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种马,能一样么?”
“薛爷很弱?”
余金金气势弱下来,双肩一塌。“男人怎么这么复杂啊难猜啊,这么闷骚干什么,有事直接说了不好吗!”
“闷骚”俩字直接让顾淮南想到某人,咬着樱桃嘴角不自觉的翘起来,往软软的沙发里缩。“男人闷骚点挺好的啊,你不觉得比起种马浔那种话多的人,惜字如金的男人更有魅力么?”
她花痴似的傻呵呵的笑,余金金还能不知道她在想谁?过去和她头挨着头。“我们来探讨下团长大人的体力问题吧。”
“肯定没的说。”
“那技巧呢?”
“我怎么知道,又没做过。”顾淮南撇撇嘴。“技巧好的男人还不是在别的女人身上练出来。”
此观点得到余金金强烈认可,“你们一起睡了这么多天都没发生点什么?你改吃素了还是团长大人绣花枕头啊?”她话音刚落,就被顾淮南狠狠敲了一下。
“你家薛副团都那么猛,我家男人还是正团呢。”从那个雷雨夜之后,顾淮南就赖上他了,每晚都以各种根本不能成为理由的理由和他睡在客房,连那张超舒适的大床都抛在脑后了。
“谁是团长又不靠这个,靠的是能力。”余金金揉着头。
“那还是代表团长大人有‘能力’。”顾淮南意有所指,又想起什么似的坐起来,摸摸自己的腹部和臀部。“腰没粗,屁股也有弹性,金金,是不是我老了?”
余金金抱着双臂审视她,“胸不够大。”
顾淮南立即低头看自己的胸,皱眉。“不算大也不算小啊。”
“男人对胸的追求是尽可能的大,大到无法一手掌握才满足。”
“……”
见她做沉思状,余金金坏坏的笑起来。“别告诉我你在考虑去丰胸,顾淮南你完了,你现在越来越不自信了,这是爱上一个人的表现哦!”
“乱说。”顾淮南心头一跳,摸摸自己的脸,小拳头一握。“晚上把大家约出来去老地方喝一杯。”
顾淮南本以为是在家宅久了导致魅力指数暴跌,当晚与一行好友现身俱乐部才觉得终于找回一些自信。一连几支舞曲下来顾淮南和余金金回到座位上捧着杯子灌了几大口凉凉酒,余金金抹了把汗。“可以确定不是你的问题,你看刚才那几个男人看你的眼神。”
她不说还好,一说顾淮南更郁闷了。
一起来的男男女女都是爱玩的,一个刚从舞池里下来的男人来到俩人身边,递给顾淮南一张彩色卡片。“南姐,有人想泡你,我和他说了没戏,他还是要我把这个给你。”
顾淮南和往常一样,看都没看就把卡片随手丢在烟灰缸里。景旭笑了下,他比顾淮南小了两岁,儿时住同一个大院,比其他人更熟悉些。“只听你说交了男友,一直没见过,什么时候叫出来给我们开开眼,是何方神圣能收了你这个小妖孽。”
大伙儿开始起哄,顾淮南不为所动得意的耸肩。“才不要,免得你们这些恶俗的人脏了我男人的眼。”
景旭饶有兴趣,“我们恶俗,难不成你在他面前都装成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
顾淮南但笑不语,余金金心念一转,道。“等会儿他来接你时让他进来坐一会儿,好歹知道我们南美人除了他还有一票追求者呢。”
景旭也是个聪明人,很快听出余金金话中意思。“男人有时需要点这方面的刺激,不然容易身在福中不知福,南姐,金金说的没错。”
顾淮南含着吸管犹豫半晌才下定决心。
*
快散场时,叶锡尚按时赶到,而站在门口等他的人却是余金金。
叶锡尚和她进来,往舞场中一看,一眼就看到中央半圆形舞台上正和人斗舞正嗨的顾淮南。
他们这里视野极好,想看不到都难。余金金出言试探。“要不要我去叫她?”
“不用,等她。”
和顾淮南斗舞的人正是景旭,他余光往那边一扫,给顾淮南递过去一个眼神,猛的把她拉近变为贴身舞,瞬间就觉得被那道视线看得发毛。“南姐,我怎么觉得你男人不像你说的那么好相处啊?”
叶锡尚的存在感太强,顾淮南不用回头都能感觉的到。
他们姿势变换的越来越暧昧撩人,余金金也开始打起心鼓。叶锡尚明明什么都没做,姿势和表情都没动过一下,怎么就让她感觉那么有压迫感呢?
景旭也不好受,头一次觉得跳舞跳的浑身不自在。好不容易熬到结束,顾淮南哥俩好似的勾着他的肩站到叶锡尚面前。“这是景旭。”然后又小鸟似的扑进叶锡尚怀里,挽着他的手臂扬起下巴报上叶锡尚的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