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 / 2)

苏锦闭目喘息稍定,摩挲着怀的山峦起伏,轻轻叹了一口气。

“公子,您好像很多心事的样子,是……是柔娘伺候的不周到么?”柔娘声如蚊呐,细喘微微的苏锦耳边道。

苏锦无声的笑了,她的隆臀上轻拍了一把道:“瞎说,我不知道多快活呢。”

柔娘良久无声,忽然细细的道:“奴家也是……”

苏锦被她这句话刺激的身体顿起反应,柔娘吓得紧紧抱住他道:“不要……奴家有些不堪……”

苏锦忙分神他想,压下再次涌起的**,柔娘感激的他唇上一吻道:“公子很喜欢的晏东家是么?”

苏锦奇怪柔娘为什么这么问,逗她道:“柔娘是吃醋么?”

柔娘轻轻道:“公子切莫误会,奴家能跟着公子已是知足了,绝无其他想法,奴家只是想提醒公子,那晏碧云是个寡妇,而且岁数比你大五岁,恐非公子良配。”

苏锦心一惊道:“怎么,晏小姐原来是嫁过人的么?”

柔娘轻声道:“奴家街上流浪的时候,曾听客人言语提及一二,说起来这位晏小姐也是命苦,出嫁前三日,夫君便暴病而亡,偏偏夫家不愿解聘,所以便身负未亡人之名,蹉跎四载青春,如今都二十一了。”

苏锦身体一震,心道:这算是哪门子规矩,未婚夫死了还不接触婚约,这不是站着茅坑不拉屎么?激愤之余也没注意到这个比喻多么的不堪,将晏碧云直接比喻成茅坑了。

苏锦也有些窃喜,晏碧云还是单身,除了那夫家的一纸婚约未解,基本上没有任何瓜葛,这从晏碧云能到处走动经营自家产业的行为便能看的出来,夫家除了限制她不得改嫁之外,对她的生活似乎没有任何制约的手段。

至于年龄大几岁算个屁,恰好满足了身为轻御姐控的苏锦那丝邪恶的**。

“公子,您听到奴家所说的了么?”柔娘抚摸着苏锦的脸庞问道。

苏锦一个翻身将柔娘压身下,柔娘大惊求饶,苏锦哪里管她,挺枪直刺,柔娘嘤咛一声,随即陷入潮水般涌上来的快感之。

……

书房窗外一个小小的身影伫立凝听,小小的脸蛋上嘴巴撅起,眼神变幻无常。

“难怪近感觉怪怪的额,原来公子爷跟这不要脸的歌女搞到一起了,早知道她们两不是什么好人,这么快便迷了公子爷的眼。”

屋内传出的声响让小穗儿脸红心跳,小丫头似懂非懂,低头看着自己的微微隆起的小馒头般的胸部自语道:“不就是比我大一点么?有什么好稀罕的,小米儿说再过两年我也能大起来,到时候走着瞧。”

一甩双鬟,撅着嘴气呼呼的走了。

第四十五章庐州采购团

时间:2012-0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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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多匹布匹密密匝匝的摆放了苏记成衣铺和布庄的仓库货架上,分别按照等级和花色逐一摆放好,为了安全起见,后方仓库改造时,窗户全部用青砖砌实,原来露天的天井也搭上顶棚盖上瓦片,成为仓库的一部分。

有资格进出仓库只有布庄和成衣铺的大掌柜和副掌柜,柜台后十尺之外不准闲人进入,另外仓库安排四名知根知底的苏家老伙计作为司库,平日搬动布料,夜间轮流值夜。

苏锦小心之上加着小心,他采纳张掌柜的意见,沧州嵩山两处寻访雇佣武师的伙计没有回来之前,将青壮伙计组织成巡逻队,分上下半夜周围巡逻,这其实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走夜路哼小曲,自己给自己壮胆而已,实际上苏锦也知道遇到成心来搞破坏的,这几个小伙子只能起到威慑作用,派不得用场。

聘请武师的伙计们出有段日子了,但还没带回人手,着实叫人心焦,唯有期盼这段时间别出什么乱子。

……

城北小客栈,秦大郎一五一十的将这些日子的所见所闻和盘向疤脸大汉托出,秦大郎虽没有资格进入库房,但布料搬运入库之时秦大郎是自然参加了搬运,由于布匹外边都包着厚厚的皮纸,所以布匹的成色和花式不太清楚,但数量却是实实的摆那儿。

