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2)

而且老宁氏也送了金寿桃,还说黄氏喜欢,这黄氏就姓黄,所谓士农工商,商是低贱,虽说哪个时代都留不开钱,可在这古代这是下贱的行业,黄氏姓黄还喜欢这些金银的东西,岂不是显得她低俗下贱吗!这讽刺意味可也是十足的啊!

两人针锋相对,欧阳月特意了大厅上,其它几个老太太的反应,这些老太太也都是京城里的贵妇,与老宁氏,黄氏也不是第一次相交,此时面上略显尴尬,眸子里倒是颇有几分好戏的样子,明显这两人的暗斗都习以为常,这倒是有趣了!怪不得在将军府里老宁氏与宁氏一直不和,原来这暗斗,从祖家开始就存在了!

见气氛有些压抑,此时宁氏走上来,她今天一身大红鎏金正装,头上五枚金牡丹别成一个花状,这一身红配金倒是更显富贵,此时她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规据的行了一礼,笑道:“母亲,女儿也有礼物送您,只不过是女儿绣的一个屏风,当不得金贵,只是女儿一番心意,请母亲不要嫌弃啊,也几位老夫人见笑了。”说着宁氏又向几位在坐老夫人行了一礼,惹的几个老夫人当下笑着夸奖了几句,现在欧阳志德风头正盛,她们就是不以为然,也得卖了这个好。

这时林妈妈让人带着屏风上来,屏风上还故弄玄虚的盖着块红布,反倒是让人好奇,见众的目光都集中过来,宁氏扬手,手布当下被掀开,接着众人定眼一,有人立即道:“噢原来就是绣了一个寿屏。”那脸上分明带着几分不屑,这寿屏有谁不会,还需的这么故弄玄虚,就是黄氏面上也不好,老宁氏嘴角微微一扬,着黄氏不高兴,她心里就舒服。

只是老宁氏还没高兴多久,那边又有人叫了一声:“不对,这不仅是寿屏这么简单,快,这是各类寿字体罗列型成一个大寿,小寿套大寿,好寓意啊。”

那人说了一声,众人目光立即落了过去,仔细一果然是各种字型的寿字组成,这密集程度起码三百个,而且难得的是,需要注意整体字型,这三个个小寿组织在一起,竟然让人第一眼只注意到整体一个寿字,足可见这绣工如何了得。

立即有人赞叹道:“黄老夫人好福气啊,您这女儿真是秀外慧中,当年待字闺中就不知道被京城多少提亲的公子哥踏烂了门槛,后才挑上欧阳将军。现在嫁了欧阳将军这等好夫婿,真是好福气好福气啊。”

“是啊是啊。”

黄氏一,立即哈哈笑了一声,望着宁氏的眼神笑意更浓,还不禁撇了下面色微沉的老宁氏,立即与人闲谈起来。

宁氏面上也挂着矜持自得的笑意,眸中神光闪动,的身后明姨娘等人不满的直撇嘴。

那些老夫人多是称赞黄氏养了好女儿,还有称赞宁氏内外双修,果然是大家出来的,反倒是把老宁氏晾在了一边,老宁氏面有不好,轻咳了一声道:“彩月确实很下功夫,不过府中这三个孩子,一听说外祖母过寿,也是备了不少好礼呢,不如都一起吧。”

黄氏嘴角一勾,却道:“我不用了,孩子的心意我都到了,东西先收下吧,这里也就是我们这些个老姐妹聊聊天说说话,她们这些年轻人可呆不住。珊儿,你带着几分小姐去后花园逛逛吧,那里各府小姐都在呢,也让她们都认识认识。”

“是,老夫人。”珊儿立即带着欧阳华、欧阳柔、欧阳柔,自然还有芮余欢离开明乐堂,老宁氏面有不好,这一回可倒是让黄氏扳回一层。宁氏着面色阴沉的老宁氏,冷笑了一记。

而芮余欢微扭着帕子,听说今天前来宁府,她也备了重礼,这黄氏好生没礼,竟然都不就将她们打发了,她还想在今天再风光一把呢。

哼,太可惜了,可惜了她花的银子!

