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铎:“不我得听我哥哥的。人家是摄政王我不得忤逆他。”
钱媚儿搂着多铎的脖子说:“良宵难得嘛。人家都一个月没有见到您了。在宫里面国君太后,太后,太妃不是教我学规矩学礼仪就是让我背诵《女则》生怕我哪天又让您身体不济似的。”
多铎轻轻地抚摸着钱媚儿说:“那辛苦爱妾了。”
钱媚儿:“呵呵能和您在一起再辛苦也值得。”
多铎沐浴完毕和钱媚儿一起走了出来遇到了明绯和沐乐,沐乐:“钱媚儿你不是在姐姐的宁寿宫学习礼仪吗?怎么这么快就回府了。”
钱媚儿对沐乐和明绯行礼道:“参加嫡福晋参加三继福晋妾这厢有礼了。托二位福晋的福因为继福晋劝说,太后提前放妾归了豫亲王府以后就呢过能和姐姐们一起伺候王爷了。”
明绯不屑地说:“钱妹妹可别太操劳了小心阳气不足伤了身子。”
钱媚儿却说:“姐姐您得原谅我之前是我不懂事但是现在我经过太后和太妃的教导已经知道尊卑分寸不会影响姐妹们侍候王爷的。”
明绯对沐乐说道:“姐姐还是到我的院子里面沐浴,她一个会用玉露丸的主儿用的池子我不愿意用。我的院子里面虽然没有浴池但也有上好的木桶和艾草菖蒲。”
沐乐对明绯说:“既然如此我就和您一起去您的院子里面沐浴了,爱根保重。”
多铎:“,慢着,沐乐,明绯我知道媚儿曾经做过伤害我身体的事情,但是当时她是无心之过。你们别那么大醋意。”
沐乐对多铎福了福身道:“爱根纳妾是常态,我已经接受钱媚儿为爱根的妾但是爱根怎么可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如今天花疫情肆虐爱根当减少情欲避免对恶疾的未免功能下降。”
多铎:“沐乐我知道我不该纵欲,但是我今天也没有宠幸媚儿只是刚我自己沐浴媚儿帮我搓背而已。”
明绯::“爱根我们不是那么较真的但是您看见沐乐姐姐和王画师一起挠痒您就误会了沐乐姐姐娶了钱媚儿,论吃醋谁也没爱根会吃醋吧。爱根您随性纳妾但是我们却只能从一而忠还必须和别人保持距离您觉得您是不是太自私太执着。”
天花虽然可怕但是更加可怕的是人心这罗科浑听说多铎去了河横县就希望在此事上做做手脚让多铎更早的去见阎罗,罗科浑去了礼亲王府对满达海道:“满达海叔叔我们的机会来了。”
满达海喝着酒道:“什么机会啊?”罗科浑:“我们一直以来都希望把十四叔公和十五叔公拉下马但是阿玛和叔叔们始终畏惧他们不进一步行动。”满达海道:“罗科浑你小子想干嘛说?”
罗科浑:“十五叔公今儿去了河横县那儿正在闹疫情就是我们的机会呀。”
满达海喝着小酒道:“傻小子那叫什么机会难道你想喝国难财不成?”
罗科浑转了转眼珠子说:“这十五叔公年方35岁春秋鼎盛吃了玉露丸都没事但是天花无药可解,我们只需要派人把河横县染了疫病的患者的衣服拿一件放进豫亲王那么豫亲王府就会成为疫区那么十五叔公就可能因此病死难道不是我们的机会。”
满达海打了罗科浑一个耳光道:“恶毒的东西你居然想谋害自己的亲人是不是人啊?”
罗科浑:“你想让大家都知道吗?你不敢干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