十五辆大车堆得跟小山似的,光卸车几十号人就搬了半个时辰;其实花色和品种从这几日出库上柜的布匹来看也判断出个八不离十,这都是上等的料子,而非一般的棉麻布匹等大路货色。

疤脸汉子又问及衣物的样图,秦大郎从箱笼拿出一件做好的绸衫交给疤脸汉子道:“画图我画不出来,小人灵机一动便自己扯了点布料做了一件样子,让您老一目了然,这可是小人自己出的钱。”

疤脸汉子也不懂这衣服是什么款式,卷卷揣进背囊,抬脚出门,临走甩下一句冷冰冰的话:“过几日我再来,给我仔细盯着点。”

秦大郎点头哈腰送走疤脸大汉,待看他走远了,才恨恨的乱骂道:“直娘贼,贼厮鸟,害的老子人不是人鬼不是鬼。”

转头从枕头下边拎出一袋银子,伸手进去摸了一会,才心情平和了下来,舔着嘴唇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这钱不花白不花,老子几年没尝过女人味了,今晚开开荤去。”

……

庐州唐宅一处偏房,唐东家闭目端坐大椅子上,那疤脸汉子恭恭敬敬的垂手站下,口道:“老爷,秦大郎所说的便是这些,衣服我也给您拿来了,老爷可有什么吩咐?”

唐东家闭目不动,也未出片言,烛光闪烁,映的他苍老的消瘦的脸上忽明忽暗,甚是阴沉。

疤脸汉子不敢言语,静静垂手等待吩咐,良久之后唐东家才缓缓开口道:“小黑啊,那秦大郎没有心力啊,布匹数量不详、花色品种不详、老夫需要的衣服样式也只是拿了件普通的儒衫前来搪塞,你自己拿起来看看,这样式除了布料好一点,跟市面上的儒衫有何分别,苏家彩台上展示了十多种衣衫,这秦大郎一件也没有提供出来,这是戏弄咱们那。”

被唤作黑七的疤脸汉子一惊道:“这贼厮鸟想来是活腻了,看来要给他点苦头吃了,老爷,小的办事欠周到,请老爷责罚。”

唐东家笑道:“责罚便不需要了,只是你要对得起我们唐家对你的照应,当年若不是老夫拼死将你从知府大人的大牢里弄出来,只怕你现和你那几位干无本生意营生的兄弟已经被砍了头,一晃五年过去了,恐怕你的坟头茅草都一人深了;现你每年从我这得到近五千贯的俸禄,家娇妻美妾济济一堂,日子舒坦了,活干的可没以前漂亮了……”

疤脸黑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连连点头道:“老爷教训的是,我黑七这条命是老爷给的,目前拥有的一切也都是老爷给的,从今日起定当心力,请老爷放心。”

唐东家捻起桌上的那件衣衫把玩,口淡淡道:“对你我自然是放心的,我打算将西街的那个铺子送给你,让你从此自己做个堂堂正正的商人,知府大人那里也会帮你改名入籍,只是目前苏记闹得我烦心的很,也没空去办这事。”

疤脸黑七噗通跪倒地,连连叩道:“老爷再造之恩,黑七没齿难忘,苏记这边的事,我会办妥的,您老放心。”

唐掌柜挥挥手道:“去,先敲打敲打秦大郎,苏记近动作频频,显得有些神秘,也不知搞什么鬼,只有从内部才能打探出端倪来,商会下一步的计划不能盲目进行,所以你知道怎么做了。”

疤脸黑七磕了个头道:“黑七省得。”起身离去。

五月初十凌晨时分,威胜镖局马总镖头率趟子手将八万钱全部搬上车,苏记四位大掌柜连同十余名伙计跟着镖局的车辆一起浩浩荡荡组成超级考察采购团南下。

苏锦看着被搬空的密室,相当的肉疼。

木箱子里的金锭早已被搬进苏锦卧房藏匿,山大一堆的铜钱竟然十余日内被自己全部用光,苏锦不知道该自豪还是该大哭一场。

无论怎样,自己和苏记的命运已经密不可分,骨子里虽然不是苏家人,但是苏锦已经不能不承认,自己已经完完全全的进入角色,自己就是苏家的一份子,未来苏记的命运就他的手掌控,上上下下近五号伙计、使女、账房、掌柜、男佣、厨娘……等等这些人未来的生计便是自己操控,苏锦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重要过。