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宗之了然道:“也对,太白兄想的周到。”
李白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为何所有人都唤你宗之,怎的不见有人喊你的名成辅?”
崔宗之得意道:“自然是因为我人缘好,也许是崔宗之这三个字叫着更为顺口,太白兄以为不妥?”
李白摇摇头,不再讲话了。
不料到了贺府,却听闻许萱已经回家的消息,李白哪里还坐的住,立时和贺知章告了退,在崔总之了然的笑容中离开了贺府。
匆匆回到家里,见到许萱安然无恙,李白顿时放了心,见榻上放着一封信,问道:“谁来的信?”
许萱提早回家也是因为这封信,本不欲告知李白,谁料他今日也回来这么早,见无法隐瞒,只得如实相告。“是家里来的信,说父亲似乎发现了我们的酒庄,只是还没确定背后制酒之人是我们......”
许萱忧心忡忡,李白拿起信看了一遍,安抚道:“不是没有发现吗?你不要胡思乱想,管家会处理好一切的,放心。”
许萱点点头:“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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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郎果真进了贺府?”
“是,小奴亲眼看见那李郎和崔郎下了马车,一起进的贺府,贺府的管家看到他们还很是高兴,想来是与贺家关系甚笃,小奴瞧见了便立马回来禀告公主。”
低调奢华的房内,玉真公主换上了往日穿的道袍,转过身看着桌上李白亲手给她写的诗,秀气的面庞由温存变得凌厉。
“李腾空那里也要给我盯仔细了,她的一举一动,尤其是有接近李白的征兆,都要尽快回来告知于我!”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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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象贤自那日来过之后,再也没有来拜访,那日看着他脸色十分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何原由,许萱因担心他,便让人派了消息递给他,让他来一趟。
翌日,郝象贤姗姗来迟,满脸疲色,许萱见状,忙担忧的问道:“脸色怎么这么难看?近来很忙?”
郝象贤对着许萱倒还颇有耐心,点了点头,道:“还行,那日瞧见阿姐没有打招呼,还以为阿姐会恼了我。”
许萱道:“这是说的什么话,无论你是有公务在身,还是在处理私事,自然你的事情最为要紧,打不打招呼有何重要的。”
郝象贤闻言心中温暖了许多,脸色也缓和了下来,端起旁边的清茶喝了一口,也不嫌弃没有味道了。
“姐夫今日不在家?”
许萱道:“本来是在等你的,宰相长子张相忽然递了拜贴,两人出了门,也不知去了哪里。”
郝象贤略微不满道:“姐夫近来名气大盛,是好事也不好,平时还是低调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