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017到此为止(2 / 2)

掌纵 灰芥 2554 字 17天前

屁股着地,塞在身后的那根棒体被猛地撞进更深,她吃痛的张嘴发出痛吟,在张嘴的那刹,庾阙推着硕大的阴茎插进她口里。

庾阙的手维持摁在她双肩的姿势,这样能同时稳住她口得他最舒服,也让那根震动棒保持以最深的律动抽插她后穴。

单渡感觉到口中那根肉棒越来越粗硬,撑开嘴角,溢出淫糜的白色液体。

庾阙直捣进她喉咙深处,冲撞许久后射出来,然后让她吞下那团精液。

没等她顺回一口气,庾阙让她跪着趴好,他抽出那根假具,塞进自己的,有了刚才的松动,他的进入变得轻松。

庾阙从后骑在她身上,最原始的交欢姿势让他尝到最紧致和深入的刺激,他在她翘起的臀上落下清脆一掌。

单渡闷哼出一声。

庾阙觉得她叫声不够。

扬起,又落下更狠的一记。

单渡啊出一声,前半身差点没稳住,手肘着地,又重新在庾阙的冲撞中趴起。

庾阙仍觉她给的回应太浅。

从一开始,他也没有手软的念头。

待她重新趴着跪好,他从后抓起她湿漉的头发,将她的脸转向他,他俯身,吻没落下去。

他往下咬她的脖子。

这个姿势近乎要将她折断。

他是真的发力在咬,铁腥的血混着水从赤裸的肌肤淋落。

他像只饥渴的吸血鬼,要将她吸干才罢休。

单渡的痛感无限放大,呼吸变得狭促,有一种生命流失的飘忽感。

那只是部分。

庾阙撞进她身后的力度又狠又厉的将她即将离地的双脚生拉回来,踩进尖锐的玻璃碎渣里,血淋淋的现实,惊人可怖。

极端的感官体验,撕裂她,拼凑她。

她也在这无法比拟的痛里,上升,高潮。

“庾老师。”她彻底虚脱前,软声叫庾阙。

如同黑暗中待久的人,渴望光和怀抱一样,会发出呼唤。

庾阙射在她身体里,阴茎头部颤了颤,单手圈住她的肩不让她倒,谈不上温柔,他还没彻底释放。

她的投降,于他并不满足。

他将她脸上散乱紧贴着的发丝拨开,五指抚摸她白皙的脸庞,好似情人般缱绻亲密。

他推着她退到洗漱台,抬起她的臀让她坐上去,双手掰开她的双腿,往腿间伸进去叁指,全根没入搅动,再出来的时候满指都是她的液体。

指腹轻轻落在阴蒂上,极富节奏的揉捏。

庾阙喜欢看她双颊泛起红晕,陷入情事时不可自制的样子,像个不知耻的荡妇。

转而,庾阙用肉棒正面插进她的阴道,扶着她的臀,推她迎接自己进去更深。

“嗯……”单渡吟出绵长的一声。

合着庾阙的抽动,液体和嫩肉擦出的靡靡之音。

客厅内,单渡的手机一直有电话进来。

在她下出租车的时候,她跟刘嘉和黄淼提前留下消息,她今晚可能住外面,不会有事,还说明天会一早回去。

单渡交代过了,刘嘉她们也能放下心,这个点在宿舍该睡觉的也都睡了。

电话不是她们打的,是个没有备注的号码。

一通接一通的打。

*

欲望偃息,只剩空气里飘着的粘稠暧昧气息。

单渡冲完澡出来仍裸着,赤身进房间找了一件庾阙的衬衫披着,没系扣。

庾阙在倒酒,头发还是湿的,见她走近的样子眸色没起伏的波动,也没问,她今晚还回不回去。

他给她的空间一向大,她若是要回,自己会提。

也不会是像这样子游荡到他面前,等酒喝。

单渡视线在茶几和沙发上扫了一圈,没看到自己手机,下一秒视野被庾阙递过来的酒占据。

两个人恢复到单渡突然来找他时的状态,连面对面的姿势都一模一样。

单渡接过那杯酒没急着喝,她现在足够清醒。

没去看庾阙的眼睛,她哑声开口:“你还记得上学期学校传我勾引你的传闻吗?”

庾阙打开门看到她的第一眼,就知道她心里装着事来的。

他记性向来很好,回答:“这件事情没过去多久。”意思是他还记得。

庾阙颔首,看着杯中暗红色的液体,情绪辨不明,忽地扯出一记自嘲的笑:“好像庾老师根本不担心。”

庾阙反问:“担心什么?”

就跟他当时在vicx不管旁人眼光就这么扯着她进厕所一样,好似无所畏惧。

明明就身份地位而言,她该是肆无忌惮的那个才对。

怎么就反了过来?

她抬眼望向庾阙,很强烈的质问装在这双漆黑的眸子里。

她不知道的是,泛红的眼眶泄露出其他情绪。

庾阙看在眼里,没急着问,耐心在这个时候很大,可以慢慢等她说完。

他默声,亦无惧对视她有力的质问。

她收回视线,没头没尾似的继续说:“上学期期末,有人发帖杜撰我勾引你的事儿闹得沸沸扬扬,连考试都要防着其他人追过来,理直气壮的,”她笑出一声,隐感无奈:“警告我,让我离你远点。”

“还有追到宿舍、厕所,朝我扔纸条的,我好奇打开看过,增长了不少骂人不带脏字的知识。”

庾阙眉目微拢,捏着杯托看她,抿唇。

听她说。

“后来,发帖人站出来说是玩笑。”她顿了下,觉得玩笑这两个字眼太有趣,想要糊弄过去什么事情都可以用玩笑这词带过,轻而易举,还能愉人愉己,太狡猾。

“还好是暑假,流言蜚语的热度可以用时间来冲淡。”她说话的速度越来越慢。

也没看庾阙。

庾阙听出来她试图在放轻松,但毕竟亲身经历,假装不成真的事不关己。

单渡凝了一口气,又呼出来。

她不是来向庾阙倒苦水的,实话来说她也没觉得真委屈。

再看向庾阙的时候,挤出艰涩的笑,叫他:“庾老师。”

“现在看来,你好像给我带来麻烦了呢。”是有点遗憾的口吻。

她现在看上去松懈、易脆,却又并不软弱。在庾阙欲启唇之际,她又急忙开口,铺了这么长的序,将自己最后的决定说在庾阙说话之前:“我们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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