不一会珊儿便带着四人来到宁府的后花园处,因为今日黄氏寿宴,京城前来祝寿之人不少,自然不能所有人都请在明乐堂陪黄氏说话,黄氏便让人在府中各花园摆了桌椅,茶果点心,让各个府的公子小姐闲来玩乐游逛之用。

然而四人才刚一走近,便听到花园里传来吵闹声。

“木翠微,你是故意的!”一个愤怒之极的声音突然传来。“哟,原来是你啊李如霜,真是抱歉了,我真是没到你,一时手滑罢了,你别见怪啊,我给你赔罪了。”这声音听着是在倒歉,可是声音里没半点诚意。

“快,快进去在说什么!”欧阳柔一听,顿时来了兴意走进去,欧阳华、欧阳月还有芮余欢,自然也带着丫环跟了进去。

进了后花园,发现这里面的小姐们还真不少,但都是分散开来,三三两两围了一个圈,暗自嘀咕着什么。

而就在花园一处花丛上,站着个身着黄衫,皮肤有些黑沉的少女,此时她瞪大双眼,气的面色涨红,但因为她的肤色,显得脸色有些紫红,样子倒有些怪,也说不上漂亮。

而在这黄衫少女对面,站着四个身着美衣的少女,首位的是一个身着绛紫色流花裙的少女,这少女满头珠钗,各个首饰都很精致,她的长相也属中上,五官很别致,只是此时那张面上带着一种尖酸刻薄的表情,倒是将她那不算的上绝美的脸更扣了几分。而她身边跟着的三个女子,此时低低一笑,着对面的黄衫女子,眼中带着嘲讽,显然刚才的争吵声,是从这两位嘴里传出的。

黄衫女子却气的双拳紧握,嘴角气的微微抖动:“不到,我这个大活人站在这里,你会不到,你分明是故意的。木翠微,我与你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为什么总喜欢找我麻烦。”

身着绛紫衣袖,就是那个木翠微,眼中闪过厌恶:“李如霜,你不要含血喷人,这么多小姐在这里着呢,我真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你长的多黑了,站在花园那里,黑黑的脸色堪比泥土的颜色。我不过没注意到你,将不想喝的茶倒掉罢了,你怎么就说我故意的,你这是欺骗我柔弱可欺吗!”

李如霜气的全身发颤,她来只是静静站在花园旁边,谁也没有搭话,谁知道这木翠微突然将茶洒在她衣服上,她不过气愤不过说了两句,她竟然恶人先告状,李如霜气的面色更加难,但是却只是干气的,根不知道拿什么反驳。

那木翠微见状,笑中更带几分不屑:“怎么,被我说中了。我说李如霜,你自己不对便罢了,还想要以污赖别人,实在不是什么大家闺秀该有的行为。”

旁边立即有人笑道:“木小姐怎么忘记了,这李小姐的父亲是兵部尚书,她从小跟着她爹学武,粗鲁的好似男人,你怎么能要求她跟我们这些从小饱读诗书的名门千金相比较呢。你要比,我们可不依你啊。”

“可不是吗,呵呵呵。”

那小姐一说,立即引起花园中其它小姐轰堂窍笑,那李如霜更是气的浑身发抖,嘴角紧紧抿着:“木翠微,这些年来你总喜欢找我麻烦,我一再忍让你,你竟然越来越过份,今天我要是不将你打趴下,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那李如霜被所有小姐嘲笑讽刺,气的脑中一白,双拳一握,飞快跑起,说着便要往木翠微脸上砸去,那木翠微显然也没想到,以前不论她怎么嘲笑,后都是气的愤然转身离开的李如霜,今天会恼羞成怒,着拳头马上要砸来,脸上顿时白了。

“啊,这个疯子,快将她拉走,她疯了,她要乱打人,快来人啊!”

