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个蠢到极致的女儿,真是无可救药了。让她跟陆家人搞好关系,她反而闹的一团糟,真不知道成天想什么呢!
“什么玩意儿!”在他们走后,夏安唾了一口,恶心的够呛,“难怪我怎么也不喜欢苏家那孩子,总觉得违和不舒服,还以为老二传染的,还是老二认人精准,透过现象看本质。那孩子真够假的,恶心的我够呛呢,还看不起我们薇薇,她算个屁啊,真把自己当根葱啊!”
夏安一把挽着白薇薇胳膊往楼下走,还跟她传授该怎么对待这种讨厌鬼:“下次你再碰到这种小贱人,直接揍她,揍到她怀疑人生!看谁还敢再欺负你,搞死他!照我说你就该把她按在水里冻死她丫的,反正她就是要陷害你!就让她知道知道厉害!什么玩意儿啊,脑子有病!哎你听着没有啊,笑什么?!”
白薇薇赶紧点头:“听见了听见了。”
夏安满意的点点头:“咱们谁都不用怕,他们敢欺负咱们,打不过你就回来告诉妈,妈替你把他们干趴下,一个个牛逼的,欺负我们人老实啊!”
“妈。你真好。”她忽然开口。
家人无条件的保护和相信,让她的心暖融融的。
夏安哈哈大笑,拉着她坐下:“你是我儿媳妇,就是我半个闺女,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嘛。你要是特别感动的话给我生个孙女好不好,一儿一女凑成一个好,你也是儿女双全,挺好的事情。老二这孩子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怎么说也说不通!”
再生一个,白薇薇也不排斥,她爱陆清,越来越爱。前世今生,是他给了她新生的勇气,让她体验到被爱的感觉,他给了她一个家,陪她走过那么多个春夏秋冬,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她也希望能把最好的给他。
他想要女儿吗?
她抬头看向靠着沙发懒散的男人。
陆清摇头:“不要不要不要!”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一个就够烦人的了,要那么多干嘛,万一小丫头长成苏烟那样,还是亲闺女,不能打不能骂,膈应死我吧。”
瞧瞧这张嘴,张口就是诅咒。
但他的真实想法是,怀陆威的时候,又是吐又是吃不下东西,更不能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一憋就是一年多,简直要死人了,如果再来一次,他绝对会崩溃。反正这种罪他是打死也不愿意再受了。有一个就行了,干嘛要那么贪心。
“别跟我说苏烟,咱们孩子怎么可能教育成那种不懂事的?!老陆,大川,璐璐,你们帮我劝劝,这孩子怎么说都不听了。”
刚才还跟苏烟吵架,眨眼他们就开始针对生二胎的问题对陆清进行猛烈的攻击,真是什么都不当回事!
陆清被吵的头疼,拉着薇薇往楼上跑:“要生你们自己生!我不介意多个妹妹或者侄女!”
陆军卧室地上铺上了一层泡沫软垫,两个小朋友坐在上面。
苏烟刚带来的机器人玩具被拆的面目全非,地上零零散散的零件乱七八糟的摆放着。
陆威撅着嘴不开心,折腾半天怎么也还原不回去了,抬头看到陆清,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爸爸。”
他手里举着机器人的外壳,大叫:“爸爸快来帮我!”
外边又吵又闹,两个小朋友在屋子里玩的开心,还真是嫉妒啊。
☆、主子与狗
苏老爷子在陆家面子里子全都没了, 恼火的一进门就甩了女儿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很重, 苏烟耳朵嗡的一声, 一个踉跄摔倒在冷冰冰的地板上。
他恶狠狠地骂道:“我没你这样的女儿!”
苏烟侧身趴在地上,一手捂着左脸, 火辣辣的疼, 泪水涟涟,砸在地上溅起水花。
苏母一声惊叫, 从沙发上弹跳起来,扑过来抱住暴怒冲上去想要踹孩子的苏老爷子:“你怎么能打烟烟?!不能再打了, 烟烟身子骨弱, 哪里经得住你打啊!”
苏老年轻时打仗, 又在部队那么长时间,下手没轻没重的,曾经一脚把人从房间这头踹到另一头。
“打她怎么了, 我今天还想杀了这个不孝女呢!成天好的不学,也不知道瞎琢磨些什么, 戏子圈子里那点破风气全让你学来了!你不准再给我待在娱乐圈了,马上给我退圈!”
老爷子气的喘粗气,眼睛都红了, 死死瞪着她:“你松开我,今天再不教训这个不孝女,她都猖狂的不知道姓什么!”
陆老爷子是他的长官,人脉不知道比他广多少, 这些年,仗着战友的身份,他的路走得也是相当的顺利。虽然苏家已经很强大了,他的地位也够高了,但也不能轻易得罪陆老爷子。
苏烟爬起来哭着跑出了家门,临走时歇斯底里大吼:“我恨死你了!”
苏老爷子气的浑身发抖,要不是夫人死死抱着,恐怕真的要冲上去打死这个做作自寻死路的女儿。
张亚文拍戏空隙接到苏烟的电话。
她抽抽搭搭哭着,断断续续,难受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听的张亚文心底深处痉挛难受,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他赶紧躲到没人的角落,柔声问:“烟烟你怎么了?”
从恭恭敬敬叫她苏幕遮,前辈,再到叫她苏烟,后来她允许他喊她的小名字,彼此都没注意到两人越走越近,亲近的都已经不像是正常的朋友关系了。
听到这样温柔缱绻的声音,苏烟心底的委屈更甚,忽然很想见他,抽噎着:“张亚文……我、我想……见你。”
我想见你。
多么像情人之间的情话。
男人握着手机的手收紧了一下,嗓子干紧发涩:“你在哪?我现在过去。”
苏烟抽泣地说了个保密性良好的私人会所,听到他低低嗯了一声,心底有一丝不一样的情愫蔓延开来,没等她细细回味,就听到他说:“你别哭,我这就过去。”
她乖巧:“好。”
张亚文晚上戏份还不少,导演对于他要走十分不悦:“有什么事比工作还重要?不要以为你有点名气了就能肆无忌惮!这个圈子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给我老老实实拍戏,不要以为背后有人就真的能走的一帆风顺!”
好像有一盆冷水从头到尾浇透了他。
张亚文想,是啊,在这些人眼里,他不过就是苏幕遮包养的一条狗而已,再红也是靠女人捧出来的。
敏感的自尊心让他极其厌恶被人嘲讽暗示小白脸。
“我真的有事,把我的戏份调到明晚行吗,对不起张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