小叔叔的主意好,哼,看到时候我不踩死他才怪!”
这还好哪。。。
我在心里替柳青从念了声佛,但愿到时候别真被踩肿了。
也替小蛮蛮念了一声,但愿被踩“肿”的柳青从,不会将小蛮蛮收拾的很惨。
解决完了这件事,小蛮蛮一眼就看见桌上胡夜鸣刚放那的胭脂盒和我手上的细簪了,小家伙一蹬胡夜鸣的胳膊,灵活的蹦到桌子上了,将胭脂盒向我推了推:“西西,你快抹,抹完了咱们去吃烧鸡。”
烧鸡,这个小家伙,心思还真是单纯,一没事了,立刻就想到吃了。
反正也笑的差不多了,我清咳一声,正了正容,伸手去抹胭脂。
胡夜鸣一见小蛮蛮不在他怀里了,立刻转身就走,打开房门,脚步很迅捷的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