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腾过后,庾阙颇有耐心的等待电陶炉继续余温煮茶稍许片刻。
大概二十秒后,将煮好的茶倒入分茶容器——公道杯中,因为直接用壶倒茶的话茶水会存在浓淡口感之差,将煮好的茶倒入公道杯中就能避免这种情况,抱有煮茶人的严谨心态,能保证每口茶的口感一致。是肉眼可见的讲究。
他将倒出来的第一杯茶放在旁边位置,而后望向她。
话不多说,意思倒很明确。礼尚往来就是礼尚往来。
单渡走过去,没坐。就站在沙发后。
庾阙也不急,反而尊重她坚持要站着的意愿般,举起那杯茶,手绕过沙发直直递给她。
他就跟在完成任务般,就非要还她这杯茶。
单渡有点愠火,伸手抓走那盏茶。
却在触及杯盏的时候,被庾阙闪开。
他不咸不淡地提醒:“烫。”
就这么洞察出她本打算一口饮下这杯茶的心思。
单渡偏不遂他的愿,上前一步强行从他手里拿走茶,递到嘴边吹了吹茶面,一口作气便饮尽了。
庾阙不着声色地捻了捻指腹。拿她不住,便任由着她。
正如庾阙所表现出来的礼尚往来一样,单渡完成了这杯茶的任务,便没有了留下来的理由,她也不想再多待。从一开始也是不好驳他的面,才跟上来。
一盏茶的工夫,本远不止此。
可她没那个耐心。
茶杯被她放回茶桌,掉头就走,连再见都说得飞快:“茶也回了,感谢庾教授招待,再见。”
庾阙看着眼前还在飘散的茶烟,胸腔里沉甸甸的。
听着单渡脚下高跟鞋的踢踏声一步一步远去,他终于坐不住。在单渡拉开门要走出去的那一刻迈着步子赶上的,一掌将门重新拍合。
她没有转过身来看他,似乎并不意外他有这个举动,手还扶在把手上,垂眸,面色微冷。
庾阙尤其不想看到她这样的表情,就差将庾阙勿近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时时刻刻像蚂蚁一样啃他的心窝。
他压上去,身体紧密的贴上她的,低下头,呼吸就落在她的颈间。极为隐忍的粗着嗓子俯于她耳边开口:“你在怕什么?躲我?”
庾阙能够清楚感受到属于他的那部分理智已经瓦解,而且已经濒临到极限了。
他太了解过去的单渡,以至于能猜出此时从她嘴里会冒出什么他不乐意听的话。
于是在他觉得单渡就要开口的时候,伸手堵住了她的嘴。
可也只是短暂的一瞬。她突然用力掰开他的手,转过来面朝着他,这么近的距离,两个人的鼻尖靠着,对峙着。
她的眼底盈有一渊冷冽的冰泉,另一只手往下突然握住他的分身:“是要这样吗?”
她的手还像以前一样柔软,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受得到,缓慢的套弄着他的阴茎,拨弄的动作下没带丁点的情愫。
问他:“满意吗?”
“要口吗?”
“还是直接插进来?前面后面?”
单渡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她哪是在问,简直是在逼他。
庾阙粗重的呼吸刹那停滞,思索眼前的这个单渡,要说时间在一个人身上留下什么痕迹是精确不了的,能确定的是抹去了什么。
正如,他所了解的,只是八年前的那个单渡。
察觉出他的微表情,单渡嘲弄似的提起唇,以同样的口吻问他:“怕了?”
后又自顾自地往下说:“也当是还上一次的。两清了。”
这是庾阙听过最荒唐的笑话。
这么轻浮、随意。哪怕并不源于初衷。
可庾阙还是轻而易举被她影响到判断,胸腔里大肆作祟的情绪压不住索性就不压了,伸手捏住单渡的下巴,抬起,“你适可而止。”
再挑衅下去,他保不准对她会做什么。
也许是他真的老了,也或是她能耐了,反正他不耐她这么激。
可单渡就是存心的,也没想过退缩。
她早就想看看庾阙管不住自己情绪的时候到底会是个什么样儿。
下巴被他掌在虎口,她便伸舌在他的手背上舔了一圈,眼底荡起笑意,妖冶勾人。
声音放轻、放软,柔得百转千回:“庾老师教教我?”
也就是这句庾老师,久违的称谓,发生过在耳边的、枕边的、身下的这句轻唤,重新回到他的生活。
庾阙连啃带咬的吻上单渡的唇,舌头撬开牙齿钻到深处,汹涌地搅动。单渡不配合,他就用蛮的。掐在她下巴处的指腹重重收力,将她摁在门背上制住她。
单渡推他,他便扯下领带绑住她的手。时间哪怕过去很久,他的绳艺仍没退步,熟稔地落下一个漂亮的结,抓住领带将她的双手抵在头顶。
她咬他,踢他,想挣脱他。
庾阙拿出以前用过的玩意,塞进她的嘴里,下面的洞里。
她太不安分,庾阙用皮带在她的屁股上抽了数几十下,皮肤都被抽成黑紫色。
她被弄成跪姿,庾阙的大掌在她的股瓣上摩挲,挤弄着那些横竖交错的淤紫,恶意的搓弄,听她痛楚的呻吟。
他伸手在她腿间摸出液体,然后抹到她的嘴边,冷声质问:“你在别的男人面前都骚成这样?”
在单渡没法回答的情况下,庾阙已经给她定了罪。
她被庾阙放倒在地毯上,左腿大大打开被一根绳子绑在沙发脚上,另一只腿任由庾阙把弄在手里,方便他随时可以控制震动棒进入到她身体里的深度。
单渡这么几年没玩过这么大。
当庾阙把她身上所有洞穴都填满的时候,她疼的快要飘出叁魂七魄。
他在她的肚脐处轻咬一口,扯起肚皮上的嫩肉,惩罚性地用齿玩弄着,松口的时候呈出一片红肿。
他很满意在她身上落下的印记,也不着急进到她身体。
将口球从她嘴里拔出来,然后将她人从地毯上捞起来,一只腿仍然大大张着,另一只腿随意蜷着,摆成坐姿,庾阙坐到沙发上,双腿打开,露出挺立粗壮的阴茎,手掌在她的后脑勺上,埋进腿间。
单渡嘴才得到自由,还没得以恰当的放松,立即又被更肿大的硬物填满。
庾阙双手齐用,一手按住她的后颈,一手扶着她的头顶,低哑浑浊的声线不难听出其实并没有真的在心疼,说:“你自找的可怪不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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