李如霜不愧是跟父亲学过武的,步子很快,几步就奔向木翠微,只是当她的拳头砸向木翠微脸上半指的时候,手上却突然砸不过去了,她不信邪的使劲,手上却好似被什么所阻,生不出半点力气。

那木翠微来被吓的面无人色,但是好一会这拳头也没落下,不禁呲笑了一声:“怎么,李如霜,你不是生气吗,我当你还是多么胆大妄为的人呢,原来也不过就是个嘴巴会说,却不敢动真格的人啊。真是没胆,噢,这一没美貌,二没姿色,连你那引以为傲的胆色也没有了吗,哈哈,你不愤什么啊,胆小鬼!”

李如霜气的面满铁青,突然大喝一声:“放开我!”

这时众人才到,原来在李如霜身后还有一人。

那少女一身绿色纱裙,裙摆上几道长串珠从腰迹垂落至脚前,腰姿不盈一握。再往上,那握着李如霜的拳头白皙的近乎透明,在阳光打洒下,似乎还泛着盈润的色泽,就是这只手阻止了李如霜的出拳,这青葱白玉指,哪里像是有这么大力气的人。

而当木翠微到那人的脸时,面上嘲笑的神色更浓:“哟,这不是欧阳月吗,我还以为这时间,你该躲在将军府中不敢见人呢。”

旁边立即有人笑着附和:“木小姐是不知道啊,这欧阳将军团刚刚回京,欧阳三小姐正是得意的时候呢,现在走到哪腰板还不得挺的笔直,人家哪里不敢去啊!”

“啊,欧阳三小姐还真是厉害,那逼的姐姐退婚,打压府中庶姐的名头要是换了我,我都不敢在京城走动,直接一头撞死得了,哪还有脸面出来啊。”

“呵呵呵。”

接下来又是一阵轰堂大笑,欧阳月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眸子明亮异常,冷冷着对面以木翠微为首的小姐们,罔她们自称自己是名门小姐,这跟泼妇一样嘲讽骂街都做的出来,真配的上那名门小姐的称号。

而这木翠微也是个京城知名的人物,之所以出名,因为她也有幸位列三丑之三,这木翠微长相不差,父亲又是刑部尚书,也算是出身贵族,只是行事却十分狠辣无情。

当初因为府中一个姨娘不知份,跟她娘争宠,这木翠微气不过,直接派人将那姨娘活活打死。事发后,刑部尚书确实很生气,可人死不能复生,再者刑部尚书身就是管理刑部,那里面的刑罚天天,倒也不觉得自己女儿多过份。更有一点,这木翠微平时时常跟在二公主身边,也颇得二公主的眼。有时候二公主不方便出手的,这木翠微都代劳了,所以这死在木翠微手上的人当真不少,她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这恶名自然传出去了。

至于那李如霜,同样位列京城三丑之二,她倒真是个实打实因为长相被排上去的。

这李如霜之父乃兵部尚书,天天跟兵打交道天天练兵,大夏天也不休息,日日如此还能是个白的。大概是随了父亲,这李如霜从小出生就很黑,据传那黑的程度,曾经有一回她夜里起来小解,没有点灯,丫环听到响动声跑进来,就到夜里一个不到脸,穿着白衣的人飘飘忽忽走过,以为到鬼了,当时就吓死了。

所以这李如霜的恶名,也因此事传开了。

来这同为京成三丑之恶名,木翠微与李如霜应该同命相连才对,偏这木翠微总觉得自己是二公主心腹,并且她长的比之李如霜不知道美多少倍,凭什么将她排要京城三丑之中,她十分不服、痛恨,所以到李如霜总喜欢找其麻烦。

当然了,对于欧阳月这个恶名排在首位的,木翠微更是厌恶,痛恨了!

来这件事欧阳月也不想管,可是刚听到李如霜那句‘我要是不将你打趴下,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让她很有亲切感,这大概是一种能,她已经冲过来阻止她了。

今天可是黄氏的寿宴,若是李如霜在这里打了人,还当着这么多的名门小姐,那可是打着黄氏的面子,跟宁氏做对,恐怕这木翠微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思,才恶言相向,这岂不是中人别人的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